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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喧沒多會兒,大理寺那裡便派人來讓風陶陶先進去,早上先審理韓氏私房菜一案。
按照律例,風陶陶帶著如意等人走到公堂之上和那幫子孕婦老婦當堂對證。雖然經過關押,那幫子老婦孕婦現在銳氣已經少了不少。但是,這圍觀不明情況的人們總是喜歡同情弱者,見著那幫子老婦孕婦面露憔悴的樣子,心中都暗暗認為是風陶陶藉著風府的氣勢在仗勢欺人。可他們並沒有注意到,今日來大理寺的風府主子只有風陶陶一人,何來仗勢欺人一說?
可,那些個孕婦老婦見著圍觀的群眾對自己一行人的支援,垂頭喪氣的心又活躍起來了,公堂上想著有輿論撐腰便不會慘到哪兒去,說不定還不用像之前被告知的那樣子會被判刑呢。
心思活泛的領頭老婆子見著風陶陶還沒等堂上坐著的楚大人開口,便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摸著眼角的淚水,聲音悲愴地給自己一夥求著情:“求大人為民婦作主啊,民婦等人被這風府的大小姐給汙衊了,老身一把老骨頭就算了,可憐我那柔弱孝順的媳婦兒,挺著一個大肚子還要住在那陰冷潮溼的牢房裡,可憐她肚子裡的孩子真是一個命苦的啊……”
老婦的話一說完,圍觀的群眾們恨不得撲上來將風陶陶撕個粉碎,無奈有官兵守著,他們只能咆哮著心中的不滿。
“大人明察秋毫啊,風府的大小姐以前就是一個愛偷漢子不知羞恥的小蕩婦啊,這京城的人都是知道的,大人才來京城不久不知道,切不可被她給欺瞞了。”
門口的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想必是暗害自己的人安排的吧,周圍的人經此一提醒,倒是想起了之前京城裡關於風陶陶的流言,不由得交頭接耳點頭稱是。
被提及的風陶陶沒想到對方竟然想用流言這種軟刀子來傷害自己,轉過身,滿臉憤怒地盯著那個口出狂言的男子,像是要死死地把他的樣子看穿一般。
見著風陶陶盯著自己,男子心中有些心虛,但想到主家說不會有事的又看著對方是一個看起來柔弱可欺的小女子,便放下心來,回了風陶陶一個挑釁的笑。
看見那男子竟然不害怕還挑釁自己,風陶陶突然笑了,看來是自己軟弱太久,所以世人都當自己是柔弱可欺的,給了自己一個安撫的微笑,轉回了身,對著堂上的楚大人行了禮,方才輕聲對著堂上的楚大人也有在場的人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陶陶的心中相信楚大人定是那能明斷是非之人。”
本以為風陶陶會開口會解釋,可是,沒想到她竟然開口便是說著對自己的信任,一時間,楚大人覺得自己頭頂上明鏡高懸四個大字在熠熠發光。
對此案心中早已有數的楚大人自然知道該怎麼辦,就算那幾個老婦想要藉著輿論來影響案情,可是,法始終就是法。
看著堂上端坐著的楚大人竟然一臉微笑地看著風陶陶,好像不受自己還有輿論的影響,那跪在地上的老婦對著自己的媳婦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對方拿自己的肚子來示弱。
後者得到老婦的眼神示意,急忙捂著肚子似是很痛苦地躺在地上,口中不停地說著:“好疼,好疼,肚子好疼,是不是肚子裡的寶寶保不住了?”
“我可憐的孫子啊,我可憐的媳婦兒啊,”老婦見到兒媳婦的行為心中甚是滿意,不愧是自己培養的兒媳婦,這般懂自己的心思。
“大膽刁民。擾亂公堂,來人,先各掌嘴十下,”不管那地上的孕婦和老婦表演得是多麼地悽慘,公堂上的楚大人仍舊是不為所動,對著下面的侍衛安排道。
“大人,你這是包庇有錢人,想要逼死窮人啊,”老婦聽見楚大人的命令不由得嚇住了,這怎麼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啊?
“大人,我看還是先不要掌嘴的好,免得那些個不明事理的人還說大人是收了風府的錢財,包庇有錢人,逼死窮人,”風陶陶瞧著現在公堂之上的圍觀者對楚大人的態度不是很好,心中似乎都有埋怨,便向前一步,勸解著:“待到案件省清楚之後,再一併責罰也不遲。”
“風小姐所言有理,”楚大人畢竟是一個男的,看著堂下圍觀的百姓都在指責自己,還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聽風陶陶這樣一說,心中倒是有些明白了,感激地看了一眼風陶陶,方才將眼神重新回到那跪在地上的1老婦身上,重新開口說道:“既然你說你有冤屈,那你就細細把你們的冤屈說出來。”
“是,是,謝大人,”聽見不用捱打,老婦激動極了,開口便說道:“半個多月前,因著我家媳婦懷有身孕的緣故,我便想著要請周圍的親友一起去吃一頓好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