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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姐姐來看你了。”剛上臺階還為踏進臥室門,風歌清高聲呼喊,似是給裡面的人提醒。
“見過大小姐、二小姐,”一水水靈靈的女孩彎腰屈膝對著風陶陶、風歌清行禮。
“退下吧,都待在屋子裡空氣不流通,怪悶的。”揮了揮手,風歌清讓侍女一一退下。
“見過大小姐,”剛進臥室門,如煙攙扶著的那一中年美婦即對著風陶陶屈膝行禮,只見那婦女一頭錦緞般長長的黑髮用一墨玉珊瑚簪子隨意挽成了墜月髻,蒼白的玉顏上帶著一絲激動,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風府婉姨娘。
“姨娘快快請起,莫要折煞了陶陶,”未待婉姨娘屈膝行禮的幅度過大,風陶陶就急忙上前將其扶起來。
“大小姐能來看望我這個病重之人,姨娘心裡高興,”婉姨娘看似激動得眼裡瑩瑩淚光在閃爍。
“哪裡,姨娘是長輩,陶陶前來看望是應該的,闔府上下可都盼望著姨娘的病能早日康復呢,只是爹爹和母親事務繁忙才沒能常來探望,”風陶陶怎能聽不出婉姨娘綿裡藏針地指責風府主子沒經常前來呵護她這個病重之人。
“老爺和夫人事物繁忙,抽不開身是正常的。更何況這病一病就是十六年,要好早就好了,”婉姨娘的語氣聽似很消極。
“姨娘吉人自有天相,”風陶陶連忙安慰這個身體單薄得看似一陣風就能吹倒的女人。
“姨娘,該用藥了,”一旁的如煙扶著婉姨娘顫顫巍巍地坐在床邊,風歌清熟練地用瑩白陶瓷小匙攪動著濃黃藥湯,晶瑩小嘴輕輕地吹散著那絲絲熱霧,左手端著青綠色藥碗,右手蘭花指微微上翹,從藥碗裡舀起稍許藥湯,勻了勻,遞到婉姨娘嘴前。在如煙的攙扶下,婉姨娘稍微向前欠身,頭微伸,抿了一口小匙內的湯藥,如夢隨機遞過一蜜糖甜棗,放入婉姨娘微微張口的嘴內。
眼前這母女友愛的一幕看得風陶陶暗暗在內心拍手稱讚,如若不是那麼小一口湯藥就要含那麼大一塊蜜棗的造作,她都會相信婉姨娘是那久病之人而風歌清是那長期在姨娘病床前侍奉的孝女。雖然這母女二人命人在房間內焚了中草藥燻了藥香給來訪者一種所住之人長期服藥的錯覺,但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都會露出破綻。
“讓姐姐久等了,”伺候婉姨娘用藥差不多花了小半個小時,伺候完的風歌清用身邊侍女手中的溼毛巾擦了擦手,略帶愧意地對風陶陶說道。
“哪裡,親眼所見才知姨娘病得如此之重,真是辛苦妹妹了,”邊說邊示意身旁的丫鬟給風歌清添茶。
“什麼辛苦不辛苦的,能為父親和母親分擔事物,妹妹也算覺得自己有所價值,”話說得如此婉轉可風陶陶卻還是能從中聽出濃濃的醋味。
“姨娘要不躺下歇歇,陶陶和歌清妹妹敘敘話就走,”見如煙欲服侍婉姨娘躺下,風陶陶適時道。
“許久未見到大小姐,姨娘怎麼能躺下歇歇呢,如煙,給我拿個枕頭墊著後背,我陪大小姐說說話拉拉家常,”婉姨娘眼角的那絲不耐稍縱即逝隨即換上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
“姨娘還是要疼大小姐一點,”風歌清故作哭聲道。
“妹妹說笑了,妹妹可才是姨娘心巔上的肉,只不過這肉長在自己身上,肉自身不知道罷了,”
“哈哈,大小姐果真聰慧,打趣人都有一套,”風陶陶的話可見還是有幾分力道,畢竟對現在的婉姨娘而言,風歌清才是那世間最寶貝的瑰寶。
“姨娘你還不是在打趣陶陶,”風陶陶嘟起雙唇略帶稚氣地說道,“只是,姨娘都病了這麼久,怎麼不見姨娘的孃親來看看呢?都說女兒是孃的貼心棉襖,棉襖生病了,孃親可是會難過著急的,之前陶陶生病的時候母親大人就很是著急,憔悴不堪,硬生生瘦了幾斤。莫非是姨娘不乖,沒有告訴姨娘的孃親?”
“大小姐有所不知,姨娘只是一個妾室,在大楚,女子出嫁從夫,即為妾室就與母家沒有關係,所以姨娘的病沒有告訴姨娘的孃親,”似是內心深處的傷疤被揭開一般,說到傷心之處,婉姨娘甚至有幾滴淚從眼角劃過。
“爹爹是侯爺,我去告訴爹爹,他一定有辦法的,”風陶陶繼續裝傻扮痴地說道。
“萬萬不可,侯爺整日裡忙於公務,我一個婦道人家這點小事還是莫要叨擾老爺了,”明明內心就很渴望,連拒絕也是這般地無力,可有的人就是喜歡裝。
“都是一家人,姨娘莫要生分,此事就包在陶陶身上,”風陶陶正愁沒機會見識一下婉姨娘身後的實力,很是不解,風府對婉姨娘管束要求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