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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自竹林歸去之後,風家上下都圍著風陶陶問個不停,企圖得知悟禪大師對她說了什麼,其中以風歌清的反應最為強烈,雖是打著為姐姐好的名義可內裡卻是恨不得悟禪大師說風陶陶什麼壞的才好。雖被母親護著,風陶陶也招架不住眾人的攻勢又不能如實相告談話內容,只得捏造道悟禪大師叮囑著家和萬事興,風家上下須得齊心度日。雖然此話有很多令人疑惑的地方比如這種話悟禪大師為何不對風母韓氏說道或者風家長子風辰逸說道卻要對風陶陶這一較弱女子說道,但這是風陶陶對整個風家的希望,期望整個風家不倒。
見問不出什麼東西,眾人吃完齋飯各自散去。風母叮囑了幾句就帶著風辰逸去往男眷的住所。院子裡只剩下風陶陶和如意主僕二人。
伸了伸懶腰,深深呼吸著,讓那暖暖的空氣經由鼻腔到達肺部,抬著頭透過樹枝上濃密樹葉的空隙打量著空中的烈日,雖是烈日這般看來卻不怎麼刺眼相反地卻能照亮人的內心。前世,自從自己喜歡上二皇子,甘願為他付出一切,活著的每一分一秒都是發動全家去支援他,幫助他,為了他東奔西走勞碌不已,縱是如此,只要他一個微笑或是一句謝謝就能讓自己不知疲倦拖家帶口地為他付出,最後哪怕是他娶了自己的庶妹,一句權宜之計就輕輕鬆鬆地打發了自己,讓自己心甘情願地繼續奉獻下去,如若不是那日大雪之日自己苦苦立於寒風中痴痴等待他,希望他能開口解救自己的父親和弟弟,其實更渴望他能走出御書房那沉重的大門看自己一眼,哪怕只是一眼自己也會安慰自己,沒事他的心裡還是有自己的。但,自己哪怕是血濺白雪也始終無法換來他一眼。
渾身被暖日擁簇著的感覺相比較那瑟瑟寒雪要享受得多,努力伸出右手比劃著去撫摸這暖陽。
“小姐,自您大病一場之後,奴婢就沒見過您如今日這時這般放鬆地笑過了”,遞過一碗剝好的蓮子,如意討巧地說道。
“心裡裝的事太多,笑不出來,”一邊吃著蓮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小姐小小年紀哪來的憂愁,更何況有什麼事侯爺和夫人都替你擔著的,小姐莫要憂思過多,累壞了身子。”如意如同一個上了年紀的婦女一樣喋喋不休。
“我還沒被自己的憂思累壞就要被你這個大娘念昏。”自己怎麼還是小孩子呢,畢竟自己已經是兩世為人了。
“啊......”沉浸在自己苦痛回憶裡的風陶陶驚覺額頭一頭,一股鮮血順著額頭就流了下來。
“小姐,你怎麼啦?”顧不得其他的,如意拿著自己的手絹就替風陶陶擦拭傷口。
“這是什麼?”風陶陶指著地上那泛著幽幽綠光的笛子問道。
“這就是讓你額頭受傷流血的罪魁禍首啊?”兩道身影從天而降立在風陶陶面前。
“是你?”風陶陶控制不住內心的壓抑,不禁脫口而出。因為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世她痴痴戀著的二皇子軒轅景夜和三皇子軒轅亦寒。
“你識得我們?”見風陶陶表情如此之驚訝,三皇子軒轅亦寒不由得問道。
“我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女子怎麼識得你們,我的意思是是你們傷的我?”風陶陶穩住內心波濤洶湧的情緒,藉口道。
“還不都怪二哥,方才我與他只是在樹上偷看你曬太陽像只慵懶的小貓咪一般,哪裡知道二哥看到你邊吃蓮子邊教育丫鬟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一個不注意手中的玉笛才失了分寸掉了下來傷了姑娘。”三皇子軒轅亦寒不想做那背鍋俠,急忙撇清道。
“姑娘海涵,小生只是被姑娘的模樣吸引住了。”二皇子軒轅景夜拱手道。
“如此輕佻,不知所謂,哪裡來的阿貓阿狗竟也敢調戲我家小姐。”護主心切的如意急忙上前橫在軒轅景夜與風陶陶中間。
“不管公子是真心欣賞與我還是本性就如此輕佻也罷,今日之事我權當無心之過,只不過這一佛門女眷住宿之地實在是不適合公子二人久待。”蔥蔥玉指將那幽綠玉笛遞給三皇子軒轅亦寒邊喚如意離去。
“二哥,你在傻笑什麼啊?”看著二人漸漸消失的背影,二皇子軒轅景夜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一絲笑容。
“我在笑這天下竟有如此之奇女子。”奇不奇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幫助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是呀,確實挺奇怪的,被我們弄傷了居然不賴著我們,還敢我們走,一個姑娘家家的要是臉上留個疤,以後怎麼嫁的出去。”二皇子搖頭晃腦地嘀嘀咕咕。
似是被點醒了什麼,軒轅景夜一個縱身躍上屋頂幾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