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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妃飛終於醒來,老兩口總算放下心頭大石。
“妃飛,你嚇死孃親了,以後就不要修煉那勞什子了吧!”老婦摸著女兒的手道:“這次要不是楚公子出手相救,你這條小命可就保不住啦!”
桃妃飛摸著還在隱隱作痛的腦袋,疑惑地道:“娘,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的頭好痛!”
老兩口頓時緊張起來,老婦急忙道:“妃飛頭痛,快去請楚公子來瞧瞧!”
特曲老頭馬上跑了出去,桃妃飛急道:“人家頭痛找那流氓幹嘛?”
“妃飛,昨晚你吐血暈倒在河心臺,多虧楚公子神通廣大救了你,待會得好好謝人家!”老婦責備道。
桃妃飛有點不可思議地道:“他……他會這麼好心?”
“你這孩子,孃親和你老爹親眼看著的還會有假,楚公子真厲害,神光一照,再灌你喝了半壇酒,然後就嘩嘩地蒸出一大個汽球來,你的傷就好了!”老婦滿眼敬畏地道。
桃妃飛皺了皺輕煙似的眉毛,忍住頭痛回想受傷的經過,臉seyin晴不定,她能與桃花通靈脩煉妖力,見識自然要比孃親要高,識得弄傷自己的是劍意,不期而然地想到那個抱劍站在河邊的傢伙。
“哼,肯定是那流氓故意讓手下弄傷我,然後又假裝好心救我,搏取族人的信任!”桃妃飛暗恨道。
老婦見到女兒愣愣地望著桌上那紅se酒罈子,還道她認出來了,頓時憤憤地道:“該死的肥牛棒槌把後院那壇藏了十八年的女兒酒偷去了!”
“什麼?”桃妃飛心不在焉地道。
老婦以為女兒氣傻了,安慰道:“幸好不是那個大棒槌喝了,聽你爹說是被那姓範的小夥喝了,唉,這壇女兒酒本準備你出嫁時才開封的,現在被那範劍喝了一半,另一半又讓你喝了,這……唉!”
“什麼?”桃妃飛這才醒悟過來,頓時從床上掙起,抓起那桃木柺杖便要去拼命。
要知道半靈族都有女兒出生埋酒的習俗,等到女兒出嫁那天才開封的,這樣才大吉大利,馬伕不得,族人都很看重這個,就好像古代女子重視貞節一樣,女兒灑只有夫婿才有權力開封。桃妃飛驟然聽到自己的女兒酒竟然被那大棒槌偷去,還被那使劍的喝了,最巧合的是,楚峻給自己治傷,竟把剩下的半壇喂自己喝了,世間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這是yin謀,姓楚的為了獲得本族的效忠,故意不遠萬里把玉珈等人送回來,又故意教授玉珈等人煉體功法,騙取了父親的信任和族人的好感,好讓本族對他死心塌地,然後覺得還不夠,又指使大棒槌偷酒,然後讓那範劍弄傷我,堂而皇之地讓我喝下另一半女兒酒,這分明就是想讓我嫁給他那個使劍的手下,達到控制本族的目的!”桃妃飛先入為主,本就對楚峻有成見,現在更是越想越覺得是yin謀,不禁手心都出汗了,心道:“這人太可怕了,做事環環相扣,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我要向爹揭穿他!”
老婦見到女兒剛才還怒氣匆匆地抓桃木杖,忽然間又面se煞白地發怔,不禁擔心地問:“小妃,別嚇孃親啊,哪不舒服了?”
這時,特曲老頭帶著楚峻走了進來,後者見到桃妃飛拿著桃木杖坐在床邊,不禁嚇了一跳,這妞也太生猛地吧,剛醒來就要舞槍弄棒。
“楚公子,快給小妃瞧瞧,她說頭痛呢!”老婦急忙道。
桃妃飛瞥了楚峻一眼,把桃木柺杖放好,翻身躺回床上面向裡面,給了楚某人一個後腦勺。楚峻不禁皺了皺眉,他發覺桃妃飛看自己的眼神不同於昨天,昨天只是單純的氣憤,而剛才明明帶有jing惕和厭惡,厭惡勉強說得過去,可是她jing惕什麼?不就是一罈酒麼,用得著即厭惡又jing惕麼?
特曲老頭尷尬地笑道:“楚公子,小女頑劣……!”
楚峻一擺手打斷道:“妃飛姑娘的傷沒什麼大礙,頭腦只是因為識海受傷,慢慢將養便會好起來,這急不得!”
特曲老頭見楚峻不肯治,還道他生女兒的氣了,忙道:“楚公子,妃飛剛才說頭很痛,要不你就給她瞧瞧吧!”
“爹,我沒事,讓他走!”桃妃飛冷哼道。
楚峻氣樂了:“小娘皮的,你讓我走,我倒偏不走了,偏就要給你治,還要好好治,仔細地治!”
“神海創傷可大可小,那本公子便給妃飛姑娘瞧瞧!”楚峻笑得很道貌岸然,一屁股坐在床邊。桃妃飛頓時像中了箭的兔子一樣彈了起來,往床裡頭縮去:“你……你想幹什麼?”
楚峻無辜地道:“給你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