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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齊御風覺得穿越以後,修習劍法比以前一rì千里,以前自己全費了白功,是以羞於出口。
趙半山思慮了一會兒,遂轉頭對苗人鳳道:“我看這小友與我頗有緣份,眼下胡斐尚未回山,韃子的軍隊也未到,我這有幾樣小玩意兒,能否傳給這少年,將來抗清大計,多半還要著落在這樣的年輕人身上。”言語之中,已對齊御風所言頗為推崇。
苗人鳳道:“實不相瞞,御風所修習一路劍法,驚天動地,我從中受益良多,無奈苗某才疏學淺,苦苦參詳多rì,也未能還原其中奧秘,現下有無塵道長,千手如來,和林總舵主在此,多半可推斷一二。”
無塵道長早對《長白劍經》的武功好奇不已,當下幾人立刻應允。
當下,苗人鳳派了崗哨前去打探胡斐和滿清侍衛的訊息,安排了齊御風和徐氏兄弟照顧天地會等人的飲食起居,便同無塵道長,趙半山,林爽文,尋一靜室,共同參研起《長白劍經》中的jīng妙招數來。
一連七天,長白山周邊都平安無事,幾位英雄將劍經心得都抄錄於紙上,交予齊御風,墨心書硯,以及峰上的習武者共同學習。
這一rì,苗人鳳,趙半山,無塵道長與林爽文正在大廳內喝茶敘舊。
談及林爽文起義的細節,趙半山突然問及,為何林爽文武藝如此高強,卻被福康安抓獲。
原來他當初還覺得林爽文武功不過平常,只是勇氣可嘉,江湖中地位卓然。但與林爽文一連幾rì論劍辯經,才曉得這位造反頭子武功居然大有可觀,一身功夫兼通少林,武當兩門,另有一門海外的奇門異術,居然是鄭成功一脈傳下的獨門爪法。比之他們三個老頭子,那可是名門正派得多了。
林爽文面sè一紅,說道當時連續兵敗,心如死灰,便將身後之事託付與一位叫高振的朋友。
誰知這高振狼子野心,鬼迷心竅,居然當場將他迷倒,捆綁之後,交予福康安。
本來林爽文當時已心萌死志,想將親手殺死自己這天地會總舵主的一場富貴送給高振,可萬沒有想到他這昔rì好友,居然如此絕情,此時思之,依然覺得心寒,眾人聽了,也不禁罵這高振卑鄙無恥,甘為清奴鷹犬。
正說著,突然一人閃身進入廳堂,哈哈一笑:“林大哥,別為此事發愁,兄弟已為你辦妥啦。”
眾人抬頭一看,正是胡斐,只見他面含風霜之sè,卻意氣風發,丟擲一個包裹,開啟一看,一個蓄著辮子的頭顱露出。
林爽文一看,不由得大驚道:“這……這是高振的腦袋!”
胡斐哈哈一笑,坐在椅子上,信手端了杯茶水,抿了一口,說道:“正是,這廝出賣了林總舵主,福康安小氣,不過賞了他一個候補同知的虛銜,幾百兩銀子,這廝不甘寂寞,到京城活動官職,正巧被我逮到,一刀砍了。”
林爽文看那仇敵的頭顱半天,感動得久久不言,突然走到胡斐面前,深鞠一躬,道:“胡大俠義薄雲天,大恩不敢言謝,此後胡大俠但有驅策,林爽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胡斐急忙起身將林爽文攙起,說道:“林總舵主哪裡說得這番話,你在南方起事,弔民伐罪,我在遼東好生敬仰,只因身負重責,不能前去助拳,一直心中有愧,所幸林公無恙,天地會幸甚。”
苗人鳳道:“這幾rì,林公與趙三爺,無塵道長等幾人,共同參研《長白劍經》,寫下了如許心得,你且看看。”說著便把書冊遞給胡斐。
胡斐接過書冊,先見過無塵道長與趙半山,歡歡喜喜的敘舊半天,才拿起書冊看了起來。
看了半天,胡斐突然大喜道:“成了!”
苗人鳳道:“什麼成了?”
胡斐道:“乾隆那廝,眼下已經排了他的四大侍衛前來我遼東奪寶,身邊帶了數千jīng兵和紅衣大炮,我從běijīng歸來,一路與那四大侍衛交手了六次,只可恨我這劍法不成,未能將他們一一斬首,如若當時看這劍經中的功夫,現下那四個傢伙,早成我刀下之鬼啦。”
無塵驚道:“那皇帝老從哪裡找出這麼多高手?”
胡斐道:“有一個姓莊的,善使達摩劍法,他在這劍上的功夫,比我強的多啦。不過這人武功雖高,膽子卻小,每次我殺他,都是將一柄長劍舞得密不透風,不留一絲破綻,雖然害不了我,我卻也殺不了他。”
林爽文大驚:“此人應當是莊錫舍族弟,莊必範,乃是福建泉州少林寺二十二代傳人,據說氣功練到了“由利返鈍”的高深境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