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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飛說:“你父親當年背得動一架3厘玻璃。你知道一架3厘玻璃的重量是多少?一百八十公斤!”
“有這身力氣,加上當過兵,在部隊學過拳,去打拳有什麼不可能?阿老闆就說過,聽你爹的同輩人說過,你爹有三個月時間沒有開店,誰都不知道他去什麼地方。”
“等再見到人,生意一下子做大,不知道哪來的本錢。”
“反正他的錢是血汗錢。”朱飛爭辯說,並且憤怒了。
龍飛和緩地說:“我相信你爹的錢是清白的。我這麼做的目的是讓他接受你的夢想。”
朱飛這次不說話,氣鼓鼓地抹眼淚。
快到滑草場時,朱飛嘆口氣說:“我爹得了這種病,以後怎麼見同學。”
龍飛一聽火上來了,嚴厲地說:“你爹老來得子,將你當作寶貝,如今得了這個病,你不心疼,反而覺得沒有面子。你對得起你爹嗎?”
“好好想想怎麼做男人!”
龍飛說完,不再搭理朱飛。
朱老八靠打拼,成為春明市的玻璃大王,可惜先天不足,還是在後代教育上吃了虧。先養兩個吸毒,後養這個嬌慣、任性,有錢帶來更大的痛苦,龍飛心中不是滋味。
回到打靶場,龍飛命令朱飛歸隊,他希望在軍訓中朱飛的情緒平復,敢於面對父親得精神病這件事。
儘管不堪,那是自己的至親,何來的不堪?
龍飛一個人走到山坡無人處,給楊八錘打電話。
楊八錘驚喜地說:“兄弟,你在太國風生水起,回國也是波浪滔天,真是姓龍,哪裡都雷聲火閃的。“
龍飛說:“楊大哥誇張,你低調做事,發悶頭財,兄弟無法相比。”
楊八錘呵呵笑著說:“兄弟誇獎了,有什麼事嗎?”
龍飛將朱老八的事簡單說課下,讓楊八錘打聽地下拳館過去有無這樣一個人。跟著將照片也發了過去。
楊八錘答應後問龍飛清邁的別墅莊園即將完工,管家找好沒有?
龍飛說管家找的是大都會的燕子。
楊八錘吃驚地說:“倒是一把好手,只是人在清邁,你管得住嗎?這個女人可是個興風作浪的主子。”
龍飛笑著說:“你不是說我姓龍,專治興風作浪的嗎。再說,人都有感恩之情,信任是最好的良藥,可以醫治慾望。”
楊八錘哈哈大笑說:“莊園是你的,人選當然由你定,我只管交接。”
半小時後,手機響了,美娜打來的,生氣的說:“跟楊叔打電話都不理我,真沒良心。”
龍飛解釋說:“主要是有急事。”
美娜還是不依不饒說:“拳館的事不問我,你好意思嗎?”
龍飛說:“喲,生氣了?下次改正。”
美娜說:“這還差不多,阿美還好吧?”
龍飛說:“好得很,決定在這邊定居了。就等她跟王叔走在一起。”
美娜驚訝地說:“這個王叔,還看不上阿美?”
龍飛說:“不是看不上,是有心理障礙,其實已經離不開阿美啦。”
美娜嘆口氣:“你們這些男人,大的小的,都有病。”
龍飛介面說:“還病得都不輕!”
美娜咯咯笑了,說:“你說的那個中國人有在拳館,不過不是打拳,而是陪練。你知道,陪練很慘的,天天捱打。”
“都好多年了,只有老的記得這個人了。印象很深,抗打,耐打,拳手都喜歡找他陪練,給的拳也多。”
龍飛深吸一口氣說:“知道了,美娜,謝謝你。歡迎你到軍友之傢俱樂部做客。”
美娜說:“可惜我還沒有接到正式邀請。”
龍飛說:“開業那天,你是必到的嘉賓!”
美娜咯咯笑著說:“這還差不多。另外,你那個心上人美容手術成功了嗎?”
龍飛傷感地說:“至今還沒有見到了她,她也不見我。”
美娜嘻嘻笑著說:“不如換我吧。”
龍飛也嘻嘻笑著說:“霸王花妹妹,不換。”
放下手機,龍飛看著訓練的朱飛,忍不住一聲嘆息。該怎麼對朱飛說?龍飛想想還是實話實說。
不管怎樣,朱飛已經滿18歲,肩負的事一個家的擔子,一切不必掩飾,殘酷和溫柔都必須面對。
龍飛走下去,將朱飛交出佇列,帶到無人處問:“知道網上有種職業,捱打,打一拳十元?”
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