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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的人丟了可和我全真教沒關係,江大人找錯人了。”丘處機輕笑地搖搖頭道:“我建議大人四處找找為好,說不定被某些賊人擄走也說不定,我全真教弟子斷無那等敗類!”
“哦?”
江缺目光一冷,又道:“丘道長可要想好了再說,我皇城司察子也被你全真門下弟子所殺,證據確鑿,這難道還有假嗎?”
“誰知道是不是栽贓陷害呢?”丘處機搖搖頭回答著。
“今天我要全真教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全真教也沒必要存在了,你應該知道本官有這個能力!”江缺冷然道:“另外也不怕告訴你,那女子乃東邪黃藥師獨女,若在你全真教出半點事,哪怕賭上整個全真教都不夠陪葬的!”
黃藥師妻子早亡,只餘一女以慰之,若知全真教害了女兒,怕是會傾盡所有與全真教拼命,無先天高手坐鎮的全真又豈是他對手?
丘處機面色一沉,今日若忍讓怕是會讓人覺得他們全真教怕了皇城司,傳出去也聲名掃地,於是咬牙堅持道:“東邪若真上門,自有貧道去解釋,與大人無關!”
心裡卻是不屑,“我全真教弟子最重德行,擄走女子之事是斷不可能做得出的,所以丘處機也不覺得東邪是個威脅。”
“這麼說來,你們全真教是不打算給本官一個解釋啊!”江缺冷冷的目光掃視著,冒著寒氣。
此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我全真教何時需要向你這等朝廷狗官解釋了?”
江缺眼睛微微眯起,兇光一閃而逝,“好一個全真教,看來今天是沒辦法善了了,爾等可知罪?”
全真教的人大眼瞪小眼,“……”
“何罪之有?”
丘處機暴怒道:“江魔頭你要對我全真教出手來便是,我全真教也不怕你,何須找些下三濫的藉口?”
“冥頑不靈!”江缺冷道:“今日全真教所死之人,皆因你等過失之因,本不想和你全真教為敵,可你們卻擄走本官的人,此仇此恨斷無化解之可能了!”
你要戰那便戰就是!
“魔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任你口吐金蓮也動搖不得我等。”譚處端站在一旁冷漠道:“反倒是你罪大惡極,今天我等師兄弟要替天行道!”
殺掉江缺不禁是為江湖除害,還能宣揚全真教正派形象,繼續發揚光大傳教天下,此乃大善。
“不識好歹!”江缺一臉冷意,全真教這些年來,當真是越來越差走,跑步進入下坡路了,“給本官殺,我要血洗全真教!”
“魔頭,休得放肆,此乃我全真教地盤,豈容你撒野?”郝大通率先大聲喝道:“全真教弟子聽令,隨我等降妖除魔!”
一時間,劍拔弩張就要開打。
江缺冷著臉,朝身邊的察子們揮了揮手,最厲害的察子已經是後天後期,對上丘處機、譚處端、郝大通、劉處玄也能落於不敗,加上江缺劍意,此戰不難。
“郝大通,可敢接我一劍?”見這老牛鼻子跳得最兇,讓江缺不爽,抽出手中長劍,一身詭異的劍意湧動。
郝大通正要答應,卻被丘處機攔下,“師弟,你去對付其他人,莫要讓教中弟子受傷,這魔頭便交由我來。”
丘處機扔掉手中拂塵,將腰間一把三尺寬的寒鐵劍抽出,冷聲道:“魔頭,我來會會你!”
江湖上人人都畏懼江缺,他卻不怕。
“在我面前用劍,你太小瞧劍意了。”念頭一出,劍意肆虐橫行,一股莫名的劍道威壓從江缺身上散開,丘處機緊握著劍,卻感到寒鐵劍在莫名顫抖。
劍有靈,被意所壓!
丘處機並不知曉江缺為何強大,更不曉得江缺哪來底氣血洗全真教,一向傲氣的他冷厲著表情,“全真劍法!”
哪怕寒鐵劍再怎麼顫抖他不在乎,不能墮了全真教的名頭,一套全真劍法施展著殺了過來,直取江缺脖子,斬妖除魔揚名就在當下。
“斷山河!”
江缺的劍招只有一招,以他後天中期的修為雖不能完全催動,卻可以最大限度催動威力,配合劍意斬一劍出,威力也成倍增加。
滔滔兇湧令丘處機瞳孔收縮,“你這是什麼劍法?竟能壓制我的劍法,宛如被壓了一座大山般。”
他的劍法失去了往日的靈動,一雙眼睛裡寫滿了不可思議,只聽江缺冷冷道:“些許劍意而已,不足掛齒!”
說完,劍招變化直取丘處機,情急之下他急忙用寒鐵劍擋住。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