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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衙門。

江缺聽到手下人彙報後,不由哈哈大笑,“不管是誰,經此事一過後便要露出狐狸尾巴了,敢搞我,我便搞死他。”

冷厲著目光,江缺又吩咐道:“密切監視各大官員,重點在史彌遠和賈似道二人,我也只與他們結仇。”

其他人當然也有可能,但有仇之人才會更加願意動手,欲除掉他也只是有仇之人。

仕途擋道應該不可能,皇城司和普通的官員不成體系,也不會從另外調遣,但凡任命都是有官家直接指定,哪怕沒有江缺外人也插手不得。

傍晚,一家酒樓內。

兩個人坐在一間包廂內,待酒菜都上齊後,其中一人才道:“史大人,您請!”

史彌遠皺起眉頭,不由好奇道:“賈相,不知叫我來這裡所謂何事?這好酒好菜的招呼,可不像是賈相的風格。”

另一邊那人正是賈似道。

看著史彌遠不由笑了笑,說道:“我也曾在大人手下辦事,如今也是同僚,老大人就喚我似道就可以了,咱們先吃菜喝酒,再說正事。”

賈似道笑容滿面,他知道史彌遠比他更加恨死江缺,所以才不著急——而以史彌遠老奸巨猾的心機,絕對猜得到他請這頓飯的目的。

等酒過三巡後,賈似道才緩緩道:“老大人,不知您對今早之事怎麼看?”

那事擺明了是有人想搗亂搞鬼,只是一下子得罪所有高階官員和臨安府裡的權貴,一旦被查出來絕對沒有活路。

史彌遠微微一怔,老臉明顯有些不好看,“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賈相今早也倒黴了吧,看來不光是我一人遭殃。”

淡淡的話語很平靜,彷彿他根本沒有把今早的事情放在心上,不過還是皺眉問道:“賈相,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我若能幫襯一二的話,定不會吝嗇的。”

他面無表情,像是什麼都無光緊要一樣。

只有賈似道很清楚,史彌遠能成為當朝宰相多年,絕對算得上老謀深算,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他不由暗罵道:“真是個老狐狸!”

鬱悶地看了史彌遠一眼後,只好道:“聽說史大人要對付皇城司那小子,不知可有計劃?”

史彌遠微微一愣,忽然站起身背對著賈似道說:“這和賈相有關係嗎?我可是聽說賈大人當初為了上位,可是巴結過那位提舉大人,怎麼現在又想除掉人家了?”

聞言賈似道也不生氣,反而淡淡說道:“老大人說笑了,此一時彼一時,畢竟情況有所不同嘛。”

或許是不相信賈似道的話,史彌遠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其他話語,老謀深算之輩又豈會這般輕易相信人呢,更何況還是賈似道的話。

“這也是一條狐狸啊!”史彌遠心裡暗暗想著,心底不由暗暗思量,“保不準就是來試探我的,說不好還會對我出手。”

他雖然沒做宰相了,但畢竟還是樞密院樞密使,依舊在權利中心,保不齊賈似道想徹底以樞密使和宰相兩職身兼——他當初就一直兼任著。

見史彌遠不說話,賈似道又說:“聽說最近史大人的幾個學生都反常,特別是以那幾個侍郎為首的傢伙,三五兩日就聚在一起……”

他未說完,史彌遠便打斷了,“只是朋友間正常的交流而已,賈相想多,這事哪怕說到官家那裡去也無妨,賈相莫不是想以此為把柄吧?”

額!

賈似道愣了愣,頗有些尷尬,這事他還真想過,但隨後想到這些日子江缺在皇城司的所做所謂,他就不這樣想了,“老大人說笑了,那江提舉可是我們共同的對手、仇人,我打算與老大人一併出手。”

史彌遠聞言並沒有什麼表示,他不確定賈似道說的是真是假。

過了好一會他才幽幽道:“賈相打算怎麼合作法,大可先說來聽聽,但老夫可不敢保證一定會和你聯手合作,原因你應該知道的。”

就算沒有賈似道他一個人有辦法解決——這是一個混跡官場多年的老狐狸,又豈會沒點手段。

不過對於這些賈似道都覺得無所謂,緩緩說道:“老大人說得是,那我就直說了吧。”

頓了頓,隨後他道出三個字,“國子監!”

見史彌遠並沒覺得驚奇,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之處,他便解釋道:“老大人您的學生後輩多在官場中,但有好一部分人都在各地任職,真正在朝中的其實也沒有多少。

但我在國子監還是有點關係的,若能和老大人的手段配合,說不定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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