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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沈員外找你,我便帶了他來。”
“沈員外?”許仙看到,距離夏侯劍身後五里地,沈萬三正急急趕來。“這也叫帶?”許仙問道。
夏侯劍說:“我是怕公子走的太快,又找不到人了,這才先他一步趕來。”
“先他一步啊!”許仙說,“這一步還真夠遠的。那就等等吧!”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許仙他們都坐進了茶樓,飲上了茶,沈萬三才匆匆趕到。“許,許……”
怎麼說,他也是富可敵國的大員外,平日裡不是騎馬,便是坐轎,哪兒獨自一人跑過這麼遠的路。人未到,便捲來一股熱風,身上更是汗下如雨,額頭與臉上盡皆是反光的油脂。張著嘴,喘氣如牛,其胸腔簡直就像是個破敗的風箱,呼嗤呼嗤個不停。
“來,不要急,先喝口水,歇一歇,然後咱們再說事。”許仙端過他早早涼好的茶,交到沈萬三手中。
許功名一呆,心說:怪不得他—開始便倒了兩碗,原來是為他準備的。
又看了眼滿頭大汗,狼狽不堪的沈萬三,發呆立即變成了不屑,看著許仙,心想:你好歹也是個讀書人,卻這麼奉迎—商人,真真是丟了讀書人的顏面,許家的顏面!
第168章、奇怪和尚(求收藏)
沈萬三喝了茶水,總算是喘上一口氣,慢慢說明了他的來意。他沒有別的目的,只有一條,那就是能參加這次鹿鳴宴。
沈萬三雖說沒有講出來,但是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打好與士子們的關係。
不要看只是鹿鳴宴,並不是士林中最高成就的瓊林宴,但是與沈萬三的意義一點兒都不比瓊林宴低,甚至可以說還略高於瓊林宴。
顯然沈萬三作為一個商人看的明白,地方上計程車紳才是他今後打交道的主體。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
幫不幫他?身為士子想帶—個人進入鹿鳴宴並不太難,畢竟鹿鳴宴不比瓊林宴,民間的氣氛更濃—些,士子們的家丁書僮常常伴其左右……
許仙還沒有考慮好,許功名便騰的—下站了起來,直接反對道:“不行!絕對不行!這乃是大明士子的盛會,你—商賈還妄圖參加?”
不屑、輕視、自豪,許功名是溢於言表,彷彿他拒絕了沈萬三之後,其身份就變得愈加高貴似的。
沈萬三神色一黯,不由嘆氣。商人做到他這份上,他需要就不再僅僅是金錢,而是身份上的提高。
然而這有多難,只有親身經歷了才會知道。正因為知道,對許功名的拒絕,他才會只是嘆氣,而沒有說什麼。
見他如此,方程不免有些兔死狐悲,開口說:“沈員外為鹿鳴宴忙裡忙外的,也應當可以參加……”
“不行!”不等方程話音落完,許功名便反對道,“他是商賈,如何可以參加我等士子集會。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一介商賈,憑白沒了身份,忘卻聖賢之言。”
許功名說的這麼過分,方程很不滿,提醒道:“這次鹿鳴宴召開,本就是沈員外的功勞……”
“那又怎麼樣?”又不讓方程講完,許功名又說,“你我開宴會客,難不成還要把市買食材的菜販拉來同席不成?”
“你,你太過份了!”方程很生氣。畢竟嚴格算起來,他與沈萬三也是同類。
培養一位讀書人,光靠種地是極難的,除非是地主。就是地主,土地的產出有限,也要精打細算,正所謂“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大明朝後來為什麼那麼多的官商,盡皆在此。
“二位無須爭吵,沈某不去就是了。”自己勞心傷財辦的宴會,自己卻不能參加。沈萬三心中自然不舒服,但是那又有什麼用?士農工商,朝庭早有所定。
“不,我帶你進去。”許仙突然開口說,“不過倒要委屈員外充當一下曲曲的家人了。”
“不,不委屈!”什麼是天降喜訊?這就是了。沈萬三驚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許仙!你……”許功名拍案而起,“你真是丟了讀書人的顏面。”
他知道他說服不了許仙,也不願意去說服。比起說服,他倒是有心看看許仙與一商人聯袂而來,在眾人面前出醜的樣子。
許功名急急而去,也顧不上方程,只想快點急開,彷彿多呆一會兒,便會沾染了黴氣。
許仙沒有阻攔他。作為—個穿越者,雖說不—定非要更改歷史,但是如果可以順手幫上一把,也似乎沒有不幫的理由。而且幫助華夏商業發展也沒什麼不好,這畢竟是歷史趨勢。
華夏過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