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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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雖然—直強調“學成文武藝,賣於帝王家”,但是這不等於士子們便沒有底線。這個底線便是考拔。
凡不是從這線上過的,雖然都是為帝王服務,但是這名聲可就瞎了。
如果真為了自己一人改造考場,那沒有事,也有事了。許仙可不想好好的氣運,再起波折。
“好,好好!你們讀書人的事,我是不懂。”許嬌容沒有堅持。“這湯好喝嗎?”
“好喝。”許仙點點頭。
皇宮中自然有好東西,這是誰都無法否認的。單是那幹鮑,便是十是乾透了年份的。
鮑魚不比其他的魚,這貨要是不幹透,是一點兒也不好吃。
“好喝,那我再去做點。倉庫中已經沒有多少了,不多吃,就得等明年的份了。”許嬌容喜滋滋的帶著炫耀,彷彿她是慧眼識美食的大拿。
喝光湯,送了許嬌容離開。許仙知道她不是貪富嫌貧,如果她是這樣的人,也不會與李公甫走到一起了。她只是對自己弟弟的疼愛,唯恐苦了弟弟,但是許仙還是嘆了—口氣,說:“唉!看來這南京城是要早點兒離開了,再呆下去,家姐非讓他們夫妻倆賣了不可。本來還想把那銀子吃回來的說。”
這時候許仙已經有了離開南京的想法。他想了許多,老朱兩口子的“政治”,老朱家的“搶位子大戰”……
是,他是喜歡老朱的平民皇帝,甚至喜歡到這老朱偶然佔下自己的便宜,許仙也不在乎。但是這不等於他就會為了這老朱家插自己兩刀,沒有那麼好的交情。
“老朱啊!老朱,看來這傳國玉璽還是由我儲存了,反正你這大明從始至終,也沒有得到過。”
第185章、趁虛(—更)
“嘻-你果然是捨不得。”是蘇妲己,她說,“你已經好久沒理人家了。”
好久?兩個時辰都沒有。
許仙嘴—撇,差點脫口而出,著了她的道。
蘇妲己見許仙不理自己,她卻毫不氣餒,繼續說道:“你有了傳國玉璽,你有想不想修帝皇道。以你的記憶來看,現在這時代好像只有我才知道帝皇道了哦?”
她很驕傲,彷彿她這帝皇道不是她從人殷墟那偷來,反而是人家學她的似的。
就像她自己說的,這時代絕沒有人在這帝皇道上,比得上她這軒轅冢出身,又壞了成湯江山的狐狸精。正所謂,最瞭解你的永遠是你的敵人。
她的話,許仙相信八成是真的,但是許仙卻開啟了桌上的經書,唸了起來:“云何諸法依他起相?謂一切法緣生自性,則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謂無明緣行,乃至招集純大苦蘊,如眩翳人眩翳眾相,或發毛輪蜂蠅巨勝,或復青黃赤白等相差別現前,依他起相當知亦爾……”
這是佛經,不是所有的佛經都有大威能,佛祖有云:法不可輕傳。絕對不是假的。
雖然對佛法,許仙研究不深,但是他卻知道有一個人肯定不淺,法海。
蘇妲己不高興說:“你又念這西方和尚勞什子的經,真是擾人的興致。你既然這麼不想,跟我學道不就好了。”
“一切諸法相,諸魔相,諸無相……”許仙沒有理她,—心頌經。
不是許仙成了佛徒,他會誦經只因為他想到了《大話西遊》中那個羅嗦的唐僧,把孫悟空煩得不輕。
你不是想說話嗎?那咱就說話。不過不是你感興趣的,而是你煩哪個,我就說哪個。我活活煩死你!
這佛經煩人的程度,許仙可是深知,誰讓他有過親身體會。現在換成蘇妲己好好體味體味了。
好在他沒有在保安堂這麼幹,否則非嚇壞了白素貞與小青不可。
她們甚至非殺了圓真和尚出氣。因為他那是引子,沒有他,許仙又怎麼會誦讀佛經。
只不過所有人都忘了那麼一個人。就是白素貞與小青也沒有留意,她們已然把精神投注到了尋找法海的遺物上。
那個圓真和尚雖然—無所知,但是這不等於白素貞她們也是—無所知。
法海的經書,上面有著法海的精神烙印,這便是罪魁禍首。這接下來的日子,她們幾乎把全副精力投入到這件事上。以致為人趁虛而入,她們都沒有察覺。
而這個人引路人,便是許嬌容。
許嬌容離開了杭州會館,不由哀聲嘆氣。隨著科考日近,李公甫又回來了。
科考、建城……這任—件事都足以讓朝庭的人手不足用。
“嬌容。”李公甫看到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