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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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作,不如先出題目,也好讓大家先做準備。”
聽到要出題目,一應士子同時一凜,皆直起了身子。
應天府學教授掃視眾人一眼,然後淡淡道:“今日這一園的果木花開,你等便以花果為題,以一個時辰為限。”
立刻,便有兩個下人抬出一個偌大沙漏,放於臺旁顯眼處。
題目已經出來了,一眾書生再沒有心思吃飯,都皺眉苦思,希望能夠搜刮腸道,以求得好句子來。
許仙卻不管這些依舊酒來即幹,直吃得口滑。
考較學問了,夏侯劍自然不會再亂跑,回來許仙身邊,說:“許公子,你怎麼還吃,不擔心?”
許仙笑著說:“不用擔心,不用擔心。”
不要看許仙在不斷地吃,其實他也是在想。想後世哪一首詩,既合今日題意,又可以試探這濁氣—番。
夏侯劍“哦”了—聲,也不再問了。在他想來,許仙是有大才學的,光是許仙寫的字,他便自問寫不出這麼漂亮的字來。
許仙是不知道夏侯劍所想,如果知道非吐他—臉花露水不可。你—個拿劍的,和—個拿筆的比字漂亮,不吐他吐誰?
不說原許仙字就不差,單單是字道,這字就差不了。唯—讓許仙不滿意的是,他們為什麼不考八股文,做為明朝開創的東西自然比詩詞更易試探。唉!可惜了!準備這麼多的文章,還要重新想過。
只這會兒功夫,下人們便將酒席收了下去,在每人面前擺上新案,上置文房四寶。筆是兔毫好筆,墨是上品松煙墨,硯臺是歙硯,也是上好的佳品,但質地略遜於端硯。紙同樣是上好的夾江宣紙。
單這些便頗費銀子。據許仙所知,原許仙習字時,也曾求過好硯,但是最好的端硯,價格昂貴,是收藏家的珍品,哪是他一個窮書生可以染指的。就是歙硯,由於宋代豪蔡襄、蘇軾的讚譽,也只能觀價而退。
一時間,再沒有說話,只墨錠在硯臺裡摩擦的聲音。有無數支筆落到上好的夾江宣紙上,或快或慢,或沉重或輕靈。
有沉香在花廳裡氤氳冉冉,空氣中有一種沁人心脾的清香。
這古代糧食酒,看著度數不高,但是喝多了,同樣上頭。
實在是喝太多酒,不少人只覺得腦袋發漲,眼皮也有些沉重,只想找個地方美美地睡上一覺。其實,在古代社會,多是低度酒,有幾人喝得上這好酒。
也就是沈萬三,唯恐在文人書生面前失了面子,不僅文房四寶不俗,就是這酒也是窖藏上好的劍南燒春,入口醇厚,後勁悠長,不覺多喝了幾口,卻是醉人。
在這種情況下醉倒在,絕對是一件極丟臉的事,多少人只能強提起精神,有一口無一口地喝著邛萊花茶提神。
反倒是許仙,體質的變化,在這方面賺了不少便宜。雖然也有醉意,卻不至於像其他人—樣,醉得筆都有些拿不穩了。
眾人的表現,李善長盡皆看在眼中。醉的厲害的,他不免皺眉。看到許仙大氣磅礴,倒是一驚。
許仙垂目,筆走游龍,是文;夏侯劍身邊吃酒,豪氣干雲,是武。
李善長是從那個時代過來的,本就極擅與武將打交道,這方看到許仙的文武相合景象,不覺有些痴了,彷彿又回到他們當年戮力殺賊的景象。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爐沉香燃盡。
再看廳堂正中的沙漏已經瀉到盡頭。
郭考看時間已經差不多,看了看應天府學教授,教授又看向李善長。
李善長點了點頭,雖然他自說是觀眾,不參與,卻沒人信,包括他自己。如果說這兩人真的當他做觀眾,不請示領導,那才是官場傻缺。見他點了頭,這才有雲板聲清脆響起。
府學教授微笑著站起來道:“時辰已到,請各位士子交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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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找茬(求收藏)
聞言,眾人紛紛放下毛筆,捧著稿紙走上前恭敬地放在丞相大人、郭考和府學教授面前的桌上。
李善長說是看客,這其實又參與了進來。
三人接拿起稿子,飛快地看起來,遇到不好的,就隨手放到一邊,碰到好的詩句,都面露笑容,誇讚兩聲。
受到誇獎計程車子都是一臉得色,而卷子被扔到一邊的書生們也不頹廢,反正晚上還有兩場比試。詩詞一事,講究的是靈感,沒準到時候自己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