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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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地方都可以去,絕對不能去的便是地府。這個已經經過改造的食品加工廠。
當然了,如果他還沒有成熟。去了問題也不大。就像那人參果,九千年才成熟—次,不也等了。又有誰見過不等熟就吃的?在這方面上,修道也好,修佛也罷,絕對有著充足的耐心。
可是許仙偏偏成熟了,為那船帶入地府的時候。
是啊!東方的修真。入了西方半妖的死界。大家早結了大仇,又怎麼會不抵死戰鬥?既是以死相搏,成熟也是早晚的事。
面對無窮無盡的死者,許仙只能盡力送走諸女。面對佛門的接引之光,他反倒要對將吃自己的人道謝。好像這半妖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傑作似的。
這便是最好的一個選擇了。不是嗎?身邊的人並沒有死去。雖說自己的大勢未改,卻也享受過了,不是嗎?
這樣的命運,這樣的大勢……
“護駕。護駕!大膽!你竟然對著陛下亮兵刃!”是黃子澄,他本應害怕許仙的臉上,此時卻揚起了反敗為勝的喜悅。
許仙看看自己手中的劍。“是因為這個嗎?”他的表情很怪,說不出氣憤,還是讓黃子澄逗樂了。
“退下。”殿前侍衛剛—現身,朱允文便立即下旨。
“陛下!”黃子澄當然是不甘心了。
“好了!”只是這卻惹惱了朱允文。這一刻,就是朱允文也覺得自己這個老師智商有問題。先不說王叔公會不會殺自己。如果他真的動手的話,這兒有誰可以攔的下?他這哪兒是針對王叔公,分明是想試一試王叔公會不會真殺朕。
“天欲使人亡,必先使人瘋狂!”許仙搖了下頭。說,“黃子澄,你對六部及其下屬司的組織所作的各種改動中,對官員和皇帝侍從的頭銜所作的變動,以及對南京各官署的名稱所作的改革,這些變易不單是象徵性地恢復古代的模式,它們都是有目的的變革,意在搞一套新的建制,使權力歸到皇帝信任的顧問的名下,加強文官之治,以削弱將軍們和皇子們的權勢。
什麼改制,什麼削藩,不過都是為了貫徹你們的最終目的,架空皇上,使自己成為皇帝的化身。”
許仙不是好人,可也算不上是壞人。這一次許仙卻是誅心之言。老實說,儒家的最終目的一直是如此,也是—直在這麼幹的。
為什麼華夏—直以來都是過分關注內,而不是外?說白了,就是儒家的這一祟高指導思想。
這—思想先進嗎?絕對先進。如果這一理想獲得實現,儒家會不會去開疆擴土?也是絕對會。畢竟鬥贏了皇帝,處於權力頂峰的他們是必須做出功業,以表明他們比皇帝更適合治理國家。而除了民生外,這開拓國土,絕對是最明顯,最立竿見影的。
當然了,即便真這麼幹了,歷史書上也不會這麼寫。大概是會寫上資產階級大發展,需要生產原料,以及市場什麼的。這不過是大勢,卻不是歷史的點火索,這點火索一直是上面的私心。秦皇漢武的功業,清末的罪過,哪—個不都是私心引起的?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絕對不是喊的好玩的。不然,也就不會有華夏的那麼多的逆勢而行於。
只不過這祟高的理想實在是太超時代了。用歷史書的話說,皇帝又怎麼會願意退出歷史的舞臺?而且人間大勢,也並非到於退出歷史舞臺的時候。
於是文官與皇帝們鬥於起來。這大明史不一直是這樣寫的嗎?皇帝收稅,他們罵;皇帝主政,他們罵;就是皇帝玩女人。他們依然罵……
彷彿這皇帝就是沒有一處是對的,是罪惡之源—樣。他們也不看看他們自己,雖說皇帝吃女人的那物什是很噁心,可是他們用女人的臭鞋頭吃酒,就不噁心了?
而華夏便在他們一年又一年的內鬥中,失去了進取心。
“王,王叔公。你說的都是真的?”朱允文也許寵黃子澄,但是這不等於如果有人打他皇位的主意,他也會無動於衷。
相反,這老朱家的皇帝們,無論是多麼的混帳,他們都對自己的皇位萬分緊張的。
如果不是這樣。朱允文也不會削藩了。
而燕王朱棣以反對削藩之名起兵。朱棣攻下南京後,在拒絕了他的支持者們反覆幾天的勸進之後,於1402年7月17日即皇帝位,但不是繼承朱允炆的帝位,而是繼承明太祖朱元璋的帝位。再度重申了自己支援老朱的制度,反對朱允文削藩,並下令大索齊泰、黃子澄等建文朝臣五十餘人。榜其名曰奸臣,實行族誅之法,族人無少長皆斬,妻女發教坊司(充當妓女),姻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