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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說的是你的門客,那我呢?我到底算什麼?”
“只要你肯彈琴,一切都隨你。”他把琴放在我身邊,自己躺在了院子中的竹床上。
剛剛還在國家民族,此時卻像個孩子。
這個人真的好無趣,連鬥嘴都不會!我無聊地撇撇嘴,指尖搭上了琴絃。
那一晚彈的曲子我已經忘記了,只記得我回房之時,他已經在院子裡睡熟了。晚風漸涼,我悄悄為他蓋上絲被。
月光如水,竹影如畫,琴聲繞樑。
我剛剛關上房門,就聽院外有人叩門。
“少爺,張督軍的公子張少帥前來拜訪,有要緊的事!”說話的是許漢青,語氣緊急。
“來了!”他翻身從竹床上坐起,揉了揉額頭再次振奮精神,走出院去。
從那之後他每晚都來聽琴,我本來憑著天性彈奏,不會什麼曲譜。後來他又找來許多失傳已久的古譜,教我怎樣讀譜,怎樣按照音律規則彈奏。
我本是狐妖,天性聰慧,那些譜子不過是一層薄薄的窗紙,一捅就破,我甚至能將殘譜中不全的部分依著其中的意味補全。他雖然公務繁忙,但見我聰明過人,依然抽時間教我讀書寫字、描繪丹青。項府之中收藏眾多,隋唐兩宋工筆重彩皆是真跡,我臨摹上幾次便能信手拈來。他故意把我還沒落款的畫拿到外人面前炫耀,大家還以為是哪位唐宋大家的遺蹟,卻不知為何墨跡如新。
項府中錦衣玉食,有他做伴我更不會無聊。尤其是那塊古玉的功效越來越大,其中的天地本源之力不斷滋養著我,只要潛心修煉,我的修為還能更高,漸漸地我連要離開這件事都忘記了。
我還是穿著男裝,因為我畢竟是個妖物,和人類有別,如果我真的換成了女裝,就更不知該怎樣拒絕他了。
他也一直以禮相待,從未有過非分的要求。
可是慢慢地,風言風語就傳遍了整個北京城。人們都說項少爺這次從金陵帶回了一個窯姐兒,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