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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驚動外面的人了,只聽萱王后在外面道:“燦兒,已經成功了嗎?”
我臉上一紅,抬起頭望去,透過窗戶,才發現原來天已亮了,忙揮手虛空取到床上的衣物,幫她們兩人穿好,整理整齊,又擦去自己臉上、嘴邊的胭脂,才過去拉開房門。
外面竟站了一大排人,以萱王后為首,錦雅、約俗、彭雷、蘭菽、柒林、夏容、金蓮、柳瑩、充數、藍田生,錦鯉、錦鰱、約天、約地等,我吃了一驚,忙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錦雅,你帶這個頭幹嗎?監視我嗎?我和她們很清白,可沒幹什麼?”
萱王后嗔道:“燦兒,你這像話嗎?錦雅王后聽說你幫小蝶、小妮疏通任督二脈,容易走火入魔,擔心你,一大早就在門口守候,你怎麼反倒怪她呀?”
我訥訥不知該說什麼好。錦雅走過來拉我的手,道:“燦哥哥,你沒事吧,她們練成了嗎?”
我點頭道:“我沒事,這點小事難不倒我,你別擔心。”
彩蝶、雁妮已跑到萱王后身邊,萱王后拉住她們的手,已知道她們寒絲破練到了第八層,臉上露出笑容,道:“燦兒,我真要謝謝你。”
我攜錦雅走過去,道:“阿媽,說過的話不能反悔,你要讓她們嫁給我,也不負我折騰一晚上的苦心。”
萱王后莞爾一笑,道:“你也記住,到白夷族來,我們等著你。”
我用力點了點頭,神識覺察到外面聚集不少陰氣,忙道:“阿媽,你就要走嗎?”
萱王后點頭道:“是啊,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走。”
說著,她作了一個手勢。
外面進來幾十個白夷族人,月凝等人也在其中,萱王后向她們道:“我們要走了,你們向公孫公子告辭。”
幾十個白夷族人齊躬身拱手道:“公孫大神,歡迎你到白夷族做客。”
我忙回禮道:“謝謝你們,我會去的,一定會去的。”
萱王后也含笑辭行。彩蝶、雁妮戀戀不捨拉著我的手,向錦雅、柒林、夏容、金蓮、柳瑩等人辭行,邀請她們到白夷族玩。約俗也讓人準備了許多禮物,交給白夷族人。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們送到谷外,萱王后率人離去。彩蝶、雁妮一步三回頭,不斷向我們揮手告別。我們望著遠去的白夷族人,望著一步三回頭的彩蝶、雁妮,揮手送行。
送走萱王后,回到部落,我簡單把練功的情況述說了一遍,當說到險些走火入魔時,錦雅、蘭菽、柒林、夏容、金蓮、柳瑩等人花容失色,連彭雷、約俗也面現驚容。反正已度過難關,我倒不是很害怕,只是心裡仍然對那突如其來的吼叫聲耿耿於懷,很想弄清那是什麼動物發出的聲音。
在場的眾人都搖頭,沒有人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也想不出所以然,也就沒有再想,卻想到另外一件事。這次跟望山部落交戰,已經帶了部落神獸——貔,卻沒有發揮作用,貔的眼睛有異芒,會灼傷人的眼睛,要是能遮蔽異芒,就能發揮它的威力,因為今後還會遇到更大的戰事,需要貔出戰,只有貔的眼睛不會對自己人造成損害,才有可能讓貔隨軍出戰。
想到這裡,我安排瞽叟帶路,去看看貔,主要是看有沒有辦法遮蔽貔眼中的異芒,讓它在今後戰爭中發揮威力。瞽叟立即安排人到前面準備,我領著錦雅、蘭菽、柒林、夏容、金蓮、柳瑩、彭雷等人,向貔的安置地走去。
幾人出了天狼部落,來到一處荒谷,路口有一隊天狼族人駐守,封鎖了通往荒谷的道路,這些人看到我們走近,都認出了我,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迅速列隊迎接。我微笑點頭,發現他們臉上流露恐懼的神情,顯然是異獸——貔令他們感到惶恐不安,也難為他們守了幾天,這份差事不好做。
我揮手讓他們散開,攜錦雅走了進去。荒谷不大,裡面枝蔓茂密,雜草叢生,貔異常高大的身軀,臥在齊人高的茅草叢裡,聽到有人進谷,它發出一聲沉悶的嘯叫,緩緩站了起來。我忙喝道:“大家都閉上眼睛。”
貔渾身褐墨綠,額頭豎起一隻泛著黝黑異光的獨角,左右大幅度地搖頭,打了幾個噴嚏,四周枝蔓折斷,貔開始在草叢中跑動,像是一座小山向我們這邊移動。瞽叟閃身攔到前面,喊道:“貔!貔!別亂跑,是我,是我!”
貔壯碩的身軀有幾丈長,瞽叟站在那裡顯得極為渺小,貔邁動的足都到了瞽叟的肩膀,真讓人擔心貔跑動時無意中踩到瞽叟。我頗緊張地注視那邊,貔快奔到瞽叟面前不遠停住,兩隻泛著暗紅異光的眼睛向我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