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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他身上的氣息忽然顯現出來,這是大武宗的氣息,其背後已經凝聚出了三道光環,隱隱可見光環內正有一尊威嚴金剛盤膝誦經。
看著迦葉如此,李浩然哈哈一笑,也效仿對方的樣子,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我這弟子乃是我欽點的儒門未來大儒,此生只為儒道,只拜顏師!”
“這……怪不得人們都說,你們這幫儒道之人,最善辯言,如今看來果然不假!這樣吧,我也不和你爭執,只要你讓這孩子拜入我佛門,這蓮臺學堂之內的一切事情自會煙消雲散,且就算是九鼎天朝派人來要人,我也可以庇護你們!這樣如何?”
迦葉嘆了口氣,知道今日是說不過李浩然了,他不是一個養經的和尚,而是一個武僧,辯論不過李浩然,不過他仍舊不肯放棄張勤。
看著執著的迦葉,李浩然眉頭皺起,不由扭頭看了眼躲在陳雪身後的張勤,心中不由暗道:“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麼地方吸引了這個和尚呢?”
“呵呵!大師,這裡是你們佛門的地方,你們總不能以勢來壓人?若是如此的話,可就寒了我們這幫外來之人的心啊!……我儒門學子,個個都是君子,都有堅持!絕對不會向任何的惡勢力彎腰屈服的,我們能立書立言,為一個人傳揚美名,更能夠讓一個人遺臭萬年!這樣吧,你退一步,打消心中念頭,我繼續留下來為爾佛門教導學生如何?”
李浩然呵呵一笑,知道迦葉已經在鬥嘴上敗一籌,雖然對方還沒有改口,可今日是不可能有一戰了,他的心也放鬆了一些,不過他有他的堅持。
張勤乃是張鴻儒的孫子,此生只能為儒,這是李浩然唯一能夠報答張鴻儒的事情,也是李浩然必須要做的事情。
他雖不懼這迦葉,可這裡畢竟是佛門的地方,一旦動起手來,引來了更多的高手,他就算是有百口,也難以辯解,且誰又知道,佛門這個地方,是不是也都是幫親不幫理的呢?
話音落下,迦葉臉色一變,仔細看了眼周圍的眾人,嘆了口氣說道:“如此的話,你們恐怕是出不了這家門了!此處乃是我彌勒佛寺掌管之地,家家都有佛像供奉,你們學堂的佛像以毀,就不知道鎮中的村民,會如何看待你們了!”
言罷,迦葉轉身帶著迦南等人大步離去。
“李浩然,咱們離開這裡吧!”
陳雪眼中閃著一抹擔憂,她看著李浩然認真的說道。
“不可!”
這個時候,鄭普一步踏入,他看著眾人搖頭說道:“此事好比修煉武道,此刻你退了,日後你還會退!一旦如此,他們也就有了理,到時候咱們就是罪人!”
“是極!我儒門之人最重名聲,卻不能讓這和尚給我們亂扣帽子,更不能退縮躲避!君子以德服人,君子以玉自明,君子以劍持之。能德而不武。無德,先智,後武,先禮後兵!”
四位文儒中,一穿著灰色布衣的文儒點頭說道。他叫梅林,自比寒冬臘月梅。苦自寒冬芬芳起,萬里漂白獨一紅。
聽了梅林文儒的話,李浩然扭頭看向了遠處的陳影。
陳影看著李浩然透過來的目光,眼中盡是殺意,沉默了片刻,冷冷的說道:“我的劍,早就飢渴難耐了!”
“殺只是下策!……”
說著,李浩然扭頭看了眼眾人,接著說道:“我心中已經有了注意,咱們暫且按兵不動,看他能耍出什麼招式來!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和碧落妹妹去買菜,幻馨妹妹去燒些水!”
陳雪聽後扭頭看了眼張勤,拍了拍了張勤的肩膀,看了看頭頂的太陽,微微一笑略顯輕鬆的說道。
這般,眾人又相繼散開。
李浩然徑直回到了房間裡面,取出了紙筆,研好了墨之後,將鎮紙放好,提筆在紙張上開始畫了起來。
“浩然,陳影出去了!我擔心他會忍不住出手!”
正在這個時候,鄭普走入房間,看著正作畫的李浩然,眉頭微微皺起,他想不明白,為何李浩然會如此的輕鬆,還有心思在這裡作畫。
“無妨!你別看陳影滿腦子都是殺意,可他是一個有心智的人。在我們事情還沒有到達不可挽救的地步時,他是不會出手的!”
李浩然並未去看鄭普,而是繼續畫著,他手中的筆上閃爍著淡淡的光芒,銀鉤彩墨之法被他熟練運用,短短的呼吸功夫,他已經畫出了一座山林。
山林彩墨點點,泛著綠意盎然之風,好似有風吹過一般,看的一旁的鄭普似乎聽到了一陣風聲,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