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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練習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在如此專注的情況下,他依然感到一陣睏乏,腹中更是飢腸轆轆。從入洞到現在接近六個時辰的時間,這已是他所能達到的極限了。
而在石臺上全力演練內家拳修煉內勁的時間更是足足三個時辰,這在平時,那是做夢也無法觸碰到的美事了。
文一鳴睜開雙眼,剛一停止修煉,如刀的冰寒之力刮骨而來,文一鳴連忙縱身躍下石臺。鬆懈下來的文一鳴縱身落地的瞬間,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文一鳴強打精神,連續六個時辰的消耗眼下心神分散之際,睏倦如潮襲來,就連站著也是依靠著僅有的清醒。他毫不懷疑自己只要一倒下,馬上便會進入深度睡眠。
見舒劍鋒幾位的目光隨著自己的身影齊齊移動,彷彿是發現驚天異寶一般,文一鳴感受到諸位目光中的熱切,渾身打了個哆嗦,急忙躬身施禮,道:“幾位前輩。。。!”
話沒說完,文一鳴雙腿一軟,有如突然失去支撐的麵糰般蜷了下去。
舒劍凡一個箭步上前攙扶住文一鳴,感受到文一鳴全身的重量都掛在自己身上,試著輸入了一點真氣進入文一鳴的體內,卻不料剛剛進入的真氣好似格格不入的族群般,被文一鳴體內的真氣極力的排斥著。
“大師兄,這小子消耗過度,已經睡過去了。”舒建凡蹲身將文一鳴背了起來,“奇怪的是他體內的真氣卻很充盈,我輸入的真氣被硬生生的彈了回來,這是怎麼回事?”
詹太搖搖頭,大手一揮,“先出去,讓他好好睡一覺自然恢復。小師妹待會給他服用兩滴銀花玉露,六個時辰未進食,如此大的消耗恐怕他體內虛空得緊。”
文一鳴這一覺睡得是昏天暗地,自他接觸武學以來,無論前身今世,他從未如此敞開心扉無憂無慮的沉睡過了。
進入深度睡眠以後,他彷彿自動關閉了六識般,對於外界發生的一切都置若罔聞;他甚至就像失去了意識一樣,一丁點夢境都沒有進入。
孤城核心弟子區域遠處的一間大石屋裡,文遠錚正親手為他弟弟文遠成換著腿上的藥膏,秋與濤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眉頭深鎖。
幾分鐘後,文遠錚站起身說道:“遠成,這是秋長老在長老團裡用了大量的積分換的銀花玉露。你這腿傷估計半年後應該能完全恢復。還不謝過秋長老。”
臉色有些蒼白的文遠成坐直身體,深深的朝秋與濤鞠了一躬,“秋長老,多謝大恩!”
秋與濤擺擺手,看向文遠錚,“文大少,下一步該怎麼做?文一鳴那小畜生多活一天,老夫都如喉哽蒼蠅。”
文遠錚拉開椅子,坐在主位上,微笑道:“秋長老,叫我遠錚好了,這幾年承蒙長老照顧,你我早非外人。”而後語氣一變,“至於文一鳴那小畜生,只能讓他多活一年了。詹太已經以孤城的名義應下一年後的雙城會戰,若是我們輕舉妄動觸怒了詹太,容易影響大局。”
秋與濤重重的嘆息一聲,無奈道:“只好如此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哼,詹太四師兄妹當日辱我之恨,三年之後我要雙城連本帶利還回來。”
文遠錚嘴角流露出殘忍的冷笑,“放心吧,秋長老!明陽王府忍辱負重準備了十年,收穫的季節不遠了。”
文遠成心情有些低落,向文遠錚問道:“大哥,這次我未能進入雙城,是不是腿傷好了就得回明陽城了。”
秋與濤接過話語,道:“不用,那天在廣場上遠錚已經說了你是我弟子,這點小事雙城不會太計較。雖然現在我不再是長老,在雙城幾十年多少有點薄面和份量。”
文遠錚突然問道:“遠成,你說那文一鳴是白楊鎮童山村的人,他的底細你調查過嗎?”
文遠成道:“小時候打獵碰上的,那小子嘴硬且臭,被我教訓了一頓;後來每次打獵我都會特意去童山村,可這小子從未服過軟。只知道他是童山村的村民,家中有唯一的親人便是他母親。其他並未調查過,需要我傳個資訊回府去調查一番嗎?”
文遠錚站起身在屋子裡踱了幾步,“暫時不用去,一年時間我還等得及。到時候在比賽中直接將那小子廢了便是。”
秋與濤看著一臉憤恨不甘的文遠成,道:“你大哥說得對,文一鳴不足為慮。眼下我們必須低調,這三年我被禁足估計是引起了他們的一些懷疑,不可因小失大。”
文遠錚點頭道:“不錯,到時候大哥留那小子一命,待三年之後大局已定,那小子交給你任你處置!”
文遠成拱手謝過,臉上浮現出陰狠猙獰的表情,他恨不得三年時間彈指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