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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女子失去平衡斜飛而出,唯一和前面兩人不同的是改向了撲在地面,而非仰躺。女子一手撐地,一手按在腰肋,‘噗’的噴出一口鮮血,她知道自己至少斷了兩根肋骨。
此時離文一鳴最近的便是那高個兒,不待他退後,文一鳴已左手探出快速的抓住了他的衣領,上前一步插於對方胯下,右手抄起高個兒的褲腰,振臂發力,大吼一聲,將高個兒憑空舉了起來,‘喝啊………!’文一鳴直接將高舉的高個子砸在那瘦子的身上。兩聲慘叫同時發出。
文一鳴突然間豪氣磅礴,感覺數十年被欺辱的淤積之氣傾瀉而出,胸中通暢無比。猛的轉過身,雙拳往兩側一振,發出‘啪’的一聲空氣爆響,咆哮一聲,“還有誰?”
張一蒙此時已呆若木雞,嘴巴張得像公雞打鳴般誇張。作為雲濤武館的管事,他太清楚牧江三人的實力了。自己是煉體四層的修為,雖說比牧江他們高了一層的修為,若要讓他以一敵三,別說勝出,能自保就不錯了。這年輕人誰啊?來來回回就那麼一招,可關鍵的是,人家就是一拳一個便解決了三名煉體三層的武修。這是什麼修為?這是什麼武技?不科學啊!!!
此時見文一鳴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張一蒙色厲內荏的喝道:“小子,最好別、別仗著會幾手便不知天高地厚,招惹了我雲濤武館有你受的,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文一鳴冷笑一聲,抬步上前腳下虛晃一式,待到張一蒙驚慌之下視線轉移,突然後腳猛蹬地面,縱身一拳轟向張一蒙面門。
就在文一鳴即將擊中對方面門之時,張一蒙忽然詭異的退出三尺,接著一隻佈滿了老繭的碩大拳頭迎著文一鳴的拳面對轟了過來。‘嗙!’一聲悶響,文一鳴‘噔噔噔噔噔’連退出五步,直到最後一步猛蹬在鐵匠鋪子的階簷上,這才穩住了身形。
文一鳴站定身形負手於後,右手不停的顫抖,他感覺到整個手臂都痠麻無力,連抬起來都有些困難。抬起頭看向拉開張一蒙並且和自己對了一拳的中年大漢,這名大漢一臉的大鬍子,五大三粗,一雙手全是暗黃色的老繭,兩眼精光閃現,一看就知道是修煉外家硬功的標準形象。
大鬍子此時也正冷冷的凝實著文一鳴,見文一鳴穩住了身形,這才道:“不錯,能接我鍾海雲一記破山拳,你有資格這麼狂,不過在白楊鎮打了我的人,還沒人能保得了你。哼!”
文一鳴心裡暗自叫苦,以現在的實力即便全力以赴,在這大鬍子手上也討不了好,雖說剛才自己沒有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可對方明顯也是倉促出手。
文一鳴暗道,看來今天要想全身而退怕是要付出臥床一個月的代價了,使用這法子有損根基啊,可也別無他法了,拼吧!
正在文一鳴準備豁出去的時候,人群外一聲哈哈大笑,使得所有人都連忙從中讓開了一條道路。
鍾海雲側頭看見來人時,濃眉一皺,道:“閆天燕,你湊個什麼熱鬧,這是我雲濤武館的事,你少來攙和!”
被稱為閆天燕的中年人大概四十來歲,一身黑色的勁裝短打服,黑色高幫布靴上配了兩柄匕首,短髮寸須,濃眉大眼,剛硬的面龐線條襯出一股淡淡的威嚴。
“鍾海雲,你要不要臉,回你武館好好查查這是誰的地盤,嗯?在老子的地盤上處理你的事,還不要老子攙和,你丈的哪門子勢,嗯?”
文一鳴沒想到如此威嚴的人口氣怎麼會像個山大王一樣,不過這調門兒,我喜歡,哈哈!
鍾海雲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愣了半天硬是沒逼出一句話,很顯然閆天燕說的是事實,半餉後,道:“一蒙,帶走這小子。”
不待張一蒙抬腿動步,閆天燕已帶了一大幫人走到圈子裡,略帶欣賞的看了一眼文一鳴,轉過頭,冷笑道:“你說帶走就帶走,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沒面子豈不是閆門會館很沒面子,這小兄弟是老子昨天才拜的把子,你動他試試!”
“你。。。”鍾海雲氣得眉毛吹鬍子,可又拿閆天燕沒辦法,自己理虧在先,跑到人家地盤上鬧事。再加之他也清楚自己不是閆天燕的對手,只好狠狠的瞪了兩眼文一鳴,而後朝躺在地上的幾人罵道:“躺在人家的地盤上幹嘛?很舒服嗎?還不給老子起來,真是一群飯桶!走。”
張一蒙趕緊把幾人攙扶起來,臨走還陰毒的看了文一鳴眼。
文一鳴心裡猛的起了殺機,他最討厭這種陰毒如蛇的眼神。別看文一鳴平時大大咧咧,嘻皮笑臉,但他並非是那種食古不化的正人君子,作為兵王教官,常年在邊境中出死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