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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小萱讚賞的看了一眼文一鳴,“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最好不要在掌教面前提起。”
見文一鳴慎重的點了點頭,湯小萱低嘆一聲,“我們師兄妹四人,掌教的天賦最為出眾,在二十七歲的時候便達到了半步大武生的修為,師傅便把掌門之位傳給了現在的掌教。掌教三十二歲那一年在外面救下了一對被追殺的孿生兄弟,而自己也受到了不明勢力的偷襲幾欲斷絕了修為,導致修為下降到了武師中期。即便如此,掌教也沒有後悔過,還將那救下的兩兄弟收為親傳弟子。這也是掌教唯一一次收徒,他們一個叫豐文,一個叫豐武,而這兩兄弟也沒令人失望,僅僅用了十五年,在二十六歲時便達到了武師的境界,當時兩人分別執掌孤城和圍城的首席,無人能出其右。”
文一鳴並未從湯小萱的表情裡看到欣慰的神色,反而面現落寞。
湯小萱嘴角漏出一絲苦笑,“掌教用了近十年的時間才恢復如初,在四十七歲的時候再次達到了武師後期巔峰的境界。也就在那一年,掌教無意中發現了他的兩個徒弟居然是青雲堡的人;掌教卻並未因此而廢掉兩人的一身修為,只是斷絕師徒關係,讓其離開雙城。唉!”
湯小萱講到這裡,眼中已經浮現出點點淚花,語音艱澀不已。
舒憶藍輕輕吸了下鼻子,接著道:“那時候我只有八歲,見我爸心情不好便央求他教我練字,以此來分散他的注意力;當我們來到書房時卻發現桌上有一封未署名的信,我記得他看信的時候很激動,到後來袖袍都在微微顫抖;看完信之後,我爸當場將那封信便燒了,而後便離開了書房。我在書房等了一會兒就回房休息了。結果我爸那一走便去了近半個月,回來之後已是身中奇毒,修為再次降到了武師中期。。。”
湯小萱抬手輕輕拭了下眼角,將低聲綴泣的舒憶藍摟在懷裡,搖搖頭道:“若是掌教不在武師的境界往返徘徊二十年,他現在早已是武將以上的修為了,如今。。。”
文一鳴除了震驚舒劍鋒傲人的天賦,更多的是對他堅韌不拔的毅力和心性敬佩不已;連續兩次從半步大武生的修為跌至武師中期,甚至是在修為差點斷絕的邊緣爭紮了十年時間,這不是天賦和機緣能夠彌補的,若非有對於武學的執著和永不言棄的武道之心,作為一名普通人,怕早已萬念俱灰而成為行屍走肉了。
在敬佩舒劍鋒的同時,文一鳴亦是感嘆舒劍鋒武運的多舛,用天妒英才來形容也不為過。
湯小萱平息了下悲慟的心情,接著道:“這十年來,我和詹城主、舒長老也暗中數次調查過這件事;但是知道的線索少得可憐,尤其是那一封未署名的信,掌教從未吐露隻言片語。讓我們無從著手查起。”
文一鳴皺眉道:“城主,當年掌門救下豐氏兄弟,有什麼疑點嗎?”
在他看來,整件事的起因和結果都圍繞在這兩兄弟,既然這兩兄弟是青雲堡的臥底,那麼當時的追殺肯定是特意安排的。
湯小萱眼露回憶,“當年名劍天門的新門主伍德明接掌門主之位,親書邀請函邀請掌教前去觀禮,掌教代領了五名核心弟子和三位長老前去,在回來的途中遇到了窮途末路的豐氏兄弟,便將其救下,一路上因此遭到了一群黑衣人的阻截襲擊。其中一名黑衣人武功極高,隨同前去的核心弟子和長老全軍覆沒,而掌教也是身受重傷,若非他提前發了資訊讓我們前來接應,根本沒有半點機會生還。”
“幾十年過去,我們未能找到這群黑衣人的蜘絲馬跡,但有一點能證明,他們不是南部本地的教派,因為他們的武功路數我們從未見過。直到發現了豐氏兄弟的身份後,才開始懷疑當年那一波黑衣人有可能是青雲堡暗中培養的死士;在南部也唯有青雲堡在南部邊界,能大量接觸西域的各大門派。”
眼見這件事已涉及到了西域,文一鳴自知憑現在的實力,哪怕是知道整件事的始末也無濟於事。
文一鳴想了想,看向湯小萱,“城主,除了雪楓地元丹,破功散就沒有別的解藥了嗎?哪怕是暫時鎮壓毒性暴發的也行啊!”
湯小萱無奈的一笑,臉上盡是苦澀,“最好的辦法就是有武聖級別的高手幫忙驅毒,其次便是吞服冰寒極地的血蠶卵,而雪楓地元丹只是最次的方法。這還是當年我們的師公遺留下來的唯一一顆,要想再度煉製,三年的時間根本無法湊齊主藥,僅僅是生長在冰寒極地的雪楓就不是我們這等修為能覬覦的。”
文一鳴聽童強說過,天賜大陸分為東森,南部,西域,北疆四個區域,不禁疑惑道:“難道我們南部連一個武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