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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擂最後一日,十二位青年俊傑以抽籤選擇對手,分六場依次進行,為第一輪,第二輪以同樣方式,獲勝方六人抽籤尋找對手,決出前三。最後由公主常樂出題,能得到公主賞識者,可為仲夏天擂駙馬!”
宣武殿前,那宦官介紹完十二人之後,再次領出一塊皇榜大聲宣讀。
“先請各位俊傑返回原處,抽籤決定對手!”等那宦臣說完。白憶等人又在幾個皇宮內仕的引導下走出,返回原處,同時十二名內仕手持黃色綢布遮住的托盤來到這一十二人面前,由個人挑選。
白憶隨手一抽,卻是得了個六號,乃是第一輪最後一人,馬岑、葉文輝等人來到白憶旁邊,見到白憶手中序號,馬岑突然大驚道:“怎麼是六號!”
“哦?有什麼區別呢?”葉文輝道。
“這比武六場,先比者可下臺休息,調整狀態,師傅第六個,第一輪結束進入第二輪,若是第二輪抽到了一,那豈不是連比兩場,可是吃了大虧!”馬岑說道。
白憶只是看了一眼手中序號,沒有說話,按他所想,這第一場便是要放棄的,就是不知夏丹知道自己來找她了沒有,舉目四顧了一番也只能索性坐下。
“白兄!”葉文輝突然開口。
“葉兄可有事?”白憶抬頭看向葉文輝。
“你看這是什麼?”葉文輝從手裡拿出一物遞到了白憶面前,卻是一塊手帕,上面還寫著幾行小字,白憶一看,突然覺得很是眼熟。
只見他伸手從懷裡一掏,取出一塊差不多大小,只是顏色看上去有些發舊的手帕。
那是當年陽穀城分別時夏丹給他的。
“你這是!”白憶一驚,好像猜到了什麼,頓時心中澎湃不已,迅速接過葉文輝手中的手帕,只見上面寫著:竹林深處翠意濃,後山流水浣嬉聲。當年雙渡寒江水,卻道陽穀陌路人。
念著這四句詩,白憶心中早已經是翻江倒海,手也在隱隱顫抖。
要知道一個武林中人,又豈會被一些小事所震動,可數年來日日思念,天淵下一人對著空蕩蕩的石壁水潭,心中怎麼也忘不掉那翠竹林中的身影,那與他一同在寒江中死裡生還的倩影,陽穀一別只恨天涯遠。
“葉兄!”白憶的聲音有些顫抖。
“白兄你接著往下看!”葉文輝見白憶的反應,對此事也猜得七七八八。
“這是剛才一個宮中的宮女送過來的,還說務必交到你的手上!”
“如果你能看懂這首詩,有三年之約為憑,進入天擂三甲,相逢有期!”看著那手帕上接下去的內容,白憶反而平靜了下來,他閉著雙眼,將葉文輝給他的手帕收起,合上夏丹給他的手帕,緩緩將手中的藏鋒抬起。
外城天擂,他從不用劍,遇人皆以空手禦敵,尚不逢敵手,此刻若執意比武,盡其全力,不說第一,前三甲卻是無妨。
皇宮天擂是一處邊三丈有餘的正方形平臺,位於宣武殿前石階之下,群臣百官皆是將天擂之景盡收眼底,天擂四周又有皇宮禁軍帶刀守衛。
“天擂第一場,凡抽到一號者上臺,比武論輸贏,不得使用暗器、毒藥等偷襲手段,點到即止,凡弄虛作假者,按仲夏國法,欺君者,但斬無赦!”
那主持天擂的官員宣讀完畢,只見一人從人群中緩緩走出,走到擂臺之上對著宣武殿前一拜,卻是那天柱峰鍾文。
而另一邊,又有一人走出,來人同樣沒有帶任何兵器,可手上卻戴著一副鐵質手環,一眼看去,此人眉毛有些濃厚,鼻樑高挺,眼睛卻是漆黑明亮,正是那南擂張鵬。
此人白憶雖說沒有遇到過,但也是見過其出手,雙手戴著鐵環,善用拳法,比之白憶遇到過的呼延贊可能還要厲害一些。
“久聞天柱峰游龍功已久,今日我張鵬有幸領教,還望鍾兄莫要留手,我這鐵環拳法學自鐵拳們,鍾兄當心了!”那張鵬知道自己的對手是鍾文,倒是沒有太大的壓力,上來客套一番便擺出了一副出招的姿勢。
“我不過是學了些皮毛,張少俠但是謬讚了。”
鍾文一臉憨厚,抬手回禮,卻見那張鵬突然出手,鐵環聲響起,卻是乘著鍾文說話間突發疾手,先手之下定然能佔據先機!
鍾文也是一驚,沒想到前一刻還說著客套話的對手竟然突然出手,自己這邊全無準備,慌亂之中他後退數步,只見那張鵬套著鐵環的右拳已經轟到自己面前,風聲夾雜著鐵環響動的呼嘯,任何人見了也足以能感受到此拳的威力。
擂臺不大,眼看退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