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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均是不解。
“哈哈哈!”這個時候還是馬不凡第一個反應了過來,這白憶竟然連古林都打敗了,這天擂第一已然穩如泰山,因為在他們看來,古林乃皇宮內數一數二的老輩高手,絕對不會敗在年輕一輩的人手上,即便是見到了四大劍宗的宗主,也會給這古林幾分面子。
可今天,古林竟然敗在了一個年輕人的手中,他們堅信,即便是換了獨孤明、鍾文等人也絕對辦不到!
白憶之名,從此便響徹整個仲夏!
...
皇宮之中,有一處偏殿,此處有大內侍衛日夜輪班守衛,但看著偏殿正門牌匾上寫著“論劍閣”四個大字。
此刻大殿之中坐著四人,且看這四人中一人身穿青龍踏雲錦袍,嫣然是一個皇族之人。
還有三人分別坐在此人之下兩旁,左邊一人,鬚髮半白,半閉著雙眼,而另一邊,則是另外的兩個中年人,看上去四十幾許,卻依舊渾身散發著不同尋常的氣息。
“赤月已破,流鈞已殘,不知殘血如何?”就在這時,那坐在左邊的那個老者突然說道;
“嶽長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坐在左邊的另外一人說道,語氣有些不悅。
“哦?難道你來之前那高風沒有告訴你冷月敗走西風谷之事?”這之前說話的老者見此人神色不悅,卻是反問道,臉上帶著冷笑。
“你!嶽之邢,你雖然是甘宗的師弟,可有些事情卻不能亂說,甘宗與我赤月劍主不過伯仲之間而已,你這樣說,就不怕挑起兩宗的爭端!”此人語氣有些急促,顯然心中已是驚濤駭浪。
“唉!”就在這時,坐在這論劍閣中的另外一人突然發出了一聲長嘆。
“嶽長老,王師兄二位不必爭吵了!”此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著那龍袍男子拱手示意,那男子點了點頭,此人接著說道“我陳曉此次代表殘血劍宗而來,本就是為了四大劍宗之事,其實早在十二面前,殘血劍宗就已經被人攻破,如今四大劍宗流鈞劍宗缺席,那麼恐怕已經和當年的殘血劍宗一樣了!”
這陳曉話一出口,其餘三人皆是再度一震!
“你說什麼!”那龍袍男子從座位上一下子站了起來,一臉驚容!
那之前與嶽之邢對話的赤月劍宗的男子王源卻是一下子渾身癱坐了下來,
“陳師兄所說的可是真的?”王源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師伯請詳說!”那皇族男子看上去不過二十幾許,不過聽到此人急促的話語,陳曉抬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接著說了下去“太子可知七劍?”
“七劍…陳師伯為何會提這件事?”原來那身穿龍袍者,竟是當今皇族長子,夏皇欽定的下一任皇族太子夏無殤!
“當年夏家先祖未開國稱帝之前,也是七劍之一,其實七劍本一脈,如今剩下了四大劍宗,那古塵、太初遠在大蜀,情況難測,但諸位可曾記得當年天機閣的警戒?”
說到此處,陳曉看了看三人,這三人能聚集到這裡,在各自的宗門中都是核心的存在,一提到天機閣,三人均是心中一凜。
“天機有道,卦起雲動,劍指禍出,其實十二年前,殘血被攻破的時候起,浩劫已經走在了路上!”陳曉接著說道。
“其實…”就在這個時候,那癱坐的王源突然開口“其實高長老也曾告訴我,必要時候不必隱瞞,赤月已落,當年西風谷一戰,宗主已經…”
話到此處,王源竟沒有再說下去。
夏無殤後退了兩步,再次坐回座位,緩緩說道:“一個月前,皇宮探子傳回訊息,流鈞劍宗劍塔被破,鎖劍之人已死,那人劍合一的老祖幻真已經重出武林!”
“什麼!”這一下輪到另外三人吃驚,“難道…流鈞劍宗的鎖劍之人也不是對手!”那嶽之邢說道。
“殘血劍池、赤月劍臺可在?”夏無殤說道,王源與陳曉聽聞皆是不語,結果已經瞭然於心。
“沒想到、四大劍宗已去其三!”夏無殤繼續說道:“那神宗真的如此可怕?”
“神宗似乎遍佈整個仲夏,其中更是高手如雲,其宗主號稱神尊,深不可測,恐怕是劍宗裡的鎖劍者也不會是對手,如今我等匯聚皇城,便是想來提醒並協助皇宮做好準備,這劍宮是一定不能有失的!”嶽之邢說道。
“劍宮…我皇宮的鎖劍者…”那夏無殤看著眾人喃喃低語,他的眼中卻沒有另外三人的那種恐慌,而是一種不一樣的複雜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