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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又有很多劍宗門人趕到了此處,看著滿地的屍體和那場中如同失了魂魄的白衣男子,竟全部對著那男子齊齊跪下,口中齊呼:“拜見劍主!”
但那男子依舊不肯放手,直到人群之中隨之而來的一名劍宗女弟子終於發現了那個血泊中的嬰兒,於是她慌亂中將男嬰抱起,又扯下身上的外衣將男嬰沾滿血跡的身體裹住。
“從此以後,他就是我秋白的兒子!”
隨著男嬰被抱起,一旁抱著女屍的白衣男子卻是突然開口說道,話音落下在場的所有人皆是一怔,那抱著男嬰的女弟子更是臉色一下子蒼白了下去!
畫面到這裡又再度飛快流逝,當再度清晰之後,卻已經到了一個下著暴雨的夜裡。
“劍主還是忘不了那個賤人!”
劍宗夜色下的房間之中一道女子的聲音響起,原來是一位長得端莊的婦人正沉聲說道,她的懷中抱著一個已經熟睡的男孩,看上去已經有歲許左右。
本該一副溫馨的畫面卻被她的臉上冷漠的神色與尖銳的聲音撕裂,而她的身後卻跪著一個劍宗的弟子。
“你既然是那賤人的孩子,可當初卻為何又是我將你救起!”
那婦人低頭看著懷中的男孩,臉上又露出一種不忍。
“可你不是劍主的骨肉,他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你不該在這裡!”
話音落下,她的臉上終於閃過一絲決絕,然後轉身將那熟睡中的男孩遞到了那名劍宗弟子的手中,可是在那一刻她的手卻還是遲疑了片刻,她閉上雙眼,咬了咬牙還是將懷中的孩童遞了出去。
“記住,不要傷他性命,把他隨意送與一處普通人家,只要劍主找不到他就可以,你也不用再向我彙報,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是,主母!”
劍宗弟子接過熟睡中的男嬰後便不再遲疑,轉身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下的風雨之中!
“只怪你不姓秋,而是獨孤!”
那劍宗弟子走後,那婦人閉上雙眼的眼角竟有一絲淚光滑下…
“咔!”
空中雷鳴,暴雨傾盆而下,那劍宗弟子懷中抱著那個男嬰一路遠去,直到過去了很久很久,雨停了天也再度迎來朝陽,可是他依舊沒有停下,他一處沿著西方前進,可是越是遠去,越是荒無人煙。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當他再次低頭看著懷中的孩童的時候,卻發現懷中的孩童此刻嘴唇發紫,雙眼緊閉,色臉已經變得蒼白無比。
那名劍宗弟子登時臉色大變,卻是連夜趕路不經意間那孩童已經感了風寒,他連忙將孩童解下,卻不知該怎麼辦。
“唉!你也不要怪我,一切的罪過便是你不該來到這個世上!”
那個劍宗弟子無奈,他是真的束手無策了,咬了咬牙他抱著孩童走向了一個亂石堆,小心將孩童放下,然後起身便準備離去,但當他往回走了幾步之後還是搖了搖頭,又將自身的外衣解下轉身蓋在了那個男童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不再猶豫,轉身便以一種飛快的速度消失而去。
過了很久,突然一個老者從這裡經過,也許是天意,那老者神色恍惚之間突然停了下來,他雙耳一動,卻聽見了一陣孩童的哽咽聲,循著聲音而去,正好那個被人棄於亂世之中的孩童。
老者快速來到孩童所在的亂石從中,見四下無人,這才又小心看了看那狀態萎靡的男童,最後無奈搖了搖頭將其抱起。
“我聶遠夫一生命途不測,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外能夠遇到你,也算是一種緣分,只不過你即被人所棄,也不知來自何方,全是上天可憐我罷了,從此你便是我聶遠夫的弟子,無名而來,無名而去,從此你便叫做聶無名!”
寒風凜凜,畫面到此結束,南蜀人的手從白憶的額頭移開,白憶的眼角已經有淚水流下,他的雙眼也在此時緩慢睜開;
“聶無名…原來你應該姓獨孤!”白憶喃喃道;
“劍聖答應你的,他做到了...”
南蜀人說道,卻見白憶神色落寞,剛才的一切便是他白憶一生之中所缺的最後一部分!
“神尊走了,但他也不可能再度出現了,因為真正的九絕已現,故歸故,這場千年博弈就由老夫開始!”南蜀人繼續說道;
“真正的九絕?”白憶突然看向了南蜀人。
“九絕超脫世外,與劍宗爭雄,更是掌控了半部天衍之力,只不過世間因果之中,他不敢提前現身,因為他的心中也有恐懼!”南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