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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蜀人慾言又止道:“不過…”
“不過什麼?”
白憶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似乎早已被這種場景折磨得近乎麻木。
“不過如果有人修出了本命真氣,又願意將此真氣度給她,便可護住其屍身不腐,終逆天之道,須有人行逆天之事!”
“本命真氣?”
白憶一怔,又快速回過頭來,雙眼之中由麻木竟閃過了一絲渴望。
這一次的夢好像有些不一樣,眼前的這一切竟變得如此清晰。
“不錯,內修者修的是一道真氣,外修者修得是一抹兵意,當初的你體內便有兩道本命真氣,還有一抹本命劍意,可惜…”
南蜀人搖了搖頭又說道:“不過你不必擔心這本命之氣,因為她已經得到了饋贈,擁有了這抹本命劍意鎖住她肉身已經不腐!”
“本命劍意?前輩…我該做什麼前輩!”
白憶渾身漸漸開始渾身顫抖了起來,這一次的夢實在太真實了,真實得讓他已經徹底分不清了虛幻與現實。
“隨風而來,化風而去,南蜀嶺上坐而論道,天機峰下捉風而弄,你是他的傳人,也有著和他一樣的經歷,如今你要學會的是如何才能舞出那一劍,只有你走到了他的那一步,我才能夠給你一個答案!”
只見南蜀人的容顏逐漸模糊,白憶的雙眼卻再一次漸漸迷惘了起來。
“噗…”
還是在那孤墳的一旁,白憶緩緩睜開了雙眼,只覺腹中一股燥熱難耐便忍不住吐出了一口糟粕。
此刻他的腦海之中十分混亂,當他再度清醒的時候,邱平卻已經不在了。
掙扎中白憶起身再次面對著那孤墳,他的目光好像已經看穿了那隔著的厚厚的泥土,落到了那泥土之下正安詳閉目的倩影的身上。
“答案!”
顫抖地轉過身子,遙望著遠處的炊煙寥寥,白憶糟亂的頭髮在風中飄蕩,體內沒有一絲內力,虛弱、睏乏,可是還是堅持站在了那裡。
不知過了多久,片片落葉飄蕩,他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面前的一根枯枝,他顫抖的手漸漸伸了過去。
此刻他的耳邊一陣空靈,似乎回到了多年前,回到了當年烏迪山後的天淵之下,灰濛濛的天空,靜寂的深谷,一個渾身經脈寸斷的廢人,和他手中一根毫不起眼的枯枝。
白憶的手在顫抖,心卻開始平靜了下來。
天色已暗,邱平回坐在那小院子中的木桌旁,他看著那條小路盡頭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間覺得臉上有水珠滴落,原來是下雨了,天空中雷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遮蔽了驕陽。
孤墳旁的白憶渾身漸漸溼透,終於他手中的木枝再一次斷成了兩節,他也忍不住單膝跪在了那孤墳的旁邊。
“不是夢!”
白憶顫抖低語,再回頭看著那孤墳前的石碑,上面漸漸出現了一絲絲的裂縫,最後又毫無徵兆地在他的面前倒了下去。
“不是夢…不是夢,哈哈哈...”
他的笑聲迴盪在大雨之中帶著幾分癲狂,可是又被漫天的大雨淹沒,沒有人聽得到。
突然他猛地抬頭,再度望著那已經沒有了石碑的孤墳之時,雙眼中閃過了一抹決然。
“丹兒,若是真的,我白憶我聶無名此生就算與天作對也要把你要回來,如果是假的,我就永遠和你躺在裡面!”
話音落下,他便開始不顧一切地朝著那孤墳爬去,開始用自己的雙手刨動那被雨水侵蝕的土壤。
“咔!”
一道驚雷響徹空中,白憶的雙手已經鮮血淋淋,那紅色的血液混合著雨水不斷地向著地上的土壤滲去,最後積成了水窪。
可是他卻似乎沒有了半分的知覺,只是繼續不停地地用手去挖。
當他的渾身已經沾滿了泥土,完全變成了一個泥人,終於,他的手碰到了實處,那是一口暗紅色的棺木,當這抹暗紅色出現的時候,他的臉上出現了癲狂的笑容。
“我來了,丹兒,我陪你!”
他渾身顫抖,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便將那棺蓋展開,心如死灰的他雙眼死死地盯著那暗紅色的棺木,一寸一寸地朝著裡面看去,可是當棺蓋徹底掀開的那一刻,他卻是呆住了,裡面什麼也沒有,空了!
“丹兒…丹兒你去了哪裡?”
白憶大吼,他的臉上出現了恐懼和迷茫。
“老夫說過,舞出那一劍的人只有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