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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什麼?”
那身背鐵劍的老者開口道。
“前輩,你為什麼能知道這些事情?”
白憶並沒有回頭去看他身後的老者,但他的語氣卻突然變得平緩了下來。
冥冥之中,他終於抓到了那一絲關鍵,也終於看到了他本不應該看到的那些畫面。
“你的身上的確有很多人的影子”
聽到白憶開口,那老者蓑笠之下的雙眼之中卻是露出了一絲欣賞之色。
但白憶依舊平靜地開口說道:“也包括前輩!”
“他要來了…”老者繼續開口說道。
“不是十年…也不是五年,而是現在!”
“為什麼是我…”
白憶問道,然後緩緩回頭看了看夏丹所在的方向,也只有在見到那張有些蒼白的臉龐之時,他的臉上才會露出幾許溫柔。
也許像他這樣的一個人,只有在面對著真正讓自己在乎之人的時候心中才會有所寧靜。
在白憶回頭之時,夏丹同樣也在關注著白憶,雖然她不知道如今的白憶到底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狀況,但她與白憶之間早已經心有所依。
四目相對之時,她也同樣對著白憶點了點頭。
遠處,陳柏楊已經徹底愣在了原地,他沒有去看白憶,也沒有去看那老者,他的雙眼只是死死地盯著白憶手中的那把長劍。
那劍身通體銀白,雖然此刻那劍依舊被白憶握在手中,但他身為劍君的後人,當年目睹了君子劍的出世,他還是在第一時間認出了此劍。
但當年的君子劍劍未開鋒,終究缺少了幾縷鋒芒,而如今的藏鋒卻是已經與白憶心神相依,寒芒初露。
“劍君的後人…”
陳百楊死死地盯著藏鋒,那老者卻在此時轉過身子,又看向了不遠處的陳柏楊開口說道;
“前輩…”
陳柏楊聲音有些顫抖,他雖說是鑄劍城的城主劍君後人,可是當那老者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的時候,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敬畏!
那種敬畏不知源於何處,但他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的直覺。
又過了片刻,陳百楊這才再度繼續說了下去。
“為什麼...你們…到底是誰?”
“陳城主...或許我因該叫您一聲陳叔才對。”
陳百楊話音剛落,白憶的聲音突然在陳柏楊的耳邊響起。
陳柏楊渾身一震,他雙眼有些失神地看向白憶,但卻如何也想不出此人到底會是誰。
同樣在一旁的夏丹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白憶,直到白憶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之時她才回過了神來。
“丹兒…”
平靜地看著夏丹,白憶臉上的柔情不減。
“我叫做…聶無名…南山宗的…聶無名!”
白憶繼續開口說道,關於當年的所有記憶,竟是在剛才與藏鋒之間劍憶交融的時候一點一點開始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白憶也終於記起了曾經的一切,起了他本來的名字-聶無名!
那扇在他身上塵封了許久的大門也終於對他開啟了一絲縫隙,就像是一場大夢,但這場夢卻是持續了太久太久,雖然還有一絲模糊與不解,但至少他已經開始醒來了。
這個過程也許有些突然,但除了白憶之外誰也不知道剛才站在鑄劍門前的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前輩,還請告訴白憶這第三個承諾!”
似大夢初醒,白憶突然轉過身子再度對著那老者拱手說道,語氣之中也出現了與陳百楊相似的敬畏之意。
當年他脫困天淵,可是依然未曾擺脫血魔真經內力的反噬之苦,雖然修煉了隱藏在醫經之中的伏息神功上卷的功法,但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後來修煉的伏息功下卷,他恐怕還會受到那反噬之苦。
而且那股血魔真經的力量越是被壓縮,到後來的爆發他恐怕更加難以承受。
關鍵之時,眼前之人傳授了他完整的伏息神功的下卷,給了他一套完整的可以與血魔真經媲美的至陽至剛的至高心法,才能讓他走到今天。
於是當面他曾答應過這位前輩的三件事,如今已經完成了兩件,還差這最後一件。
但面對著白憶的請求,那老者卻是突然抬頭望著天空,若有所思地說了三個字:“你走吧!”
“前輩…”白憶不解。
“你還沒有達到那一步,終究還是來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