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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閣下到此有何貴幹?”
陳百楊依舊盯著自己桌上的三個字,對那緩步走進的男子開口說道,他的聲音很平靜,似乎並沒有被來人打斷自己的沉思。
“在下諸葛秋月,見過陳城主”
諸葛秋月看著這位劍君的後人冷笑道。
“武林之中號稱百智者,無所不知的諸葛秋月”
陳百楊放下了手中的筆,他眉宇之間的那絲褶皺卻讓這位鑄劍城的城主看上去比實際要憔悴得多。
“無所不知倒是談不上,都是武林中人抬舉罷了,如今便有一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諸葛秋月說道。
“哦?”陳百楊抬起頭看向面前的諸葛秋月,再度皺了皺眉頭。
“當年劍君歸隱之謎讓我不得其解”諸葛秋月說道。
“先祖之事倒是讓先生費心了,不過已經是上百年前的事了,諸葛先生今日來此,我想倒不會是專程來此緬懷先祖的吧”陳百楊說道。
他靜靜地看著眼前好似文質彬彬的諸葛秋月,眉宇之間的那絲褶皺卻是更深了,甚至那語氣都已經冰冷了幾分。
“哈哈哈”諸葛秋月冷笑。
“武林中人人稱我為百智者,但在我的心中,劍君卻一直是個謎,我這人有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我不知道的事我便一定要弄個明白,所以我今天才會來此拜訪”
諸葛秋月話音落下,這一次,陳百楊沒有再說話。
靜,這大堂之中,二人之間的空氣靜得出奇。
“你為鑄劍門而來”
過了很久,陳百楊開口打破了寧靜;
“不錯!”諸葛秋月說道。
二人之間再一次地安靜了下來……
“呼”一陣冷風不知從何處刮到了這大堂之中。
陳百楊面前那張白紙似乎被那微風颳動,一下子從桌面上飄了起來,朝著那諸葛秋月而去。
“哼”諸葛秋月再度冷笑一聲,那白紙看似無根飄蕩,但在他的瞳孔之中卻是在不斷放大,當那之飄到他眼前不到三尺距離的時候,卻是一下子若被狂風撕扯般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碎,化作漫天的紙屑。
而那紙屑之中,一道手掌已經來到了諸葛秋月的面前!
諸葛秋月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可他眼前的掌未至,掌風先到。
但是當那掌即將落到諸葛秋月身上的時候,卻見他的身子卻同時朝著後方退去,當那一掌一下子擊到了空處之時,後退之中的諸葛秋月嘴角卻再度露出一絲弧度。
一直不曾動手的他卻是猛地抬起右掌,朝著那掌風已止住的手掌之上拍去,在兩掌想對的一瞬間,陳百楊臉色一變,整個人向後飛去,嘴角更是出現了一絲血跡。
一個照面已然受創!
“不愧是諸葛秋月!”
陳百楊被這突然起來的一掌擊退,不過他依舊再度抬起了頭,朝著諸葛秋月的方向看去。
“劍君傳人不過如此!”諸葛秋月冷笑,隨後他的目光也從那陳百楊的身上收回,而後轉身走出了這屋子。
“你!”陳柏楊一驚,看著諸葛秋月離去的背影,隨後一聲無奈的聲音還是在城主府之中響起。
“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
一朝風雲現,江湖風波起!
就在鑄劍城之變即將來臨之際,南山宗內,宗主沈堂端坐在南山宗之中的大廳之上。
他的神色有些凝重,其下還有許多南山宗的宗門長老和弟子,而在南山宗的所有人目光所至,一個鑄劍城的弟子半跪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而手中捧著一卷白紙。
一位南山宗的弟子正走過來,從那鑄劍門人手中接過信紙,回身交到了沈堂的手中。
沈堂面帶疑惑,將那白紙白紙開啟,只見上面端端正正地寫著三個字:“鑄劍門”。
沈堂皺起眉頭,看了看眾人,皆不知是何意。
就在這時,那大堂之外一道有些蒼老的身影走了進來,看到此人出現,即便是沈堂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口中喊道:“聶長老”
來人正是南山宗後山隱居的長老聶遠夫。
只見他走進南山宗的大堂,沒有回答沈堂的話,只是對著沈堂一拜,然後自己找了一處屬於他的位置坐下。
“百年前劍君曾有大恩與我南山宗,我等既是毗鄰而居,又有世代交情,此番城主親自相邀,我沈堂自然不敢不應約了”
見到聶遠夫坐下,沈堂也是坐下,而後將手中的白紙收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