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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裡,一道年輕的身影在不斷地向前行去,自從離開陽穀城,遇到那算命老頭之後,白憶一直沿著西北方向的道路前進。
在陽穀城這樣繁華的大城周圍總會聚集著許多大大小小的城鎮,相互之間連線的大路很寬敞,沿途又時常能夠遇到許多其他的行人來往,倒不像當初剛離開江畔時的那般蕭索。
不過白憶孤身一人上路,許久之後他也感覺到了有些飢餓疲乏,且身上沒有帶銀兩,這倒是他一直以來比較尷尬的事情。
所幸懷中還有一些離開陽穀城時帶的一些乾糧,但在這種天氣之中卻是難以下嚥。
但人行世上,總會是天無絕人之路,不久之後他竟在前方的路邊發現了一處破敗的舊院,其中人去樓空,卻是一個不錯的歇息之處。
白憶快步向前,若是能夠生上一堆柴火,解一解當前的飢寒之感倒是不錯的。
再說那突兀出現的破屋雖說早已經沒有了人居住,荒廢了很久,四周也是破敗不堪,不過對於白憶來說但也是個歇歇腳的好去處。
等到他走得近了才發現這荒廢的住宅不大,倒像是一個普通的農家遺院,而且此時廢舊的大門正虛掩著,屋頂上有寥寥青煙若隱若現,裡面隱約有談話聲傳來。
“有人?”白憶皺眉,可他依舊沒有停住腳步,慢慢走了過去。
在這種荒廢的住宅中時常會有各種各樣的江湖中人落腳歇歇也是再正常不過。
隨著白憶漸漸地靠近,那傳入耳朵中的聲音卻是顯得越發的清晰了起來,裡面的人似乎還不少。
但既是在這等情況下相遇,倒也不用去分什麼先來後到,只要各自安好便可。
終於,他推開了這廢院的大門,只見裡面有四個人圍坐在地上,中間是一對燒得正旺的柴火。
突兀的推門聲也是引起了廢宅之中四個人的注意,又見那四人三男一女,此刻紛紛回頭將目光投了過來。
白憶與這幾人對望一眼,但只是那一眼他的心中卻是一驚,因為他注意到這四人均是穿著一身宗門弟子的衣裳,袖口之上還繡著一把小劍,而那劍卻代表的是劍宗。
且看這四人袖口上的小劍模樣竟是流鈞劍宗之人,白憶皺起了眉頭,如今四大劍宗之中他與流鈞劍宗可以說是打過交道最多的。
但心中雖然有些驚訝,他卻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而是一人來到廢屋的一角,尋了處乾淨的地方坐下,從懷裡拿出之前準備的一些乾糧。
若是旁人他可能還會上前借火取暖,可實在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這種地方竟會遇上劍宗之人,氣氛倒是一下子變得尷尬了起來。
“師兄你看這人好生奇怪,看到我們四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在白憶進屋之時,那四人之中的那位女弟子突然對著其中的一個年輕男子說道。
“這位朋友,敢問你是哪門哪派的弟子,我們是流鈞劍宗的弟子,今日在此有宗內事務商討,還望你能夠行個方便!”
就在那女子話音落下,另外一個男子也是皺了皺眉頭對著白憶喝道,雖說說話的內容還勉強稱得上客氣,可其語氣卻是十分的冰冷,不容拒絕,而且一開口就搬出了流鈞劍宗,顯然對於他們來說流鈞劍宗是仲夏南部第一大派的觀念早就深入了他們的心裡。
不過他們都是流鈞劍宗幾個普通的弟子,並沒有見過白憶,而且白憶現在的裝束就是一個略顯落魄的江湖中人,和當初那個血魔教的魔衛看起來簡直就判若兩人,也難怪這四人中沒有一個人認得白憶。
也不知如果他們知道眼前之人正是那個即便是他們奉為天人的流鈞劍主千道一都極為頭疼的魔頭的話又會作何感想。
面對著這流鈞劍宗弟子,白憶只是拿著自己手中的乾糧慢慢地放到嘴裡,並沒有去理會他們。
白憶雖說只有二十歲左右,但如今在江湖上行走,他卻是比武林之中的諸多門派弟子要更加沉穩一些。
因為如今他所奉行的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我也不會懼怕任何一人。
畢竟現在的白憶雖然沒有修習過什麼絕世武功,但是他的體內卻是有一股可以說是極其恐怖的內力,如果運用的好的話也能成為武林中的頂尖高手。
再加之他擁有一把與自己有血脈相連之感的神秘古劍,二者結合之下即便是遇到四大劍宗內的頂尖高手,只要不是傳聞之中的冷月甘宗之輩,就算是打不過想要離開卻是沒人能夠攔住的。
“我在給你說話,你是聾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