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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你這一身功夫,恐怕這淮陽甚至劍城都會有我一席之地!”
“葉兄謬讚,我這身劍法實在是陷中求來,也不敢稱精妙二字”白憶道。
“公子…公子!”就在這時,那李管家突然從外面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何事?”葉文輝問道。
“那城主府的馬岑在忘憂居外,說是要見公子和白少俠!”聽到此處,葉文輝心中咯噔一下,暗道“這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們多少人?”白憶問道。
“就他一人,還說一定要見你們!”李管家說道。
“一人?”葉文輝與白憶對望了一下,皆是從對方眼神中看出一許疑惑。
“走,看這小子又要搞什麼花樣!”二人便一同朝院外走去,阿傻卻是在石亭之中已經睡著了。
“怎地還不來!”那馬岑此刻已經來到忘憂居的客廳中坐下,口中不斷嘀咕,雙手還抱著一個被鎖上的鐵盒,心中不停打鼓,他雖頑固,與那葉青被人私底下稱作“淮陽雙害”可此刻卻是有些害怕,那日白憶隨意出手就將其打傷,而且自己父親都禮遇有加的諸葛先生也說此人武功高強,此刻一人前來,心中不免還是沒有底子。
不一會兒便聽到腳步聲和談話聲從客廳後傳來,馬岑心中更加緊張,卻見那白憶與葉文輝二人在李管家的身後走出,馬岑大驚,一下子抱著胸前的鐵盒,三兩下退去院子之中。
“你們要幹什麼!”馬岑大喝;原來他見那白憶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在葉文輝身後走出,第一時間以為對方帶著兵器而來,莫不是要對自己不利。
“嗯?”葉文輝有些驚訝,又見那馬岑死死盯著白憶,這才反應了過來。
“你來我這裡幹什麼?”葉文輝走到堂前坐下,白憶也隨意尋了一處坐下,將手中的藏鋒放在桌上,馬岑狐疑,這才抱著鐵盒重新走了回來,卻是遠遠地防備著白憶。
“哼,誰願意來你這破地,只是我父親叫我送一樣東西過來,說著示意李管家,把手中鐵盒遞給了白憶。
“這是什麼?鑰匙呢?”白憶問道;
“我父親說裡面有一件東西給你,但是你需自己開啟這盒子,不準用兵器,否則不算!”馬岑說道;
“哦?”白憶驚訝,只見他雙手從李管家手裡接過鐵盒,這鐵盒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麼,暗想道“那淮陽城主此舉定有深意,莫不是試探我的武功?”
想到這裡,白憶一笑,卻是雙手握住這鐵盒鎖鏈,運起功力一扯,卻發現這鎖鏈紋絲不動,原來這鎖鏈並非尋常金屬製成,想來一般人是決計拉不斷的,想到此處,白憶也並沒有著急,剛才運功確實小瞧了這鎖鏈的堅硬程度,他重新提起體內的真氣,拿著鎖鏈,血魔真經內力運轉只雙手,只聽得“嘭!”的一聲,那鎖鏈應聲斷裂。
馬岑面色大變,突然站起身來,幾乎是跑到白憶面前,葉文輝嚇了一跳,以為這馬岑要對白憶不利,卻見那馬岑突然跪下,口中大聲說道“弟子馬岑,願拜前輩為師,望前輩不要嫌棄!”
白憶大驚,只見那鐵盒之內是一塊令牌,上面刻著一個“馬”字,還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少俠勿怪,逆子頑劣,望少俠莫要拒絕,從此少俠為淮陽上賓!馬不凡字!”
白憶看向葉文輝,葉文輝也覺得奇怪,當他看清楚鐵盒中的東西是也是一驚。
“這竟是城主府,馬城主親手所書!白兄恭喜啊”葉文輝說道;卻又見那馬岑依舊跪在地上。
“誰叫你拜我為師?”白憶問道。
“是我爹和諸葛先生所說,若是少俠可以空手拉斷這寒鐵鎖鏈,便讓我不得猶豫,即刻拜少俠為師,若少俠不同意,我就不能起來!”馬岑道。
“哦?這馬城主卻是有趣,那諸葛先生又是何人”白憶繼續問道。
“那諸葛先生是父親的好友,江湖人稱百智者,諸葛秋月!”
“原來是他”白憶說道。
“怎麼師傅認得先生?”馬岑問道。
“只是見過一次罷了,既然你爹說我不答應你就不起來,那你就先跪著吧!”白憶使了一個眼色,那葉文輝登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對了白兄,我們還有一盤棋沒有下完吧,走走走,這次我可要和你對弈通宵啊,哈哈哈!”二人起身便朝著內院走去。
“師傅…師傅…你你不能這樣啊!”聽到這句話,那馬岑臉都綠了,連忙喊到,卻只聽到兩人越走越遠的聲音。
“管家…管家!”馬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