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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大火,辛家付之一炬,諾大的房子如今只剩下一片焦土。街坊鄰居每每從殘骸旁經過,總要交頭接耳指指點點,對著這片殘骸廢墟議論紛紛。

“這麼大一片房子,怎麼說燒了就燒了呢?”

“那倆夫婦我認識的,人挺好的,對人也和氣得很,怎麼就忽然遭了這般難呢?”

“聽說是他們多年前收養的一個男孩兒乾的,好像是為了謀財。”

“你說這人也太狼心狗肺了點。人家好心收留他,他卻這樣恩將仇報。可憐這夫婦倆,真是養了個白眼狼呢。”

“可不是嘛。聽說當時是因為劫財殺了老頭,後來被抓入獄懷恨在心,又跑出來殺了老太太,怕人追究,就燒了房子,然後逃走了。如今也不知道躲在哪兒。”

“真是太嚇人了,好人沒好報。那個男孩這麼恩將仇報,肯定要不得好死的。”

“就是就是。”

人群談論了一會兒逐漸散了,卻不知隔了一道焦牆,李奉英在院中聽得清清楚楚。他多想衝出去大聲告訴那些滿臉皺紋,耳鳴眼花的婆子們,自己不是殺人兇手,也沒有恩將仇報,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可他知道,即使自己這樣做了,唯一能得到的回應,不過是那些老眼昏花的婆子尖叫討饒的模樣,於洗脫自己的罪孽一點幫助也沒有。

“不得好死嗎?”奉英慘笑了一聲,將自己蜷縮得更緊。

天微微下起了小雨,奉英伸手接了幾滴在手,盯著手中的水珠出了一會兒神。他在這裡已經蜷縮了快一天了。如今日落西山,天色將暗,說好的訊息卻始終沒有等到。

“不知道妹妹此時在哪裡。”奉英將懷中的那裝了雲錦妹妹的頭髮取出,卻不小心將阡陌送他的驚鴻墜也帶了出來。

“阡陌...”看到墜子,奉英面前忽然閃過阡陌的影子,他好像看到一個調皮的姑娘躺在他面前,叼著支稻草,翹著二郎腿,鞋子耷拉在腳丫上衝他打趣:“笨蛋,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你了。”李奉英忽然笑道,便要伸手去抱,卻抱了個空,定了眼睛再看,卻只有冰冷的牆壁和潮溼的泥土。

“我真是發癔症了。”李奉英搖頭笑了笑。“阡陌早就離開長安了。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這般說著,便將那裝了雲錦秀髮的袋子穿在了墜兒上,小心翼翼地又放回懷裡。“你倆俏皮的性格倒是挺像,要是見了面,肯定能成好姐妹。”

‘嗖!’利器破風之聲清晰可聞,發自本能的,奉英整個人一下子彈起。電光石火之間拔劍橫格。只聽噹的一聲,卻是一支綁了紙條的羽箭被驚鴻劍擋下,斜插在一旁的焦土之中。

遠方的焦土廢墟之後,一個黑影一閃而逝。

奉英無暇去追問那黑衣之人是誰,伸手拔出羽箭,取了紙條在手,攤開看時,卻是用小楷寫下的一段文字:

‘殺十人,破一城。城東有女,無名,人稱竇娘,商賈之家。三個月之內城外竹林處,憑其首級,換雲錦信物。屆時會將第二人之名姓告知。’

下面又寫了一段,卻不是同一人的自己,只見下面寫著:

‘憑驚鴻劍到衙門消了自己的案底,十個人頭,換十個故事,一座城,見一個人。完成之後,你便可知道你自己的身世。’

“我的身世?!”看到身世二字,奉英不由得渾身一震。他本是孤兒,由爺爺一手帶大,至於自己的身世,爺爺並未曾講過,故而他至今仍是不知。自己和雲錦從何而來,是誰家兒女,更是絲毫不知。

“他又怎麼會知道?”李奉英眉頭微皺。“幽並客...”

“他到底是什麼人?”

翌日,河南道,郟城縣。

墮龍湖上,一艘畫舫悠悠。一個姑娘依在船頭。她看著這湖水微波盪漾,臉上卻始終籠罩著一片陰雲。憂愁傷感的模樣任誰看去都會心生憐惜,如果不是之前見過,誰也不會相信面前這個多愁善感的姑娘曾是長安街上鬧得官家雞犬不寧的小混混。

這姑娘正是阡陌,當日與奉英一別,她和裴廣逸一行人便直奔郟縣,意欲在這次集會,共商大事。街上魚龍混雜,為了掩人耳目,便約定在這墮龍湖之上見面。

那墮龍湖廣有千百畝,西接淮水,乃是當地一處勝景。相傳上古,神魔交鬥,雙龍作亂,神將坐騎白龍力竭而死,龍身墮墜此地,擊出萬丈深坑,後歲月流轉,逐漸積了深水,前朝皇帝感此故事,便發動國力,接了淮水入湖,方有了這墮龍湖。據說如果陰雨天氣泛舟其上,還能隱隱看到水中有白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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