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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東,原本熱鬧的大街如今卻絲毫不見行人的蹤跡。家家大門緊閉,戶戶不見炊煙,顯得竟有些詭異。究其原因,還要從竇府之中出事說起。

竇府本是此地的望戶,且竇娘,待人和順,又樂善好施,此地百姓都十分愛戴她。力士工匠也多樂於在她府上做活,前陣子招募工匠,也就是李奉英入府的那段時間,街坊鄰里仍然歌頌著她的美名,但也就是這一陣,先是竇府主事丫鬟穆鶯莫名失蹤,緊接著那入府做活的工匠一個個都沒了音訊,再來便是夜晚府裡總是不時傳出好像野獸嘶鳴和哭喊之聲,被鄰里聽去,一傳十十傳百,有好事者翻牆過去,想要一探究竟,誰知經是一去無蹤,再也沒從府中出來,且自那之後竇府便緊閉了大門再也不讓人出入。眾人見竇府這般,愈發慌了,也不敢去府上叩門詢問,想要去附近的官府告官,可一來原出無名,而來這官府似乎總在故意偏袒竇府一般,總是再三推脫,並不出兵檢視。一來二去,眾鄉鄰沒的辦法,也只好遠遠地避開,平時繞路而行,儘量不和竇府扯上關係。如此這般,時間一長,這條街便不知不覺寂寥冷清下來了。

竇府雖冷清破敗,但隔了幾條街之外,熱鬧卻仍是舊時模樣。酒樓高聳,茶肆比開,相比竇府門前,竟是完全兩幅模樣。臨街的酒樓裡,靠窗一張方桌,坐了四個人,一高一瘦一矮三個男子,和一個芳姿綽約的女子,正在那裡一邊吃酒,一邊談天,這便是前幾日那李奉英,劉大壯,大司馬和穆鶯四人了。他們當日因誤會動手,險些鬧出人命,若不是劉大壯忽然闖入將眾人嚇了一跳,只怕李奉英和穆鶯定要鬥個你死我活方才罷休。如今罷手言和,雖然已經不是敵人,但穆鶯和李奉英交手尚未分出勝負,看著彼此都有些不太服氣,加上大司馬又在一旁煽風點火看熱鬧,若不是劉大壯一會兒這邊勸,一會兒那邊攔,只怕他二人分分鐘還要動手,索性此時正值中午,街上往來行人摩肩接踵,店裡茶人食客你來我往,他二人雖看彼此不順眼,倒也相安無事。

“千...奉英兄弟。”劉大壯看著李奉英感慨,他此時才知道李奉英的真正名字,張口卻習慣的想叫千陽兄弟:“這麼說你也不知道那位幽並客幽大俠是什麼來歷?他讓我們來找你,我還以為你知道他的事情呢。”

“這個...我確實真的不知道。”李奉英微微搖頭皺眉。他雖早就認識幽並客,但對有病可這個人卻實在是知之甚少。“我雖自幼和他相識,但卻一直寄居在長安之中,和他並沒有什麼交集,也就是最近些日子才逐漸多說些話。且這人行蹤不定,來去皆憑己意。我實在是不清楚他的真實面貌。”

“這可就奇怪了。”劉大壯皺起眉頭,十分不解。“鶯兒只說這是他們一個大人,但也不過是從外地組織人口裡知道的。你說他若是不認識你,為什麼要這麼關注你呢?為什麼要這麼做?”

“大概是你的故人吧?”穆鶯言若無意,但畢竟女兒人家,才思迅捷敏銳。“你說你自幼不知父母是何許人也,一直跟著爺爺,而後又流落長安。那黑衣人既然救你,定然和你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說不定是你的生父也未可知呢?”

“生父...”李奉英喃喃自語。“我連我爹孃名字都不知道,自打記事開始便是帶著妹妹和爺爺一同居住。他若真是我的生父,為什麼不告訴我呢?若真是這樣,又為何要擄走我妹妹?且我母親是誰?現在何處?”這般想著,不由得頭暈目眩,只覺一團亂麻,不能明細,大司馬在一旁看著,拍拍他的後背道:“想那麼多幹嘛?該明白的時候自會明白。”說著推給他一杯酒,便想灌他。

“你當都像你這般直腸橫木腦?什麼事情都無所謂,哪怕事關自己的親人也無動於衷嗎?”穆鶯雖仍和李奉英窩氣,但相較之下更討厭大司馬。“難道你父母出事,對你不管不聞,你也這般沒心沒肺,一切如常嗎?”

此言一出,大司馬和李奉英臉色皆是一變。李奉英眼疾手快,不等大司馬抄起酒壺,便一把將他攔住。大司馬自幼父母雙亡,李奉英雖然早已瞭解,但穆鶯卻並不知曉,此時雖是無心,但還是戳到了大司馬的痛處。

“長舌小娼婦!”大司馬被李奉英攔著掙扎個不停,嘴中罵罵咧咧道:“爺爺我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這般又罵又掙扎,直將店裡別的客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這裡。

“哼。”穆鶯本是想譏諷大司馬兩句,但不曾想到竟是說到了大司馬的痛處,這才知道大司馬的身世,卻礙於面子不肯道歉,只是側臉嘟嘴道:“哪兒這麼大火氣...我又不知道...”

“你們別吵啦。”李奉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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