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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大哥。”夜色已深,大牢裡,邢慍望著高窗之外的明月一言不發,想起白天之事依稀還覺得就在眼前,身後牢房之外那一灘血跡已幹,但邢慍卻不敢回頭去看,彷佛只要他一轉頭,便會看到卜智明血肉模糊的屍體一般。他靠牆出神,牢外獄卒看在眼裡,知道他心中悲苦,因而安慰道:“別再想了,秦王殿下已經說了會徹查此事,到時候一定會還大哥你一個清白的。”

“大概吧。”邢慍歪過腦袋往這邊看了一眼,苦笑一聲道:“可又能怎樣呢?小不點已經死了。就算查明我沒罪,他們能讓小不點復活過來嗎?”

那獄卒無言,眉頭低頭,看著地上那攤血跡道:“可惜小不點這個孩子了。”

“他老孃呢?”邢慍忽然想起來什麼,問道:“知道這件事了嗎?”

“沒有。”獄卒搖搖頭。“兄弟們誰也不敢告訴她,那麼大的年紀,怕她一時接受不了。”

“嗯”邢慍嘆了口氣道:“先瞞著吧,讓兄弟們這兩天多陪陪老人家。”

“已經說過了。”那獄卒點頭道:“這幾天輪流著去老人家家裡幫忙做點事。”

“多謝了。”邢慍知道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便又繼續扭過頭去,看著那明月出神。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說這些生分話。”獄卒見邢慍不再說話,也不願再作打擾,因起身取了一些柴草將那血跡掩了道:“大哥,我得去外面巡查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只管隔了牆叫我就好。”

“嗯。”邢慍沒有回頭,淡淡地回了句。

“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邢慍看著窗外明月,喃喃自語道。

翌日清晨。

裴府。

“成了!”史靖忠此時正在側房穿衣,忽見裴駒棋一臉興奮的闖進門來,忙問發生了什麼。

“城門那裡已經安排好了。”裴駒棋激動地說道:“花了我不少銀子呢。等到今天下午我就能送先生和雪可姑娘出城了。”

“此話當真?”聽裴駒棋這般說,史靖忠不由得大喜,忙問道:“如何安排疏通的?”

“我的遠房表親在那衛隊裡當差。”裴駒棋道:“雖不甚親近,但畢竟錢能通神,我已經塞夠了銀子,到時候只需要裝作是出城採購貨品,將先生二人藏在馬車之下,便能暗度陳倉,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先生二人送出城去。”

“如此甚好。”史靖忠聽後喜不自勝,衣服也沒來得及整理,便開門去找周雪可。見雪可正在那院中和裴廣逸打鬧,便激動地跑過去抱起雪可道:“小可兒,快去收拾東西,咱們今天就可以出城了。”

“啊?出城?”周雪可正玩得開心,忽聽到史靖忠這麼一說,不由得一下子便皺起眉頭,露出不開心的表情,懇求似的道:“可是雪可不想離開這裡。一離開這裡,就不能和裴哥哥一起玩了。”

“叔叔你們這就要走了?”裴廣逸在一旁聽到他們談話,不由得也是一怔,便也悲傷起來:“我...我都忘了,雪可馬上就要離開長安了。”

“小可別難過,”史靖忠看到周雪可這般,不由得心中也是微微不忍。“小可要是想念他的話,咱們以後再回來好不好?”雖是這般安慰,但史靖忠心裡明白,此行一別,怕是此生只能亡命天涯,漂泊四海,再不能回這長安的了。

“小可別哭。”裴廣逸看到周雪可眼眶中有淚珠打轉,便一拍胸脯道:“將來我一定去找你,到時候還帶你抓馬吉鳥玩。”這般說著,卻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只是小可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就好,哪怕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讀什麼《鱸魚》《石經》都行。”

“是《論語》和《詩經》。”周雪可聽裴廣逸這麼說,忍不住便要糾正,因而苦中帶笑道:“才不要呢,讓你和我一起讀書,你肯定讀不下去。還是帶我去抓馬吉鳥吧。”

四人正這般說著,忽見一個下人神色匆匆地跑了進來道:“老爺,您讓我查的事查到了。”

“怎樣?”裴駒棋聽嚇人這般說,忙問道。

“是個叫邢慍的副將。”下人道:“據說是因為勾結太子謀反,又公然拒捕,現在被關押在大牢裡,至於如何處置,還沒有具體的說法。只是因為牽扯到太子,怕是給的銀兩不太夠。我已經給那邊說過了,讓他們再多加些開支。”

“不行。”裴駒棋搖頭道:“像這種牽扯到太子這樣大人物的,咱們是不能管的,你回去趕緊把銀子原封不動地送回去,就說咱們做不了。”

下人去了,裴駒棋見史靖忠臉露疑色,便不由得解釋道:“史兄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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