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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如數一個不落地罵了一通,這才悻悻地上街買菜去了。
“你怎麼樣?”郝舍仁見宋媽離去,便轉身扶起玉娘問道:“哪裡可曾被這惡婆子打傷嗎?”
玉娘搖頭,仍是哭個不止。郝舍仁見此,又是心疼,又是生氣,邊哄邊罵道:“我遲早辭了這惡婆子。看她以後還能不能欺負你。”
玉娘本自傷心,聽郝舍仁這般說,不由得連忙阻止。她傷心固然不假,但想到那宋媽對她罵的那些話,雖是難聽,卻說得句句不差。既然別人是實話實說,自己又何必再因此害的別人丟了飯碗?這般想著便搖頭道:“她也是無心,您就饒了她吧。”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饒了她。”郝舍仁見玉娘長髮未亂,紅裙散披,雖不莊重,卻另有一番風情。那鵝蛋臉上凝脂如玉,如今沾了淚珠,更覺嬌美,讓人忍不住地憐愛。郝舍仁看得心中躁動,便要伸手抱住玉娘,去吻她的嘴唇。玉娘煙眉稍斂,微微側臉躲過。她掙開了郝舍仁的手跪道:“民女卑賤,不堪同太守言歡。昨夜玷汙尊體,心中已不勝惶恐。巫山一夢,露情淺薄,還望太守這便放民女去了吧。”
郝舍仁聽玉娘說什麼山夢聽得莫名其妙。他學問不深,不知到這些情詞欲語。但聽到玉娘說道放她離去,這卻是懂的。因而忙搖頭道:“這可不行。”
玉娘眉頭一皺,道:“太守已經答應了民女,怎得現在卻要反悔?”
“我是說要放你走。”那郝舍仁道:“但你在獄中所待不過七日,要是就這樣回去了,別人該怎麼想?你在我府中多呆個把月,等入了冬,我再派人送你走,你道可好?”
玉娘低頭不語,算是預設。郝舍仁見她沒有拒絕,心中大喜,一把便將玉娘抱起,邊親邊往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