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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只聽得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李奉英還沒來得及去咬木惜憐的脖子,卻見木惜憐慘嚎一聲,竟是嚎啕大哭起來。她雙眼泛波,梨花帶露,櫻口大張,便像個三歲小孩丟了心愛的玩具一般大哭不止。只聽她邊哭便道:“師父,徒兒不孝,今天給賊人凌辱了,以後再沒臉見你老人家了。爹,娘,雨淑,惜憐以後再也不能陪你們了。”
李奉英本是裝裝樣子嚇唬嚇唬木惜憐,並不真的要對她如何。如今見了木惜憐這一番撒潑哭鬧,當真是氣得哭笑不得,鬆開了手閃至一旁道:“你走吧。我要睡覺了。”
木惜憐正在掙扎,忽見李奉英撤了雙手,不由得一怔,當即便止了哭,但語氣卻仍是一般地敵對道:“你又在耍什麼花樣?你要殺便殺,難不成我害怕了你?”
李奉英無端被她冤枉,本已是萬分無奈,如今見她還要胡攪蠻纏,不由得心中煩躁,伸手撿起一旁方才奪來的長劍一把丟在木惜憐懷裡氣道:“大半夜跑來無端發神經汙衊我,我要真是壞人,你昨天怎麼可能毫髮無傷的回家?我豬油蒙心瞎了眼,無端要替人出頭,做了好事沒好報,現在還要被人倒打一耙。”
“明明是你見我酒醉,想要對我圖謀不軌!”木惜憐手中得劍,語氣便又硬了三分,她聽李奉英這般回答,不由得也賭氣坐起來道:“不然我昨天回家的時候為什麼衣不蔽體破破爛爛的?還披了一件你的衣衫?”
原來她昨天酒醉,回府直睡到今天傍晚方醒,她一覺醒來,見自己衣衫襤褸,長裙破破爛爛,腰腹大片肌膚一覽無餘,登時便慌了起來,拼命回憶了半晌想要想想發生了什麼,但她實在醉得厲害,只記得當時心情鬱悶去找李奉英喝酒,再到後面竟是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喚來婢子一問,才知道自己是被一個年輕公子送了回來,再一問那年輕公子形狀相貌,定然便是李奉英無疑了。聽那婢子說李奉英也是一般地狼狽,木惜憐心中登時便想,是李奉英趁自己酒醉欲行不軌,這麼想著不由得登時怒氣上湧,咬牙恨恨,匆忙除下了破爛衣衫,換了一件翻絨白雪赤楓裙,也顧不得吃飯,拿上佩劍,怒氣衝衝地便衝出府去,直朝李奉英落腳客棧奔來。
聽木惜憐這一番說道,李奉英當真氣得不怒反笑,他握拳又松,張口又閉,咬牙搖頭半晌方道:“我當時真應該遠遠躲開了,任憑那幫強人將你凌辱了,也省得我白白捱了頓打不說,現在還要被人汙衊!”
“我說你昨天回來怎麼臉上帶傷,原來是和人打架了?”大司馬本躺在門板之下,並不打算起身摻和這事兒,但如今聽到李奉英說白白捱了頓打,不由得忙推開門板坐起道:“我還以為那是你們兩個玩得太...”
“你閉嘴!”木惜憐和李奉英齊齊回頭朝大司馬吼道。
大司馬知趣地再次躺下,默默地又將那門板拉過蓋住了自己。
“當時你醉的不成樣子,在河邊睡了一陣又醒,醒了偏要和我逛街,我拗你不過,便只得跟著去了。”李奉英道。
原來當日木惜憐和李奉英在河邊閒坐,一番談論之後木惜憐睏意大發,不覺悠悠睡去。李奉英見她睡得深穩,本不願將她叫醒,但心想畢竟是冬日時令,真要讓她在這河邊睡上一晚,免不了定會感冒,因而不敢讓她久睡,只不到兩個時辰便匆忙將她喚醒。木惜憐困頓微消,酒勁卻還未減,醒來仍要李奉英帶她逛街。二人一路邊走邊逛,木惜憐興來而舞,情起而歌,一路上惹得不少行人回頭駐目。她二人一個英姿年少,一個麗質傾城,走在一起實在登對。一路走來,總能聽到往來行人接耳讚歎。
“看那對碧偶佳人,也不是是誰家公子紅妝。”
眼看一下午時間轉眼已過,夕陽漸隱,雀鳥歸山,天色逐漸暗了下來。眼見路上行人稀,李奉英心知還是早些將木惜憐送回府中才是,因而也不敢怠慢,便拉著木惜憐就要送她回去。木惜憐遊興未消,雖是被李奉英拉著回家,臉上卻是萬般不願。轉眼三曲九轉,又過一街,街末敬府大門已能隱約看見。李奉英出了口氣,轉身對木惜憐道:“你家就在前面,我之前被你抓進你家作下人,如今送你進去,難免再生波瀾,你既然認得路,那邊自己回去吧。”說著鬆開了木惜憐的手,示意她自己回去。
“好”木惜憐拖長了聲音,奶態十足地嗲道:“你回去路上也要小心。”李奉英見她這般醉態實在是和平日裡潑辣鬥恨的模樣毫無半點相同,心中也甚覺有趣,因而笑道:“你若是平日裡能將你現在十分之一討喜的樣子表現出來,咱們倆說不定能成為好朋友。”說完又忍不住笑了笑,搖搖頭自語道:“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