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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招‘旋翼穿雲’自上攻下,長劍在天,直刺金老額頭雙肩,三劍突刺,宛如同出。攻向和次數雖有不同,但本質卻是和金老那一招‘落木蕭蕭’源出一本,都是以快劍刺出,攻敵多處於一刻之間,教人躲不能躲,防不能防。金老自是知道這三劍自己非擋不可,但卻又不知是哪一劍最先刺到,雖然看起來像是同時刺出,但終究是一劍之招,總有個先後之別,若猜不對胡亂去擋,終不免撲空,輕者傷肩,重者殞命。
“次數還是少了些!”金老見風吹雪舞,三劍難以看清,索性朝後一揚,手中長劍自左向右,沿肩額一線,側轉劍身一招‘混沌初開’直劈出去。只聽得當噹噹三聲急響,李建成這三劍竟是給他盡數擋了下來。
一劍彈開對方攻勢,可自己身形此時卻是後仰,頃刻之間便要倒地。金老見此,右手一抖,長劍脫手,反轉一圈再握,哧的一聲直插入地撐在身後,整個人登時成臥虎觀星之姿,右腳隨之抬起,卻是一招‘壯志凌雲’直朝李建成小腹踢去。
李建成三劍均被彈開,此時右手握劍在左,下救不及,見金老一腳踢來,只得也運腳來踢,但他此時身在半空,方才那三劍已耗盡了攻勢,此時單靠一個墮身法,雖一腳踢出,勁力卻和金老相去甚遠。金老此時一腳撐地,一劍支身,有道是力從地起,再加上他本身內力濃厚,一腳踢出,聲如游龍出海。雙腳相撞,嘭的一聲,卻是李建成遠遠地被彈了出去,空中翻了數個跟頭不住調轉身姿,這才勉強落地,不曾摔倒。
“小子,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功夫竟然這般了得?”金老翻身而起,長劍一揮,震去劍身上的泥雪道:“老夫自恃也是個有根骨天資的,但五十多年方有這般成就。你模樣不過二八,臉上尚有奶氣,這般功夫造詣,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方才與李建成酣鬥一陣,拳腳相去,劍氣來往,他已探出李建成內功深不可測,劍法更是出神入化,但看李建成這般年紀,卻是實在不能相信。
“天下之大,奇態萬千。原因雖有,但恕不能言。”李建成站定了身姿,改了劍訣,另出一式道:“建成不想與老前輩為難,得罪之處,還請恕罪。”
“有趣得緊!等打贏我再說吧!”金老知道李建成已下定了決心,自然也不敢輕敵大意。他一催內息,一股真氣便即注入劍身,只聽得嗡嗡一陣聲響,那殘劍劍身顫抖,竟是微微生出白光。
“氣劍法...”李建成見金老這般,不由得微微皺眉,問道:“敢問前輩,可是姓金?”
“怎得?莫不是你認得我這招法?”金老見李建成說出他姓氏,不由得微微吃驚,因而問道。
“不...”李建成看著金老微微泛光的長劍,眼神微微有些傷感道:“只是想起了一位已故舊友。”說著長劍一震,也是催逼真氣入劍,但相較金老的長劍,光芒卻是微弱了一些。他頓了一頓說道:“這氣劍之法非凡人可用,當年恩師傳授我時,我未曾用心,以至於只學到了皮毛而已。倘若先生你用的是柄好劍,雖不能及我兵器之鋒,但加上這氣劍之法,想要斬斷我這驚鴻劍卻也不是難事。只是現在你雖有這無上妙法,但這樣一柄鏽跡斑斑的殘劍,想要勝我,卻是不能。”
“想來你恩師卻也是一位超凡入聖的武學天才,卻不知他名姓是何?”金老見李建成年紀輕輕便有這般功夫,自然便是好奇他師承何處。“你這氣劍之法,當真與我所用相似。”
“家師姓查,名諱難言,還請恕罪。”李建成聽風辨物,已微微聽到城外的行軍之聲,因而說道:“時間倉促,未能與先生盡情一戰。他日得空,一定登門拜見,討教高招。”說罷,身形一閃,整個人飛撲而至,瞬間再次與金老斗在一起。
“好劍法!”疾風四起,瓦礫紛飛,金老與李建成越鬥越快,二人拳腳來去,妙劍頻出。此時城外角聲已起,戰鼓隆隆,萬千軍馬只待一聲令下,便即入城揮殺。李建成心中急迫,手裡常見舞得更快,只聽得乒乓劍響,眼見火花四飛。二人雙劍如龍,帶起周圍飛雪塵埃旋繞,團成一股旋風,將二人罩在其中。又是百十於招,李建成初時仗著狂風一般的驚鴻劍法,一度將金老壓制,但此時一套劍法已經舞盡,金老的長劍卻是越舞越快,竟逐漸反客為主,將李建成整個罩住。只見得刀光漸逼脖頸,劍氣直壓胸膛,金老嘴角微微揚起,邊出劍邊道:“小子,你輸了!”
“勝負未分,輸贏難定。”雖然攻勢逐漸被壓制,但李建成並未驚慌,臉上甚是平靜,不見一絲波瀾。又是百十招過眼而出。他忽地雙眉皺斂,看準金老一記橫揮,右手大勾而出,也是模仿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