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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了一聲,便即退了出去。
“秦王殿下今天怎麼這麼一副神情?”魏勇走出院門十來步,忍不住心中嘀咕道:“怎得看他倆兄弟今天一個個都怪怪的?”這般想著不由得停了下來,想了一想,卻又捏躡著腳,輕輕靠近那院子,想要聽聽二人之間的對話。
“所以最後她還是選了你?”隔了院牆,魏勇聽到李世民冷冷道:“就因為你和她一同上了一次戰場?”
“我很抱歉。”李建成的聲音有些小,但聽起來卻甚是堅定。“這是她的選擇,也是我的選擇。”
“哈哈哈哈,現在你開始跟我說選擇了?”李世民仰天大笑道:“現在你不跟我說什麼天命了?”緊接著噌的一聲,竟是李世民長劍出鞘,直指李建成面門。
“怎麼回事?”魏勇在牆外本自聽得雲裡霧裡,此時聽到刀兵之聲不由得大驚:“怎得還動起了手?”這般想著便要衝進去阻攔,但還沒來得及邁步,便聽到李世民繼續道:“好!既然如此,一年之後,玄武門之下,你也不要恨我!”緊接著咔嚓一聲,竟是李世民單手一抖,震斷了手中長劍。“你奪我所愛在前,我取你性命在後,公平得很!寶劍已斷,你我兄弟之情到此為止。今後廝殺,誰也不要心軟!”說著啪的一聲,將那斷柄擲在李建成面前,轉身便走了出去。
魏勇正自疑惑,忽地卻和怒氣衝衝出門李世民撞了個滿懷。他心中有鬼,腳下無根,被李世民這麼一撞,一個七尺大漢竟一下子給撞倒了去。李世民見魏勇鬼鬼祟祟,臉上登時生出火氣,但忽地微一回頭,隨機便將那臉色壓了下去,只是哼了一聲,拂袖去了,只留下魏勇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今日之後,你再見我卻也難了。”李建成走出門來,見魏勇倒在地上,便即上前將他扶起道:“只怕以後再不能以兄弟相稱了。”
“殿下,剛才秦王說什麼玄武門...是什麼意思?”魏勇眉頭微皺,整個人疑惑不解道:“難道秦王殿下也喜歡...”
“夠了。”李建成打斷魏勇,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只淡淡道:“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知道越多,對自己越是不利。你這便去吧,今日所見之事,萬萬不可與他人提起。”又叮囑了他一番,這才微微嘆了口氣,轉身去了。
轉眼夜已入深,見妻子已睡,魏勇便抱了那孩子獨自出門,策馬行了不知多久,便已到了城門前,守夜的將士見是將軍,連忙開門,他也不理睬,只是一人策馬出城,也不知又行了多久,方才來到一片密林之前。
“別來無恙啊。”林中一聲乾咳,微微有些怒氣,魏勇眉頭微皺,勒馬停住道:“我不是來抓你的。”
“自然,不然我也不會大半夜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在這兒等你。”那聲音繼續說道:“只是你叫我在此等候,我卻不知是何緣故。所以嘛,人心隔肚皮,還是要做好萬全之策。”
“咱們好歹也是一起征戰過沙場的,算得上是患難之交了吧?”魏勇下馬,哄了哄懷中的嬰兒抬頭道:“這麼多年的交情,還是信不過我?”
“太子和秦王的交情不比咱倆深厚的多?”那聲音悽然一笑道:“結果呢?若不是我早有提防,只怕現在對著你的就只剩下我的腦袋了。”
“我有事求你。”魏勇不願再和對方胡扯,只搖了搖頭道:“你是太子的手下,咱倆雖然各事其主,但終歸是兄弟一場。現在太子已死,他的孩子我不便收留,你既然要離開長安,就帶著這孩子一起走吧。”
“孩子?”那聲音微微有些詫異,頓了一頓方道:“沒錯,若是算起來,當真便是這一陣。太子的孩子還活著?”
“是個女娃。你若不願帶她走,那她留在長安遲早是死路一條。”魏勇道:“如何?你怎麼說?”
林中忽地一亮,想來是有人點著了火把,不過一會兒,便看到一位中年男子緩緩走出,看他模樣,卻不知是將軍還是謀士,緊跟著身後一名車伕拉著馬車,模樣微微有些惶恐,想來是看到魏勇身上的盔甲和佩刀的緣故。
“秦王居然沒下殺手?”那人接過孩子喃喃道:“可憐的孩子,剛出生就沒了父親。”
“羅藝,你我相識一場,有些話我要和你說上一說。”魏勇看著面前的男子道:“你為人精明,重情重義,但謀術不高。太子大勢已去,天下終是秦王的天下。我勸你帶著這孩子遠遠地離開長安,好好去收心養性過清閒日子,當真如此,也算得上是你的福分了。”說著從背上取了包袱道:“銀子不多,一點心意。希望你好自為之。”
“收心養性?”那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