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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跳開,卻忽聽得大司馬大喝一聲“小心!”還未反應過來,只見大司馬凌空躍過二人頭頂,右手短劍一劃,噹噹兩聲,擋下了兩根細針。
“臭小子小心點!”大司馬落地,身形正處在那白衣男子和李奉英二人中間。原來方才李奉英和那黑衣女子僵持不下,緊張之下竟沒察覺那白衣男子在一旁偷襲。“老打老,少打少。欺負娃娃輩的算什麼英雄?老夫陪你過兩招。”大司馬看著那白衣男子道,說著短劍揮了一揮,帶起腳下一片煙塵。
“半腳進棺材的人,也配和我動手?”那白衣男子冷笑一聲,摺扇外揮一震,各個扇骨上的細針便都彈出半分,只聽他大喝一聲道:“一個不留!統統殺了!”門外眾人聽得號令,紛紛揮刀舞劍,便要衝進屋內,其時院中已圍了百十餘名刀客弩手,倘若真要一擁而入,蘇李二人便是武功卓絕,在這狹小的屋中也決計抵擋不住。大司馬眉頭緊皺,心中雖是萬分著急,卻仍是想不出決絕的辦法。
眼見已有三五名刀客衝入屋中,大司馬轉劍對外,正欲支援李奉英之時,忽聽得幾聲慘呼在屋外響起。那群刀客本正往屋中湧入,此時卻紛紛停了下來,緊接著外面叫喊聲四起,竟是屋外不知什麼原因亂將起來。大司馬隔了人群隱隱看到,卻是不知哪裡又來了一群俠客。此時院中火光四起,刀聲劍響不絕於耳,慘呼此起彼伏,竟是一波接著一波。
“怎麼回事!?”那白衣男子見院中火起,不由得大吃一驚。還未看清發生了什麼,卻忽覺額頂一陣寒風襲來,他身形一震,忙向後躍去,只聽得咔的一聲,卻是大司馬一劍砍空,短劍直劈入地,在那地上擊出一個淺坑來。
“小子,再這麼三心二意,下一招可就要掉腦袋了。”大司馬雖不知外面是誰的人馬,但想來即便不是朋友,卻也不會是敵人。眼見那人慌神,他便忍不住嘲諷道:“如今讓我徒兒對你徒兒,我對你,一對一,你可覺得公平?若覺不公,我便讓你再叫些人也好啊。”
“你把李奉英想得也太厲害了!”此時外加新敵,那男子自然是叫不得幫手,他知大司馬是有意嘲諷,便冷哼一聲道:“徒兒,過來幫我!”
他話一出,那蒙面女子便應了一聲,李奉英此時正和那女子僵持,忽覺一股大力從那女子手間迸出,自己一下子便抓將不住,給她掙脫開去。李奉英大驚之下忙再去抓,但那女子劍卻來的更快:“待徒兒先料理了這人!”那女子大喝一聲,手中長劍已劈至李奉英面門。眼見寒光劈落,李奉英躲無可躲,心中不由得慘然一聲道:“我命休矣!”
“住手!”忽聽得一聲厲喝,緊接著便見一道寒光從門外激射而至,直刺那女子面門。那女子一驚,忙撤身往後一躲,那寒光便從她面前掠過,嘭的一聲,直直射入內牆。緊接著一個青衣男子寒劍橫揮,砍翻近門處兩個守衛闖了進來。
“裴大哥!”李奉英正萬念俱灰,忽地蒙人所救,不由得心中感激,扭頭看去,卻是又驚又喜。原來闖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阡陌的同伴,在長安救自己出獄的裴廣逸。
那女子聽他二人相識,不由得眉頭一皺,忙鬆開了左手後撤兩步,卻並不言語。裴廣逸見是李奉英,不由得微微驚訝,問道:“尚文青無故失蹤,我們一番搜尋才憑著蛛絲馬跡尋到這裡,李兄弟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話剛說完,不待李奉英回答,卻聽得大司馬一聲暴喝,整個人已經撲上與那白衣男子鬥成了一團。他二人劍來扇往,上縱下躍。一個點墨飛針,器來如勁雨,一個古劍前訣,身動若驚鴻。大司馬平日在李奉英面前並不如何動武,因而他劍法究竟如何李奉英並不知曉,但此時那女子鐵扇全開,卻也只能勉強和大司馬鬥個難分上下之態,且每每有敗退之勢,想來大司馬劍法定也不弱。
蒙面女子見師父勉勵支援,知道她是因小腹氣海丹田受傷,體內真氣渙散,忙持了浮瑩劍要上前相助,但還未來得及扭頭,李奉英早已是一劍砍到。她大怒之下回劍來擋,啪的一聲將李奉英擊退,正欲再要相救師父,卻聽得裴廣逸大喝一聲,身形一晃,整個人已經擋在她的面前。
“以二對一,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你們抓我朋友在先,我們卻也不用對你們講什麼義氣。”裴廣逸看著那蒙面女子衝李奉英喊道:“李兄弟,我看你二人交手,功夫相差實在太遠,你我前後夾擊,雖不仁義,但對方敗德在先,卻也不必愧疚。”
“生死關頭,對這些惡賊還說什麼仁義?”李奉英早知敬雨淑已給這群人害死,此時聽裴廣逸這般說,不由得恨恨道:“裴大哥,今天就讓我們在這裡料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