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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叔有些驚愕的看著我,我卻心無雜物的吟唱了起來,並拍著桌上的青龍木,吟唱結束之後,我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接著是他們樂器要發出的哀樂了,福叔湊了過來,“喲,小子,還不錯,這麼快就當上了法師的助手了!”可能受我們這兒的影響,法師做法之前都會讓他的左右手先代替一會兒自己唸經,可是我從來不馬虎!
我 微微的衝著福叔笑了笑,並沒有言語,很快就到了吃豆腐的時間了,我們一頓飯飽了之後,繼續坐回了我們的位置,接下來就應該是我們三個換衣服了,由於法師的衣服很寬大,所以一個人完成不了,小貝和多少幫助我穿好了法衣,我帶上了法師帽,法師帽子和九梁巾是不同的,法師帽四方方的,頭上彎曲的,看上去就有些肅穆,直等小貝和多少穿好了法衣!
我從桌上拿起天篷尺,多少和小貝一左一右的跟我走到屍體的正北面,基本上遺體都是頭朝南腳朝北的,我們先是背對著遺體對著掛在北面的三清像鞠了一個躬,然後正對著遺體,我們先鞠了一個躬,多少和小貝都敲擊和搖著手中的法器,我雙手捧著天篷尺念起經來,每一段唸完,都要對屍體鞠一個躬!
等到結束之後,我們三個回到了座位上,他們吹打一番之後,就是轉連了,就是圍繞著屍體轉圈,由於我們是動的,我不能用青龍木,取而代之的是攝魂鈴,我緩緩的走了過去,掀開靈床遺體頭上的紅布,程少拿著一塊招魂旛,他是兒子,自然是排在第一的,我搖著攝魂鈴便念著經文 ,每轉一個圈,程少都要給自己的父親擦一下臉,這是我們這邊的規矩!
等到轉連結束之後,我脫去了原本紅色的法師衣,接著從鐵匣子裡面取出一套黃色的法師服,在多少和小貝的幫助下我換上了黃色的法師衣,從桌子上拔出了桃木劍,跟多少和小貝繼續來到遺體的正北方!
我拿著桃木劍揮舞了起來,可是這跟驅鬼所施展的道法稍稍不同,驅鬼所要的是快,準,狠,不過這超度卻是要慢,穩,好,所以揮舞起桃木劍很緩慢,時不時的還要將臉湊到桃木劍前,微微搖頭唸經文,多少和小貝跟我一起念著經文,只不過他們都將自己手中的法器搖響和敲響.........
我們回到了座位上之後,我喝了一口茶,畢竟很久沒有念這麼長一段經文了,底下的那些道士奏起了哀樂,我看著小貝和多少還有阿新,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而且這也是離開後的第一次合作,漸漸的時間差不多到了晚上十一點了,其實晚上和小貝他們談論了很多,可是兄弟見面,難免時間少話又多!
要是其餘道士的話,到了這個點捶打一番之後就直接打麻將了,可是我們茅山樂宗卻不這樣,認為這段陰氣最重的時候是超度最佳的時機,可不能放鬆了警惕,接著我一拍桌上的青龍木,嘴裡卻念起了地藏王菩薩心經來,如今我們四人已經全部掌握了,只剩下那兩個中年人傻愣愣的看著我們,這也是說明和當地普通道士不一樣的地方,他們看著蔡叔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你可知道這四位是什麼人?”蔡叔微微的笑道,他們迷茫的搖搖頭!
“這可是茅山樂宗入室高徒,怎麼能跟我們一樣呢,如今我們只管休息就好了,一定會沒事的!”此刻遺體的四方出現了四神獸的影像,凌駕於四神獸之上的是地藏王菩薩,可是遺體卻沒有任何變化,除非這遺體的靈魂沒有怨氣,如果有怨氣則遺體的邊上會散發出金色的光芒的,如今卻什麼都沒有,真的讓我有些疑惑不解,看來他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而且還有可能是善人,可是無論如何他都是自殺死的,可不能馬虎,其實我可以直接一個電話打給閻王,可是我沒那麼做,畢竟太麻煩人家也是不好的!
我們唸完之後,怪事就發生了,在桌子上的攝魂鈴居然飄了起來,發出清脆的“叮鈴......叮鈴.......”緩慢的鈴聲,我一下子驚覺了起來,怨氣正在不斷的逼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海沒等我想完,人群一下子四散而開,“啊......,鬧鬼了......,鬧鬼了.......”
可是我覺得很蹊蹺,怨鬼我見得多了,大多是急促的響鈴聲,可是如此緩慢的鈴聲讓人覺得實在摸不著頭腦,那那兩個中年道士的臉色嚇得鐵青,作為一個經常超度的道士,這點自然知道必然要出什麼事!
“呼呼”的風聲響了起來,將在靈床左邊的長明燈一下子吹滅了,就看遺體頭上的紅布也吹了起來,那兩個中年道士雖然臉色鐵青,可是也不愧是道士,並沒有發出慘叫聲和奔潰,靈堂的日光燈時而亮時而暗,終於“滋滋”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