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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風停止金盆洗手,而劉正風花了如此巨大的代價準備的這一幕,又豈會善罷甘休,自然不肯遵從。
丁勉對費彬打了個眼sè,便帶人去了劉府後院,而費彬自然是對劉正風咄咄逼人,用五嶽令旗壓迫劉正風就範。
“當年五嶽劍派結為攻守同盟,互為依靠,維護江湖正氣,共抗魔教。五派共同鑄造了這面令旗,約定如遇到五嶽劍派共抗外敵的有關事情,大家都要聽命於盟主。”
“見令旗如見盟主,這沒有錯,只是如今劉某是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既沒有違背江湖道義,也與五嶽劍派共抗外敵無關,所以不受這令旗約束。還請費師兄轉告左盟主,劉某不能領命,請左盟主恕罪。”
劉正風對費彬抱拳,誠懇說道。
費彬聞言大怒,語氣強硬道:“左盟主親自下令,讓劉師兄金盆洗手暫緩,劉師兄莫要讓小弟為難,不要逼小弟親自出手阻止。”
劉正風一聽費彬所言,麵皮微微抽搐,心中已經罵開了花,老子早將請帖函文送到嵩山,你若是不同意,為何當初不阻止,偏偏等到我廣邀眾位江湖豪傑到場之後再派人前來砸場子,你當老子腦子進大便了麼。
就連屋簷上的令狐沖與東方不敗也是面面相覷,這嵩山派果真是無恥至極,砸了別人場子,讓人在天下英雄面前臉面掃地還說是為了別人好,這他娘是什麼道理。
“姓費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為你們嵩山派可以吃定我衡山派嗎?”劉正風怒喝道。
費彬面帶得sè,拖著長長的語調說道:“我們嵩山派絕對不敢和衡山派過不去,只是左盟主交代得很清楚,劉師兄必須暫緩就金盆洗手,否則,就別怪小弟不念舊情了。”
劉正風滿腔怒火,強壓恨意,狠狠將手向身前的盆中伸去,要強行把手給洗了。
費彬一看,那還得了,如此囂張,簡直沒把我大嵩陽手放在眼裡啊,當我剛才說得話是放屁麼?若不給你點顏sè看看,你又豈能知道我費彬的厲害。
費彬運足內力,抬腿一腳劈過去,頓時形成一股勁道沿著地面朝劉正風湧過去,一下將支撐金盆的木架子劈裂,洗手金盆“哐當”一聲,砸在地上,水流一地。
劉正風見此大怒,正要出手,卻不想身旁的徒弟米為義看不過去了,搶先一步走近費彬。剛呵斥一聲,就被費彬一劍劃斷肋骨,當場重傷倒地,一條巨大的傷口流淌出大量的鮮血。
“為義!”
劉正風大喝一聲,疾速飛奔到米為義身旁,檢查了弟子的傷勢。米為義受傷頗重,整條肋骨被劃斷,若是費彬的劍在稍微往上一點,恐怕就得當場斃命了。他迅速急點幾處大穴,用衣物包紮傷口,抬起頭憤怒的望著費彬,恨不得活吃了他。
米為義為人忠厚,尊師重道,是他最得意的關門弟子,可眼下竟然在他的眼前被人硬生生砍斷肋骨,差點喪命,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去。若是就這麼算了,江湖同道會如何看待他劉正風,定然會被眾人瞧不起。
費彬絲毫不懼劉正風憤怒的目光,他與劉正風的武功不相伯仲,同屬絕頂中期境界,真鬥起來也不見得怕他,更何況還有他師兄託塔手丁勉在,根本就是吃定了他。
只是讓他好奇的是,剛才明明是出劍划向那米為義的咽喉,要取那劉正風的弟子xìng命來立威。不知為何會出現偏頗,下滑了幾分,難道我近期練習掌法所用的jīng力太多,導致劍法下降了?
真實原因自然不是如此,米為義能夠逃過一劫還得多虧令狐沖與嶽不群。雖然早有準備,但是費彬出劍實在太快,米為義靠他太近了,令狐沖匆忙出手用一顆石子稍微擊偏了費彬的劍。
而嶽不群離得比令狐沖近一些,暗中拍出一股紫霞真氣,將米為義的身軀推後了一分,才讓他保住了xìng命。只可惜距離太遠,令狐沖和嶽不群都沒有辦法完全將他毫髮無損的救下來,米為義雖然保住了xìng命,卻還是受了重傷。
令狐沖望著劉正風充滿憤怒的目光,知道他已經無法忍受,要發飆了,忙用手推了推分不清是閉目養神,還是昏昏yù睡的東方不敗,提醒她集中jīng神注意看,好戲開場了。
果不其然,劉正風將米為義扶起來放到一旁,伸手使其一張椅子,突然狠狠的砸向了費彬。費彬拔劍一擋,將椅子劈為兩半,正要對劉正風動手,卻突然脖子一緊,一隻大手狠狠地掐住了他。
憤怒中的劉正風爆發了巔峰的武力,一招制伏了費彬,他掐著費彬的脖子怒聲道:“你敢傷我弟子?信不信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