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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一問他，他的藥方是哪裡來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這藥方……”
王小川抬起了手，示意包總自己來回答。
他說道：“馬老闆，這件事情我以前就和包總談起過，我的這些藥方，都是家裡祖傳下來的。”
馬守成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祖傳的，可王先生，你的藥看起來都是純草藥製作的吧？既然如此，莫非你們家祖上是中醫？”
王小川愣了愣，他家可是祖祖輩輩的山村農民，哪裡是什麼中醫，他現在若是承認了，要是對方去王家溝打聽一下，那可就穿幫了。
還有自己的這些藥方，總歸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當初說是祖傳的，也只是他情急之下臨時想到的藉口，這藉口以前用用還行，可等他日後不斷拿出新的藥方時，卻恐怕就不好解釋了。
乾脆，就在今天把這個問題一併解決了吧？
心念一動，王小川便搖頭道：“那倒不是，我們家其實都是農民，但我家祖上，曾經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在山中找到了幾本古代的醫書，這些醫書後來傳到我手裡，我鑽研有成後，才配出了這些藥方。”
“古代的醫書嗎？” 馬守成若有所思，“恕我直言，王先生，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王小川微微皺眉。
“王先生。”馬守成吃力的站了起來，淡淡道：“我剛才介紹過，我就是做藥品這一塊的，所以正好，我對中藥也有所研究。說句難聽的，在我看來，你剛才拿出的那三種新藥，它們的藥效，恐怕並不會有你說的那麼好吧？”
“為什麼你這麼說？”
“很簡單，你那味補腎藥暫且不提，可是這解酒藥、美容藥、還有那減肥藥的藥方，卻是根本就不可能會在中醫的醫書上出現。”
包總聞言大怒道：“老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可能出現在醫書上？你給我解釋清楚。”
馬守成在包廂裡捧著肚子踱步道：“道理很簡單，因為這三種藥，古人根本就不需要。比如說那減肥藥。要知道，對於古人來說，長胖根本就是種奢求，在絕大部分人都很難長胖的古時候，哪一位醫生會吃飽了撐的，研究用來減肥的藥呢？還有美容藥，古人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對於美貌的追求並不如現代人那麼強烈，所以這美容藥，古時候同樣不會有人去研究。”
“既然如此，那王先生的藥方，究竟又是哪裡來的呢？如果真如他所說，是自己研究出來的話，那就更加不合情理了。因為……我們這位王先生，今年還不到二十吧？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人研究出來的中藥，我想問問在座的諸位，有誰敢嘗試？”
馬守成的話說完，剛才還對王小川異常熱情的眾人便紛紛都低下了頭。
實際上，馬守成現在說的話，之前就已經對這些老闆們說過。
方才他們在初次見到王小川時，沒有表現的很熱烈，也正是因為之前馬守成的話，讓他們對王小川藥方的來源產生疑問導致的。
王小川的補腎藥確實極其有效，而且還只此一家別無分店。但這藥終究是要吃進肚子裡，如果不能弄清楚它的真實來歷，就算它真的是神藥，諸位老闆們也還是不敢亂吃。
第19章 信服
看到諸位老闆們低下頭不說話，包總有些急了。
他今天把眾人聚集到此，就是為了把王小川介紹給他們，好為他爭取更多的客戶。
可現在這樣子，卻與他的初衷大相徑庭，他也是沒有料到，這些傢伙們明明一個個都親自試過了王小川的補腎藥，見證過它的功效，怎麼現在卻又懷疑起他了？
情急之下，包總拉了一下身邊的一位老闆。
“老李，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對小王的藥不信任嗎？你昨天不是才對我誇過小王的藥是神藥嗎？”
李老闆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頭看了包總一眼，然後便又低下了頭：“老包，馬胖子說的對，小王的補腎藥的確是很好，但現在這三種藥就不一樣了，在證實它們真的有效之前，誰敢亂用？誰敢亂吃？”
“嘿，你們這些人！感情上一次也是我先當了實驗品用出效果了，你們才敢碰補腎藥的是吧？你們這些人，虧我還想把小王介紹給你們，你們就對他一點信任也沒有？”
氣憤之下，包總剛想當著眾人的面，親自做王小川新藥的第一個使用者，以此向這些人證明小王的能耐，房間裡忽然響起一個女聲。
“我說你們這些人真是過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