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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
眭南琴整理好自己,就去到了隔壁眭一羽的房間拎他起床,眭一羽的眼神裡全是迷茫:“姐,這才幾點啊,讓我再睡會兒吧。”
眭南琴也不和他多說,把毛巾溫度調到10度,直接蓋到了眭一羽的臉上。
“清醒了嗎?”
眭一羽幾乎是彈起來的,哀怨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姐!你怎麼能這樣!”
“看樣子是清醒了,五分鐘,如果沒出來後果是什麼你可以猜一猜。”
吃過早飯,眭南琴帶著眭一羽去了昨天晚上她聯絡好的俱樂部,說要帶眭一羽她真是沒開玩笑,從頭到尾盯了眭一羽一個上午,把眭一羽所有會的東西全都糾了一遍。
許久沒上原甲了,她的動作可能會有生疏,但挑一挑眭一羽這種級別的人的毛病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眭一羽被親姐打擊了個上午,最後害得到了下午繼續的噩耗,當時就直接往地上一躺不想起來了。
他不起來沒什麼關係,眭一羽直接把人從地上拎了起來,沒走兩步,因為受到注目禮太多自尊心啟動的眭一羽立刻服軟:“姐,姐這兒人太多了,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眭南琴只當自己什麼都沒聽見,閒庭信步地繼續拎著他。
“姐,我錯了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下午我一定專心訓練,不消極抵抗,這會兒就把我放下來吧,算我求你了姐。”
眭南琴腳步未停,晾了他快半分鐘才反問道:“剛我是幻聽了嗎,怎麼感覺有人跟我說他下午要好好訓練來著?”
“羽崽,這話應該不是你說的吧,我覺得也不是,你不像這樣的人啊,我羽崽剛得不行,絕對不可能服軟討饒。”
“姐,你真沒聽錯,就是我說的,我這也不是討饒,我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及時改正,作為我最親最愛的親姐,這個改正的機會你難道會不給我嗎?”
眭南琴這才把人放了下來,讓他落了地:“自己說的話你可得記得,下午再這麼消極抵抗什麼後果你自己心裡清楚。”
眭一羽臉色灰敗,像被霜打過,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就知道,快樂時不可能快樂的,就只能自我安慰一下,夾縫裡勉強生存這樣子。”
對於他的這種隱形抗議,眭南琴就只當自己什麼都沒聽見,現在不整治一下眭一羽的態度,難道還真等他因為機甲水平不夠被理想的學院拒之門外再給他突擊嗎?
而且眭一羽也就是嘴上抱怨幾句,說完了他也不往心裡去,不是知道眭一羽的性格,眭南琴也不會用這個辦法。
下午眭一羽的訓練態度確實是好了不少,但眭南琴也真是看清楚了,她弟平時愛動歸愛動,上甲以後也是真的恨不得能癱著,真想機甲水平不拖後腿,還有的操心。
好在現在離眭一羽報學院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還能進行補救。
賽程裡唯一休息的一天,眭南琴的生活裡依舊也是充滿了機甲,晚上她倒是想用今天上原甲時的動作裡那些肌肉的標誌跟昨天比賽時的域甲動作互相參考一下,看看能不能對她看懂系統的新功能有點幫助。
當然,這種想法並未能取得成效,原甲她還是瞭解比較基礎,像發力方式這些她基本是沒有什麼概念的,因此兩相對照之後只讓她更迷茫了,一點實質性的作用都沒有。
沒有幫助就沒有幫助吧,眭南琴也認了,反正明天她就要繼續比賽了,現場以後能夠攻擊外放,能量限制也被解除,想再和地面對戰這樣一招解決對手難度就比較大了,想省心省力地儘快完成比賽,她還得多思考思考戰術。
清晨,生物鐘兢兢業業地將眭南琴喚醒,吃過早餐,她就領著眭一羽一起去場館了。
本來她是準備讓眭一羽就在地面館裡的看臺家屬區看比賽的,但是何佳良和季寧遠說居然把眭一羽帶上了星艦,準備近距離看她比賽,眭南琴看見眭一羽興奮的樣子,確認這樣真的不會給何佳良造成困擾,也就沒有執著地去反對,昨天訓了眭一羽一天,今天讓他放開玩玩也沒什麼。
檢錄過後作為比賽學員的眭南琴直接去了參賽選手集合區,到時候會有專門的星艦把他們送到比賽場地。
域甲個人賽的場地是個比區域賽最後一個圈更小的一片球形區域,但這個小隻是相對的,實際上這個球形區域還是會比地面上的場館更大的。
實地比賽與地面比賽的規則差別還是比較大的,實地比賽中,判斷勝負的方式更加殘酷一些,一,機甲損毀到了威脅駕駛者安全的地步,第二,選手失去繼續駕馭機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