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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還是希望您能接受我的感謝,至少讓我的心裡好過那麼一些。”
眭南琴苦笑了一下:“你沒必要這麼說,聯邦隊裡我不止幫你一個人做過設計,我們作為設計師的也希望自己的機甲能在使用者的手中煥發新生,展露我們作為設計師都未曾預料到的魅力,你能和GEB-XH127一起奪冠,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了。”
季寧遠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跟她說,但旁邊的助理低聲提醒了一句行程,季寧遠才要了眭南琴的接駁器碼,匆匆道別後離開了。
虞沁嵐當時還問她,怎麼想著幫季寧遠做設計,怎麼沒跟她說過。
眭南琴自己都說不明白是為了什麼,或許是因為季寧遠是小姐妹喜歡的人,又或許是因為看到季寧遠沒有得到與成績匹配的待遇,想到自己被迫夭折的職業生涯,不自覺地就想出手幫助一下。
二十幾年過去,從資格賽到入隊考核那一段時間的記憶依然是她最不願意觸碰的部分,太疼了,傷口或許表面看上去完好無缺,但那只是因為缺少一個為她挑破治療的醫生,那位醫生如果替她開啟這個傷口,或許會看見裡面流膿腐爛的可怖模樣,強行粉飾的太平,底下總是壓著令人噁心的景。
她從未預想過,那段時間如果有人出手幫她一下
季寧遠的助理給小姐妹遞了紙,季寧遠露出一個可稱得上讓人如沐春風的笑:“擦擦吧,如果不是你以前採訪過我,我會以為我奪冠你特別不高興呢。”
小姐妹被這話弄得又要哭了,大喘著氣給自己分辨道:“沒,沒有,我,我就是太高興了,我們真的等這個冠軍太久了,霄鴻也等這個冠軍太久了。”
季寧遠‘嗯’了一聲,沒再對她多說什麼。
眭南琴以為這事到這就算完了,沒想到季寧遠居然還有話跟她說。
“您是眭南琴眭設計師吧。”
“啊?”眭南琴被問得一懵。“是,有什麼事嗎?”
季寧遠毫無預兆地對著她鞠了一躬:“一直以來都很想當面對您道聲感謝,但之前一直沒有找到能夠直接和您聯絡的渠道,所以這聲感謝一直拖到了現在才對您說。”
這話不止虞沁嵐聽得一頭霧水,眭南琴自己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我記憶裡自己好像沒有做過什麼值得你感謝的事情,而且你這個敬語用得讓我很惶恐。”
“待遇好轉之後,我問過隊裡分配給我的主設計師,他承認了從18年開始,我的所有比賽用甲都是脫胎於您的設計,為了交差他基本沒有做任何改動。”
“您是設計師,肯定也知道一架契合的機甲對運動員的幫助有多大,18後我的職業道路能越走越順,除了我自己的努力以外,與您的設計作品也是分不開的,所以,這聲感謝您當得起。”
“而且,對於您的作品的價格我也有一定的瞭解,不管是從作用上還是價值上,短期內我都很難償還,所以還是希望您能接受我的感謝,至少讓我的心裡好過那麼一些。”
眭南琴苦笑了一下:“你沒必要這麼說,聯邦隊裡我不止幫你一個人做過設計,我們作為設計師的也希望自己的機甲能在使用者的手中煥發新生,展露我們作為設計師都未曾預料到的魅力,你能和GEB-XH127一起奪冠,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了。”
季寧遠似乎還有什麼話想跟她說,但旁邊的助理低聲提醒了一句行程,季寧遠才要了眭南琴的接駁器碼,匆匆道別後離開了。
虞沁嵐當時還問她,怎麼想著幫季寧遠做設計,怎麼沒跟她說過。
眭南琴自己都說不明白是為了什麼,或許是因為季寧遠是小姐妹喜歡的人,又或許是因為看到季寧遠沒有得到與成績匹配的待遇,想到自己被迫夭折的職業生涯,不自覺地就想出手幫助一下。
二十幾年過去,從資格賽到入隊考核那一段時間的記憶依然是她最不願意觸碰的部分,太疼了,傷口或許表面看上去完好無缺,但那只是因為缺少一個為她挑破治療的醫生,那位醫生如果替她開啟這個傷口,或許會看見裡面流膿腐爛的可怖模樣,強行粉飾的太平,底下總是壓著令人噁心的景。
她從未預想過,那段時間如果有人出手幫她一下
季寧遠的助理給小姐妹遞了紙,季寧遠露出一個可稱得上讓人如沐春風的笑:“擦擦吧,如果不是你以前採訪過我,我會以為我奪冠你特別不高興呢。”
小姐妹被這話弄得又要哭了,大喘著氣給自己分辨道:“沒,沒有,我,我就是太高興了,我們真的等這個冠軍太久了,霄鴻也等這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