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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您這個態度我覺得不行,您的職業操守呢,怎麼說人家也是甲方。’

眭南琴正好挑到了新的可以回答的問題,一邊答著,一邊分了點精力給系統:“禁止你們行外人抹黑甲方啊,甲方雖然都愛‘刁難’乙方,但‘刁難’和‘刁難’之間是有差距的。”

“普通甲方就是完全不懂這個的人,他根本就不知道提出來的問題是不可以實現或者說無理取鬧的,這時候你得自動把他年齡降到學齡前,然後一切都可以諒解了。”

“但剛才那人就是另外一種甲方了,他明明清楚你能做到什麼樣,明知極限還要百般挑剔,這種甲方我遇到以後一般都交一個不合格的案子過去然後讓他自己炒了我。這就是單幹的好處,沒有什麼必須拿下的甲方,為五斗米折腰也能挑個態度好的,哪怕只給四鬥半。”

系統的回答明顯是有什麼在裡面的,沒出聲而是給她彈了個屏[宿主,贊贊],皮到眭南琴想打人。

關掉了系統強制彈的屏,眭南琴繼續回答自己的問題,完全不知道被她用連結甩臉的人是怎樣的鬱悶。

聯邦隊域甲男隊宿舍,原本的二人寢裡卻坐了五六個人,坐姿都很放鬆,有靠著明顯是早上起來後就沒鋪的被子半癱在床上的,也有翹著腿鬆鬆垮垮斜坐在椅子上的。

今天是聯邦隊每八日一次的休息日,大家普遍都選擇上午休息一會兒給自己放個假,睡個懶覺什麼的,下午再去訓練場以比平時弱的強度去訓練。

所以,閒的有時間逛星網的隊員們自然都看到了自己隊友提的問,自然也看到了隊友追加提問後被暴躁老哥連結甩臉了。

“聽說我們彥哥被人懟了,我們特意從隔壁來看個熱鬧,彥哥,怎麼回事啊這是。”

事件的主角劉江彥陰著個臉沒說話,開了公屏仔細看被甩一臉的幾個連結裡的影片,旁邊有一人搭著他肩膀並不很認真地跟他一起在看。

“你們彥哥今天本來是準備去找科研組的分析師的,奈何這個門還沒進就聽見了裡面有女隊那個誰說話的聲音,那叫一個拔腿就跑啊,該問的東西自然沒問,然後就去六區釣魚了。”

“彥哥,你盯著這比賽實況也看了挺久了,看出什麼門道來了沒?”

劉江彥沒說話,沒一會兒就把進度條拉回去了點,慢放後重新看了好幾遍。

他這樣的舉動自然也引起了房間裡隊友們的注意,他們湊了過來。

“彥哥這回是釣了條大魚啊,雖然我沒看明白這段有什麼異常。”

“靠,又打?說一百萬遍了爸爸後腦勺只有彥哥能打。”剛才說話的人話音還未落就遭到了背後‘黑手’的襲擊,立刻彈了起來進行反擊,卻不幸被他左邊和右邊的人給聯手按了回去,慘遭鎮壓。

右邊的那個又瞄準他後腦勺來了一下:“這段彥哥都特意慢放了你還看不出來有什麼門道,你就別爸爸了,老老實實當兒子吧。”看力道看角度,之前那一下也是這位無疑了。

湊都湊過來了,剩下的影片當然也是要看完的,一群人圍在一起將剩下的連結都戳完看完了,個人心態並不太一致。

“這個學員好像還真有點東西。我剛看了她之前的回答記錄,對域甲還真有自己的一點理解,如果自己當運動員出不了什麼成績,轉教練或者分析師應該都會有一番作為的。”

這話並不被人贊同:“我承認她確實在這方面有能力,但並不認同她能當好一個教練,你既然看了她的全部回答,自然就能看出來,哪怕她努力注意了自己的措辭,實際也不是個什麼圓滑的人,當教練會有苦頭吃。”

剩下的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時間竟然都沉默了下來。

劉江彥並未參與他們的討論,此時已經順著南雁春歸這個ID的回帖記錄翻到交易版了,在已交易區有了意外發現:“這個ID,是不是二隊這次新進來的那個方新元?”

幾人盯著這個ID的其他記錄仔細確認了一下,有人自告奮勇:“彥哥,到底是不是,我把人叫過來問一下不就完了麼?”

在等待方新元過來的時間裡,幾人都看到了那個交易帖具體的內容,都因為方新元的膽大而驚了。

“進聯邦隊這麼久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秀的人,把聯邦隊訓練資料拿出去賣給地方隊甚至還未透過資格賽的學員,他是有多缺積分才能想出這麼個歪招?”

“我覺得應該不能吧,說不定就是掛羊頭賣狗肉而已,反正沒進聯邦隊的人也分不出真偽,也不敢拿著這個資料去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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