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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剛開始做不了做不到可以接受,你努力站穩了這個位置,是本事;努力了以後站不穩,或者發現自己實在不適合,老老實實換個更適合的去做的,是聰明;以為這個位置從此就姓這個姓了連努力都懶得努力,霸著這個位置不讓別人坐的,是廢物。”
“所以,我就是歧視廢物,但廢物不要強行把自己和弱者等同,在我這不是一個概念,人總有很多事情不行,但不能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系統大概懂了眭南琴的點在哪‘這樣的話,那位在您的定義裡倒是百分百的廢物了,不過您說的每天只訓練三小時,這個訊息屬實嗎?’
“三小時我還給他算多了。”
系統也被這訓練態度震撼了:‘那還真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執著練競甲,走點別的道路不好麼。’
對於這個話題,眭南琴並不是很想繼續,把盜版系統的資料看完,就睡覺去了,明天她還得帶弟弟出去訓練,她其實也挺久沒有做過原甲動作了,而且域甲和原甲算是技術特點差別比較大的那種,甚至有些動作理念是互相沖突的,也不知道許諾大佬當年是怎麼想到要轉原甲的,而且還做得那麼好。
第二天一早,眭南琴整理好自己,就去到了隔壁眭一羽的房間拎他起床,眭一羽的眼神裡全是迷茫:“姐,這才幾點啊,讓我再睡會兒吧。”
眭南琴也不和他多說,把毛巾溫度調到10度,直接蓋到了眭一羽的臉上。
“清醒了嗎?”
眭一羽幾乎是彈起來的,哀怨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姐!你怎麼能這樣!”
“看樣子是清醒了,五分鐘,如果沒出來後果是什麼你可以猜一猜。”
吃過早飯,眭南琴帶著眭一羽去了昨天晚上她聯絡好的俱樂部,說要帶眭一羽她真是沒開玩笑,從頭到尾盯了眭一羽一個上午,把眭一羽所有會的東西全都糾了一遍。
許久沒上原甲了,她的動作可能會有生疏,但挑一挑眭一羽這種級別的人的毛病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眭一羽被親姐打擊了個上午,最後害得到了下午繼續的噩耗,當時就直接往地上一躺不想起來了。
他不起來沒什麼關係,眭一羽直接把人從地上拎了起來,沒走兩步,因為受到注目禮太多自尊心啟動的眭一羽立刻服軟:“姐,姐這兒人太多了,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眭南琴只當自己什麼都沒聽見,閒庭信步地繼續拎著他。
“姐,我錯了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下午我一定專心訓練,不消極抵抗,這會兒就把我放下來吧,算我求你了姐。”
眭南琴腳步未停,晾了他快半分鐘才反問道:“剛我是幻聽了嗎,怎麼感覺有人跟我說他下午要好好訓練來著?”
“羽崽,這話應該不是你說的吧,我覺得也不是,你不像這樣的人啊,我羽崽剛得不行,絕對不可能服軟討饒。”
“姐,你真沒聽錯,就是我說的,我這也不是討饒,我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及時改正,作為我最親最愛的親姐,這個改正的機會你難道會不給我嗎?”
眭南琴這才把人放了下來,讓他落了地:“自己說的話你可得記得,下午再這麼消極抵抗什麼後果你自己心裡清楚。”
眭一羽臉色灰敗,像被霜打過,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就知道,快樂時不可能快樂的,就只能自我安慰一下,夾縫裡勉強生存這樣子。”
對於他的這種隱形抗議,眭南琴就只當自己什麼都沒聽見,現在不整治一下眭一羽的態度,難道還真等他因為機甲水平不夠被理想的學院拒之門外再給他突擊嗎?
而且眭一羽也就是嘴上抱怨幾句,說完了他也不往心裡去,不是知道眭一羽的性格,眭南琴也不會用這個辦法。
下午眭一羽的訓練態度確實是好了不少,但眭南琴也真是看清楚了,她弟平時愛動歸愛動,上甲以後也是真的恨不得能癱著,真想機甲水平不拖後腿,還有的操心。
好在現在離眭一羽報學院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還能進行補救。
賽程裡唯一休息的一天,眭南琴的生活裡依舊也是充滿了機甲,晚上她倒是想用今天上原甲時的動作裡那些肌肉的標誌跟昨天比賽時的域甲動作互相參考一下,看看能不能對她看懂系統的新功能有點幫助。
當然,這種想法並未能取得成效,原甲她還是瞭解比較基礎,像發力方式這些她基本是沒有什麼概念的,因此兩相對照之後只讓她更迷茫了,一點實質性的作用都沒有。
沒有幫助就沒有幫助吧,眭南琴也認了,反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