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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格賽的正式比賽終於結束,花邊卻沒有,首先最令人關注的就是今年各隊伍的免試運動員收錄範圍,當然這和眭南琴關係不大,各隊不管怎麼劃定範圍,總是不太可能把她這個第一給劃出去的。

考慮到今天賽程的緊湊,所以明天的娛樂環節被放在了下午進行,上午空餘的時間本意是留給各位準運動員休息的,但是各隊伍並不會放過好不容易有的這半天時間,再不動,到了下午的娛樂環節可就很多事情塵埃已定了。

星艦停止,眭南琴照例是準備在老地方等眭一羽的,沒想到在此之前,居然還有人找她。

“眭南琴,方便聊聊嗎?”

抬眼一看,是喬淳。

眭南琴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我在等我弟弟,如果時間不是太久的話,可以。”

喬淳看了看周圍來來去去並且不少已經注意到這裡動靜的人流,有點難為情,眭南琴當時就想打兩個問號出去,大哥有話就說,她也不會讀心術誰知道你這表情什麼意思。

“還是換一下接駁器碼,我發資訊和你說吧,有點不好開口。”

換就換吧,眭南琴也就痛快地和人換了接駁器碼,然後看見這人一溜煙地跑了,跟後面有什麼異獸在趕他一樣。

眭南琴更加莫名了,明明是這人有事找她,怎麼搞的一副她有毒的樣子。

不過,她很快也沒心思想這個了,因為眭一羽已經到了。

令她沒想到的是,何佳良和季寧遠居然一人送了她一個禮物,眭南琴一手一個有些不知所措:“你們這是?”

“算是賀禮,恭喜你獲得運動員生涯上的第一個第一,雖然以後還會有很多個第一,但第一個一定是最特別的,所以想幫助你加深一下這個記憶。”

眭南琴不好說自己心裡是種什麼樣的感受,在意了那麼久的傷口終於被人溫柔地揭開,剔除腐肉重新上了藥,並且對她說未來可期。

手上的兩個東西並不重,對於眭南琴而言跟放張紙也沒有什麼差別,但是她卻有一種快要捧不動手上這兩個大小不一的禮盒的錯覺。

見她這樣,季寧遠目光幽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而何佳良則完全是因為差點把人弄哭的不知所措:“南琴,你別哭啊,怎麼了這是?”

“早知道送禮物能送出這麼個情況我就不多嘴提這麼一句了,算我的錯,唉,看起來你是真傷心,要不你上車我陪你一塊兒哭吧,這來來往往的人多我有點哭不出來。”

這話一出,眭南琴就是心理活動再豐富也哭不出來了,把手裡兩個盒子疊在一起,騰出一個手來把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流出來的眼淚擦掉,然後跟著兩人上了車。

眭一羽也被她的突然哭泣嚇了一跳,畢竟在他記憶裡他姐無所不能就是不能哭,按理說今天贏了比賽是該高興的結果居然哭了,也是十分令人震驚的。

這不僅是眭一羽的記憶裡眭南琴的第一次哭,也是眭南琴自己有記憶以來的第一次哭,她其實是個不容易感情外露也不太會表達自己的人,披著‘南雁春歸’這ID的那個炮筒其實算是她人生某一段中的一個意外,後來的佛系反而是迴歸她十六歲前的狀態。

十六歲前的眭南琴不管是喜怒哀樂都淡淡的,她從很小的時候就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壓制自己的願望,想要的東西默默在心裡的小本本上記一筆,最後能順利拿到自然是好,就算拿不到,她也會在心裡用一萬種理由說服自己沒有拿到也沒有關係,漸漸的也就真的沒有關係了。

唯一一樣讓她沒辦法說服自己‘沒關係’的東西,就是風回隊的入隊資格,從辰光收拾東西回家的時候,新一批的學員陸陸續續的也到了,眭南琴看著他們對未來充滿期盼的臉,突然就覺得自己和他們之間有了代溝。

真挺好笑的,明明她比這些新學員也大不了多少,但他們朝氣蓬勃,她像個遲暮老人。

她不是很喜歡交際,也真的沒幾個朋友,為數不多的朋友裡,和她關係最為密切的虞沁嵐也從來沒聽她抱怨過什麼,她以為自己不喊苦不叫疼就真的不會苦不會疼,所以便真的當自己刀槍不入百毒不侵。

但是她錯了,傷疤未曾揭開的時候,她只當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不處理不上藥也以為它可以自己痊癒,但當有人並非特意卻溫柔地為她處理傷口時,她才終於明白,正如孩子不可能自己長大,傷口也不可能自己痊癒,原來她不是不會疼,她只是不知道,傷口上一直隱隱約約傳來的那種感覺,就是疼。

上車以後何佳良直接調了自動擋,人都沒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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