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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向宇調整自己的訓練計劃,其實算他自己主動要求的結果,而非江指導或者他自己的教練以及資料分析部門的專家們的建議。
說起來也是眭南琴的鍋,天天被女隊員在耐力上暴打,換成是誰都受不了。
所以,師向宇其實自己主動提出來的,想看看眭南琴的訓練方法裡有沒有什麼可以借鑑的部分,比如她一天也就只上那麼一兩次恢復機的舉動。
在他的主動要求之下,資料組聯合江指導以及他本人的教練,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嚴謹資料分析後,最終調整了他的訓練計劃。
與之前他的訓練計劃相比,現在的整體訓練量再進行了一定的下調,依舊是小課的模式,只是再拉長了休息恢復的時間,並且降低了一定的訓練強度,留足了自我恢復的空間。
畢竟,和眭南琴相比,師向宇的自我恢復能力有點不夠看,資料組也有些摸不準,怕恢復機使用過多達不到效果,恢復機使用量不到,帶給他的自我恢復的壓力過大,最後達不到該有的效果。
更改完訓練計劃後,師向宇本來是想從眭南琴身上獲得一些借鑑的經驗,
但是,眭南琴和他之間並沒有任何主動交流的趨勢,想借鑑也沒有辦法。
情況的轉變發生在即將開賽之時,眭南琴居然在一次對練的時候主動在對練過程中開了之前從來沒開果的甲內語音系統,給師向宇報了點。
師向宇當時甚至以為自己幻聽,眭南琴怎麼可能主動和她說話呢?
在此之前,眭南琴從來沒有單獨和他說過一句話,如果不是眭南琴和他江指導討論的時候並不會可以避著他,他或許連眭南琴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說了話沒得到該有的反應,眭南琴當時就有些暴躁,一邊撤了直接打配合,一邊噴勸她交流勸了一個多月的系統。
“你這都提的什麼鬼建議,讓我主動跟他示好主動說話,打破僵局?”
“每天擺個樣子給誰看啊,真人PK我現在打得過他嗎?有話就說啊,看我幹什麼?你看著我誰知道你要說什麼?”
“給了臺階也不下,那你自己在牆上涼快吧。”
要不是混雙不能攻擊隊友,眭南琴甚至想給他來那麼一下,太氣人了。
系統完全辯無可辯,它也是感覺自己被師向宇給坑了,它想的是藉助眭南琴主動開口來開啟僵局,沒想到他居然完全不配合,這也是奇了怪了的坑。
系統替師向宇背了這個鍋,這場的訓練賽結束以後眭南琴表現得與平時沒什麼差別,只是心裡看師向宇更加不爽了而已。
訓練完已經在和江指導交流的師向宇對這些是未知的,他終於鼓起了勇氣,和眭南琴開了口。
“中間對練的時候,好像聽到你有跟我說話?”
哪怕江指導就在兩人面前,眭南琴也毫不掩飾地翻了白眼:“得,您的耳朵原來沒問題啊,那我可真是白為您擔心了。”
江指導當下就有些不贊同地拍了眭南琴一下:“小眭,好好兒說。”
好好說話當然是不存在的,眭南琴本身就不是一個太會遷就別人的人,短暫地遷就也不對對自己有惡感的人,不然她也不會提前被聯邦隊發現她買了訓練資料。
所以,哪怕江指導說了她,也不代表她會軟下自己的態度,有不爽的時候,她是一定會說的。
“師父,您是我師父啊,您都不站我這邊的嗎?”
江指導是一個公正的人,並不會因為眭南琴理論上是和自己更親近的人而有任何的改變。
“你好好說,我在看你佔不佔理。”
好好說就好好說,眭南琴一點不慫:“您說讓我好好說,那我就跟您好好說吧。”
“您帶我訓練也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您說不定比我自己更加了解。”
“我每天將自己的時間排得很滿,訓練的間隙我看似在休息,實際上也會想一些要麼關乎訓練,要麼關乎機甲的事情。”
“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我在這個方向上投入了足夠多的時間,自然就會在其他方向有所疏忽。”
說到這,眭南琴模仿了一下師向宇這一段時間看自己打的眼神,看向了江指導。
“他就這麼看了我快兩個月,我知道他想問我一些東西,但是這是他的事情吧,還得我主動去問他?”
“顯得自己狠委屈很可憐一樣,潛臺詞不就是我兇我不好溝通,我不夠配合我的錯?”
師向宇看起來是想解釋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