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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康約定的地點出來,眭南琴便帶著眭一羽往下一個場子趕。
或許是因為閩康的人給的資訊裡已經點名了汪主任和孟漿的關係,在孟漿的談話隊伍中看到了汪主任的身影,眭南琴也並不覺得特別意外。
甚至,在一開始她還主動和汪主任打了個招呼:“汪主任,山不轉水轉,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
一開始她還以為孟漿的人帶上汪主任是打了一手歪了的感情牌,卻沒想到,真正聊起來的時候,孟漿的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突破下線。
作為老牌域甲星區,他們是有點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了,現在不是眭南琴哭著喊著求著要進孟漿隊,是孟漿隊的人需要爭取她過去。
而且,明明昨天資訊溝通的時候,孟漿的人的表現還是挺正常的,她不清楚昨天到底是孟漿的人的偽裝,還是說期間出現了什麼變故,改變了他們的想法。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現在擺在她面前的就是孟漿隊派過來的人在最初自以為是的想要緩和她和汪主任之間的關係,在沒有取得太好效果後便開始跟她展開了思想教育,大談運動員的集體榮譽感和義務。
首先,她和汪主任之間的矛盾從來都不是她主導,十六歲的她面對基地管理者和主管教練之間的衝突,只能無助地被淪為炮灰,不能因為她在看病時好運遇到了季寧遠而他有恰好惻隱心發作幫她墊付了醫藥費,治好了她的傷,所以就當做她從來沒在基地領導和主管教練的預設下在本該安全的對練中受了重傷,也沒有像喪家之犬一樣被趕出基地。
不是說她幸運,治好了傷,加害者就能理直氣壯地認為在自己從來沒有傷害過她的,沒有這個道理。
況且,現今汪主任也並沒有和她冰釋前嫌的意思,他依然恨不得將她的競甲之路再一次掐斷,她能看出來。
其次,眭南琴不是很喜歡別人開口閉口就跟她談集體榮譽感和義務,她一路走到現在要說受到了誰的幫助,那也一定是每年撥款減免她的訓練費用的聯邦財政以及競管局和域甲中心,要談回報,也是回報給這三者,她會好好納稅給財政創收,她會服從競管局和域甲中心的安排去參加自己該參加的比賽,努力為霄鴻爭得榮譽,以後在競甲上有了贊助,到手的信用點該給競管局和中心抽成的部分她絕對主動上交沒有意義。
這三個機構,不需要跟她談集體榮譽感和義務她也會約束自己做到。
但是,孟漿一不是她的家鄉星區,二沒有在她成長的過程中給她什麼幫助,擺出來的條件都是些不痛不癢的東西,最重要的和其他國家交流訓練的部分半點不提,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孟漿的人覺得她的可培養級別還沒到可以讓他們稍微拿出一點誠意的程度?
既然如此,那麼今天的談話也就沒有再繼續的必要了,她不是很想浪費自己的時間來聽思想教育課,尤其是在旁邊還坐著個汪主任的情況下,會讓她覺得這些所謂的思想教育課非常沒有說服力。
令她沒想到的是,因為她沒有如他們所想的一般直接當場同意籤意向書,汪主任居然開口威脅她。
眭南琴面上絲毫不顯,暗地裡卻問了系統一句:“如果之後要你調取今天聽到的東西的錄音,能調出來嗎?”
系統給出了肯定回答,眭南琴放心了,汪主任出來威脅,而孟漿其他人居然不做任何阻攔,說明這就是他們的意思。
威脅無非就是涉及兩個方面,聯邦隊內現在還有空缺名額帶隊員的教練幾乎都是孟漿一系的,如果她不籤孟漿,到聯邦隊以後她要面對的不僅是沒有教練指導的風險,更有可能是練訓練的資格都被剝奪,對於她這種沒有成績的小運動員,教練很容易就能找個錯處讓她回去宿舍反思自己,反思著反思著,正常訓練課時間就過去了。
另外,就算她好運被耽誤了訓練時間以後還能擁有一定實力,想要出國門比賽,也必須跨過孟漿這座大山,主管教練不替她報名,聯邦隊內可沒有人會願意為她這個不知道能不能出頭的小運動員得罪同事,中央星隊可插手不了聯邦隊教練的報項。
眭南琴聽得只想笑,她第一次聽說有隊伍讓運動員加入靠的不是利誘而是威逼,而且他們還覺得理所應當。
她平靜地聽完汪主任的所有廢話,平靜地提前結束了這次談話,什麼都沒有說。
系統對她的過分沉得住氣有些不解‘宿主,這不像你啊,他們都這麼過分了,我還以為你會反擊幾句的。’
眭南琴對此做出的解釋是這樣的:“我為什麼要讓他們警惕,我現在就只是個普通小運動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