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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存在她的腦子裡,要她評價比賽時張口就來,還能和同一位選手的其他場次的比賽做對比,這時候她看起來更像個專業的資料分析師,而不是運動員。
聊了快半小時的比賽,因為江指導有意無意的引導,眭南琴很是盡興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當然她還是稍微克制了一點,沒有說出‘XX之所輸在我看來就是菜’這種話來,也沒有說‘如果當時他XXX勝率可能就能上升到XX’,她現在畢竟是個運動員而不是分析師,說這樣的話太過了。
眭南琴和江指導聊了快一個小時,大部分時間都是眭南琴在說,江指導開口的時間比較少,知道江指導會親自帶她並且幫她規劃路線後,眭南琴就準備籤意向書了。
更何況,江指導還去親自看了她的比賽,不是一兩天,是從第二項開始一直看到了最後,她每一場的比賽江指導都看了全程。
簽完意向書,眭南琴便準備和江指導告別了,下午她還有兩場說是娛樂賽實際上卻比正賽還難打的比賽要準備,江指導原本是有什麼別的安排的,但是在聽到她說想回去準備比賽後,便放她走了,還囑咐了她一句,最好贏得漂亮點。
眭南琴也沒和江指導謙虛:“您要是來看的話,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之前跟您聊的都是紙上談兵,我也想跟您證明證明,我不光只會紙上談兵呢。”
回去的路上,眭一羽看了她很久,才問道:“姐,所以現在您和兩個哥哥是一個隊伍的人了?”
見眭南琴點頭,眭一羽一開始是鬆了口氣的樣子,然後有些小心地問了眭南琴一句:“姐,那我之後和何哥哥出去玩就不會不好了吧。”
眭南琴有些疑惑,問了一句:“什麼出去玩?”
眭一羽老實坦白:“何哥哥說,要是你最後和他一個隊伍了,就帶我出去玩。”
“只帶你?”
“嗯……”眭一羽承認以後發現眭南琴沒有生氣的意思,又補了一句:“所以,姐我可以去嗎?”
“何師兄說帶你去那你就去吧,好好兒玩兒,也別太讓何師兄操心,其他的東西不用擔心。”
“姐我愛你。”
然而高興還沒有三分鐘,就被眭南琴殘忍打回原形:“玩完以後記得手心,你別忘記你還是個要考試的人。”
從天堂到地獄的差距莫過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