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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林平之選擇招數的眼光,也非比尋常。因為對手正在慌亂之中,腳步踉蹌,摔倒之勢猶還未止,面對這般雷霆攻勢,既不易抵擋,又怎能反乘林平之的破綻。
一劍斬下,程姓弟子慌不疊拼命舉劍格去,可他身形氣勢早已全然不利,哪裡還擋的住,雙劍相交,林平之的劍倒沒斬到他身上,“獨劈華山”這招終究型太正,被他格下了,但他自己的劍一蕩之下,卻反過來壓向自身,在胸前橫切開了一道雖不深,但卻很長的傷口,幾乎橫貫前胸。
他先前只是借一時酒勁,沒腦的直奔上樓,這時驟遇襲擊,立時不利,頓覺林平之氣勢如虹,可怖可畏,一下子酒便醒了一半,膽氣也丟了一半,再斗的幾劍,只覺愈發手軟,哪裡還有半分鬥志,一調頭便只想逃走。
但這時和剛才隔著一個人的情形已大不相同,正在交戰中的人,雙劍來往,招式糾纏,便要跑,也得先不顧受傷狠拼兩劍,才能有點餘地。他這一逃,林平之立時追上,又是背後一劍穿心而過,人便已從樓梯四分之一處翻了個身掉在地上。
此時酒店中已經有四具屍體,一樓兩人,樓上一人,樓梯上一人。店中眾人都已嚇的面如土se,老李也忙不疊的把林平之剛才說的謊話對整個店裡的人說著。
賈人達,餘人彥兩人在外面搜了幾圈,自然不可能見到林平之的人影,一匯合商量,想要趕緊回去面見餘滄海,卻想起還有四個師兄弟在酒店中。
“這四個酒囊飯袋,到底喝成什麼樣子,怎麼到現在也沒見出來。”賈人達嘴裡罵罵咧咧的,也不想想自己其實也是一路貨se。兩人信步回到酒店門口,忽聽得二樓上有人大聲驚呼“少鏢頭啊,你受這麼重的傷躲在我們這兒,這哪裡成呢,萬一那四個凶神惡煞。。。。。。”
兩人越聽越驚,原來林平之怎麼又回到這兒了,兩人沒有細想,直闖進門,屍體已經從能看的見的地方移走了,地上,樓梯,欄杆上有些血,並不多,看來很像是一個受傷的人,流著血逃上去的樣子。如果是有經驗,有頭腦的人,能看的出擦拭,處理的痕跡,原來是有大量的血,絕不可能是一個受傷的人流的,但他們可沒那種頭腦。
“林少爺,林公子啊,另兩個煞神來了啊,你還不。。。。。。”二人進屋,聽得這般說,直奔上樓,卻只見三個店員,四個女生在那兒膽戰心驚,嚇的面無人se,這害怕倒是真的。
怎麼?他們兩個沒見到林平之,四個師兄弟倒見到了林平之,還打傷了他?賈人達吼道“姓林的龜孫呢?”幾個人抖的如篩糠一般,舉著兩隻右手,晃晃蕩蕩的指著一道已經被撞破了的窗戶,上面有些血跡。這倒是真的,林平之是從這兒鑽出去的,只不過血是別人的而已。他不想叫這些人再幫他說謊,他們實在沒有在此時說謊的勇氣力量了,說真話反而更好。
兩人追到視窗一看,還看到血跡順著樓邊牆壁抹下去。不由大怒“這龜兒子溜的倒快,快追。”然後餘人彥又對賈人達道“我去追龜兒,你在這兒等著,不要讓他又溜回來了。”其時對他們來說,可說危險已近,但兩人卻還是執迷不悟,都沒想想他們的師兄弟,四個大人,怎麼會沒一點迅息的就不見了。
林平之此時就在酒樓屋頂上,這還是回憶起原著想到的辦法,記得有一段情節是儀琳躲在屋頂被田伯光發現了,但他屏息靜氣的功夫可比儀琳要強的太多,而這兩個沒腦的酒se之輩,又怎能比的了萬里獨行。
從窗戶往裡看時,知道果然只有賈人達一個人,直接下去和他打嗎?可原來的林平之武功根底實在是太弱,雖叫現在的林平之一夜修行便已有些長進,但功力還是頗有不如,要怎麼辦,偷溜下樓再偷跑上來?賈人達可能知道林平之的大至長相,總還是不認得現在易容後的形象吧,自己裝作若無其事,然後靠近砍他?
不對,再這樣玩可就是地道的耍小聰明瞭,剛才同在一間大屋裡吃飯,他未必完全沒印象,退一步說,就算完全不認得,事情已是這樣了,他多少要有些jing覺xing的,再看沒客人的樓上,有人若無其事的帶劍接近,這樣還能再被騙的話,那可地道的是把別人當白痴了,賈人達雖然不聰明,可還不是白痴。
一對一,我現在若還不敢堂堂正正的迎戰這一個青城派不成器的弟子,還能有什麼以後。忽然間豪氣大起,一翻身從窗戶中直鑽進去,賈人達一見他這樣從窗中鑽進,立時按劍直立,喝道“閣下是什麼人。”
“林平之。”林平之答道,話說的簡簡單單,再無一個字羅嗦。
第十章喋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