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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尚說話粗聲大氣,說話時另幾位對他連打眼色,掐肉的掐肉,踩腳的踩腳,可卻沒阻止了他把話說完。
林平之有些饒有興致的瞅著他笑道:“請問大師尊姓大名?”
“老和尚法號天虛,空虛的虛。”那雄壯的老僧立時答道,這個虛字,也是虛無,虛心,和謙虛的虛,可是這和尚給人的感覺一點也不“虛”,他厚實的便有如一塊鐵板。
“你知道我是誰嗎?”林平之又問道。
“那怎能不知,你不就是那個最近才冒出來的,傳說中劍法如神,野心也極大,又兩面三刀,左右搖擺的什麼林副盟主林天雨了。”
“哇,原來你知道我就在你面前啊?聽你剛才說話,我還當你不知道呢。”林平之笑道,穿越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說話這麼直接的人,這樣的人,無論在哪個世界也難找。
“那又怎樣,就算到了你們那嵩山,我該怎麼說,還是一樣要說。”天虛立時答道。
“好吧,我們原是陌生人。虛兄更是剛剛才見到,可既是陌生人,卻為何一定要把我往壞處想呢?佛祖是不是叫你見到每一個人,都先把對方當成惡人的?”
這話一說。天虛卻臉色微變。這種人若是受了(逼,迫),那是寧折不彎,但卻最易被人以道理折服,只要你說的話有理,他卻是講理的人。
他再怎麼樣的呼頭性子,終究也是和尚。而且這種和尚,若比較而言,他佛法學的,可比那些陰險毒辣的政客型大和尚高明的多,而且也與專門研究佛法的法學僧也不同。他學了什麼是真信的,而林平之簡單的一句話。卻不正合佛家經文。
“啊,這,這話說的倒也有理。可是,可是你不是在衡陽與左盟主為敵,之後卻反加入嵩山派了嗎?”天虛撓了撓頭,他說話的音量氣勢已立時小了許多。
“佛經所云,佛祖護法諸天,其中既有吃下無數小兒的鬼母,也有誅戮世人的羅剎,佛祖豈不一樣與此等輩親密交往嗎?”林平之答道,可他哪裡看過半點佛經,不過是當年的林天雨玩電腦遊戲的時候,順帶知道了一點罷了。
“佛祖那是在渡化他們。。。。。。”天虛答道,可是林平之立時打斷他:“既然這麼說,佛祖可以與惡人親如一家,你又怎知我和左冷禪在一起是為了什麼?莫非只是佛祖才有此(特,權)嗎?佛經是這麼教你的?”
天虛聽的已是滿頭冷汗,林平之又道:“何況你這輩子怕也沒見過左冷禪一面,你又怎知你所聽到的傳言都是真的,更何況。”
林平之隨即以傳音之術道:“貴寺也練易筋經的吧?”,他功力雖然不算太深,可憑周圍這幾個和尚,還莫想聽的見他說的是什麼。
這話說過,天虛便真的啞口無言了,隨之滿面的羞慚之色,果然如林平之所料,南少林也是用少林寺中同樣的方法修煉易筋經的,雖然他們的權勢財力不能跟少室山相提並論,可也毀了不少女孩。這老和尚既已有此地位,人便再怎麼呆,當然也是知道的。
只是他自幼在此廟長大,心中有著極大的感情,所以縱使知道,也在自欺欺人,心理上回避罷了,這時聽林平之一提,忽覺自己所在的這座寺,果然也是邪氣的很,那麼無論是被誰吞併,還是被人滅門,又有何理可說。
短短的幾句話,這頭腦簡單,性情暴燥的老和尚,卻似是要被策反了一般,天鏡等人眼看著勢頭不對,趕緊言道:“那些不相干的事,不需要多談,那麼天雨兄確實不會為了左盟主來吞併我們了?”
他當然不會相信林平之相處左冷禪,與佛祖相處鬼母,羅剎這種事等同,只是卻當兩人會不會只是表面上成了一夥,骨子裡卻仍是敵對,那麼他們卻可就中取事了。
“我現在有一件事情不明,還要請教諸位大師。”林平之問道:“你們是怎麼確定嵩山派有吞併之心,又怎麼會認為在下是為此事而來,是不是還認為這附近已有一大批高手了,實話說這些事我可不知道。”
這話在剛才滿地和尚的時候,他可不能亂說,但現在只有這幾個老和尚在,話又說到這個程度,情況便有點不同了。而且他也真想知道,一群和尚到底都是因為什麼,總不至於一見到嵩山派副掌門,就想象出這種事吧。
“本寺的境遇,想林。。。。。。林副盟主大概也略知一二。”天鏡既以此相稱,終於是承認了這個五嶽劍派副盟主的身份了:“本寺名義上稱為南少林,本來應該是對等的南北少林,可事實上,少室山上那個,就是少林,而不是北少林,而我們這南少林,在世人眼中,也不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