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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的僧袍,心知林平之最後還是手下留情了,削掉衣服可比一劍宰了他難的多,他又哪裡還敢多羅嗦什麼,就是周圍的日月教眾,這時也個個噤若寒蟬,要知這些人可不是沒腦子的貨色,現下眼看勢頭似乎不太對,還是悠著點好。
這時林平之回頭望向泰山派眾人,天門急道:“在下區區這一把劍,算的了什麼,林副盟主若是喜歡,便請笑納,那也不必還我了。”
“喔,大哥哥剛才不是小賊嗎?怎地現在又成了林副盟主了啊?這老道士變的好快,果然還是我在衡陽認識的那個人。”曲非煙立時出言譏刺,天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也不敢反駁,林平之笑道:“罷了,非非,不用再多說人家了,他就是這種人,說那麼多又幹嘛。”
林平之既這麼說,曲非煙便也很老實的住口,隨後林平之道:“我可不想要你的劍,又不是什麼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劍如何,再說了,我剛才說的本就是‘借’。”
說著隨手一扔,便將一把劍向天門擲去,可是天門現在躲在人後,這一擲卻是擲向泰山派眾人。(未完待續)
(二,六)三章賭賽(三)
泰山派眾人本就對他的威名極為忌憚,見識到剛才那一戰,更是畏懼無比,這時看他一把劍隨手扔來,雖然看來沒用什麼力道,但還是個個直躲了開去,一時間人人互相碰撞,又是一片狼藉,但還是給天門面前空出了一條路來,本來就是天門自己的那把劍,便直衝著他飄過去。
天門見勢,也有些驚慌,哪裡敢伸手去接,可這是自己的劍啊,看林平之的擲法,還是劍柄朝著他的,來勢又不疾猛,這也真像是還他的樣子,再說他又是一派掌門,若是像這樣他也跟門人一樣調頭就逃,實在是不成體統。
只這一猶豫間,一把劍已經飛的近了,這時才查覺劍上隱隱有呼嘯之聲,其實暗含內勁,並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麼溫和,忙向側面一躍,豈料一把劍卻在半空中轉了個彎,追著他而來,天門急忙腳下使力,又向後退去,豈料劍在空中,卻又轉了個彎,竟仍是跟著他。
這時身後左右都是人,個個避之唯恐不及,誰也不敢相助,可是人群相沖之下,天門卻覺那劍橫著飛來,他連躲閃之處也無,急忙翻身倒地,疾滾出去。豈料同時已聽到一聲脆響,再站起來時,卻發現自己的劍好好的插在鞘中,掛在身上,好像從一開始就一直在那兒,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是了,林平之隨手一擲,便連他的心理也料定了,知道他開始時礙於面子,不會上來就逃,也知道他當劍臨近時仍然要躲,但又算準了他第一步要往哪兒縱躍,事先在力道中便作好的手腳。讓一把劍跟著他,又料到他隨後自還會向後退閃,然後看無法躲閃。便會使倒地翻滾的身法來閃讓。
可是林平之卻非止手上勁道,能讓一把劍如此轉折。還料準了他的功力輕功,和所用的身法,最後一把劍不偏不倚,正好插回了他的劍鞘中。若是林平之只是想一劍擲死天門,怕倒比這一手容易的多了,這招式其中的算路之精,勁力之奇,手法之妙。卻比剛才連使同一招擊敗令狐沖更讓人驚歎,一時間,人人也呆掉了。
還沒等各人緩過勁來,竟又發生了另一件事,一件誰也沒想到會發生的事,先前跳出來對林平之指手畫腳的鮑大楚,突然間一臉的痛苦之色,滿頭的冷汗如黃豆般蔌蔌滴落,忍不住的便是一陣乾嘔,似是想要吐出什麼來。但什麼也沒有,只吐出了幾口帶血的唾沫。
可是他臉上痛苦之色卻愈演愈烈,雙手一手抓著胸口。一手捂著肚子,手上用力,卻將衣衫也撕了開來,再後來整個人斜坐在地上,口中嗬嗬亂叫,日月教中長老上官雲叫道:“鮑大楚,你在那兒幹什麼,(教,主)面前。豈可如此不成體統。”
可教訓也是白教訓,這樣人本來老成。若非真的難以忍受,又怎能如此。他那樣子看來也不知有多痛苦。就像是中了什麼毒一般,但誰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中了什麼毒,他的臉色中也沒見有中毒的樣子,這卻好生奇怪。
忽然間,鮑大楚吐出了什麼,那是隻螞蟻不像螞蟻,蠍子不蠍子的小蟲,一落出來,隨即抽稸了幾下,便已死去。這隻小蟲一吐出,他所有的痛苦之狀便忽然全消,整個人倒是精神煥發,這變化就在一瞬之間,真的是好生詭異,甚至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當眾演戲,可是誰都知道他不可能演這出戏,再說這樣的戲也不是說表演就能演的像的,他也沒那水平。
“三尸腦神丹!那是三尸腦神丹!”忽然間,日月教眾中有人叫了起來,旁邊有人喝道:“桑三娘,王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