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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八章朋友不需要完美
兩個人靜靜的四目相對,那樣子很奇特,互相之間的眼光,已經不像朋友,卻也不怎麼像敵人,恍惚間,就好像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一般,其實只有一兩秒,但林平之心知半秒也耽擱不得,少林派這次可來了一大群人,高手也遠不止那三個,剛才戰鬥時,兩個老和尚卻都溜了。
必須立即作個抉擇了;張敬超一時利令智昏,把迫在眉睫的危機都忘了,但林平之可不會,這時,他忽然作出了一個讓張敬超根本想不到的決定。
只不過是什麼都沒作罷了,林平之只是縮回了手,從張敬超身邊走過;同時隨口催促道:“快走,少林的和尚還在附近,他們隨時會來!”
說話的口氣急促卻自然,劍的事情好像已經過去了,彷彿那就是塊不值錢的廢鐵,真的不用要回了。張敬超見狀;無暇多想,便也很自然的跟上,就在這時,林平之忽然查覺了不遠處有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人,那是在峻極峰上曾經來偷窺過他的那個一張慘白麵具,樣子很嚇人的大高手,他到這兒來作什麼?
兩人越過了幾條街,幾條小巷,這才停下腳步,經過這一頓奔波,張敬超終於漸漸平靜下來;呼吸漸趨平緩,眼神也恢復清澈,只是身體還在忍不住的不停發抖,顯然心中依然十分波動,良久;林平之只是靜靜的等著,實在也不知該說什麼,他又不是心理學家,遇到特殊的問題,便再怎麼高明的人也沒主意的。
但忽然間,張敬超將劍轉過來,劍柄倒遞回去,眼神中卻還有些惶惑之色,林平之恍若未見,只是隨手接過,還劍入鞘。那樣子再自然不過了,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張敬超道:“對不起,剛才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我不知道我在作什麼,我怎麼想的,你知道,那,那不是我的本性,真的。”
“你說剛才,剛才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我錯過什麼了?”林平之隨口回答,看上去很傻很天真,但張敬超知道,面前這人當然不是個傻瓜,如果他不明白,只能說他不想明白。
若是真說明了;總不會有多愉快,就算林平之說什麼我們交情好啊,你以前幫過我,今天又來幫我啊,我不計較啊,反正怎麼說也不會很有趣,但現在這樣,雖然其實只隔了張窗戶紙,兩個人心裡都明白的很,但這卻是最妥善的處理了。
林平之知道他所以會還自己的劍,不光是因為兩人間的交情和林平之的鎮定,還因為他知道這樣作不行,搶了劍之後如何,再背叛左冷禪和嵩山派嗎?再去幹老本行當回自己的強盜?只憑著這麼一把劍?何況這劍本身還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效果,這燙手的山芋,並不是好拿的,林平之的鎮定,只是幫助他自己鎮定了下來罷了。
而且張敬超也知道林平之知道這一點,但林平之現在這個樣子,已經表示了他的態度,而張敬超到現在也並不知道,幸虧他放棄了,這把劍到了他或任何別人手上,是根本沒用的。
無論如何,張敬超還是好朋友,甚至還是一個可以生死與共,互相信賴的朋友,人活在世上,是不能對別人要求過高的,那種完美無缺,忠貞無比的交情,就算不是僅僅只存在於想象中,至少也太過難得,不可能指望朋友就是那樣的。
“敬超兄,一切到底都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來的,哥哥又有些什麼安排?酒店和民房裡那些人呢,又都到哪去了?”林平之到這時才算有機會開口問這些問題,他今天剛看到張敬超時就想問了。
“掌門既然讓林師弟行此事,必定不能袖手旁觀,之前話雖然說的決絕,不會插手,那是因為沒把握作到什麼,不敢隨意許諾,但當然還是要安排我等出手相助的。”張敬超答道,但這些他不說林平之也想的到,真正想問的並不是這個。
“哥哥安排了何人,是不是其中還有特別的大高手?我是說,不一定是嵩山派的人。”
“啊?你見過那個在人前總是戴著慘白麵具,一身妖氣,鬼鬼祟祟的傢伙了?”張敬超忽然情不自禁的壓低了聲音,還左右看了看。
“怎麼?這人叫什麼名字,他是嵩山派的,還是哪門哪派的高手,他跟哥哥又是什麼關係?”
“你問的這些我全都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嵩山之上除了掌門之外,是不是還有第二人知道,至於說那人是誰,林師弟年紀雖幼,是不是聽過‘白板煞星’這個名字?”
“聽是聽過,只知此人神秘恐怖,可怕無比,別的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