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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賄賂,再來坑害我?”
“只不過左盟主出的錢,是你的加倍罷了,所以他便把你賣了,準備前門發聖旨,後門進人殺人的。不知他是不是知道,你是打算今天再給他一筆的,不過就是知道也沒什麼,反正他能拿的到手。幸好我出的錢,又是左盟主的加倍,這個傢伙見錢眼開,又把左盟主賣了。”
劉正風搖了搖頭:“我是真不懂了,我只知道,受賄也該有受賄的道德,受了賄也等於是種契約啊,你拿了別人的錢財,就算再有人出十倍的價,你也不該反悔的,何況還是兩次反悔。”
林平之笑道:“不用再多說了,也幸虧還有第二次,要不然我今天還真不知該怎麼辦。”
這個時候,在場的眾人,卻又各有各的打算;武林中人對待朝廷上的事,態度是很奇妙的,背後談到時,個個高風亮節,便王候將相都不放在眼裡,可若當面見到,那就是即羨且畏了,更要命的是,剛才那打了史登達的人始終沒露面,誰也不知那究竟是什麼人。
不知道的事,那便愈發的神秘恐怖,而且很自然的讓人聯想到大內高手什麼的,一時間,群豪固然不知所措,嵩山派中人更是畏懼不敢吭聲,只等著左冷禪指示。
天門卻立時跳出來,擺出一派威嚴之狀道:“劉賢弟即得朝廷恩典,任了這般兵馬大員,那可是光宗耀祖,澤被後人啊,何況還有皇上親下的旨意,卻不叫小可好生羨慕。”
曲非煙立即便隨口搶白道。“噢,原來你又是劉正風的好朋友了啊,不知道要是再有人打架,你卻要幫誰?”
天門道人臉皮抽了一抽,但此時並不需要什麼眼力也能看的出,這女孩與劉正風等人必定淵源極深,也不便再爭辯,只是仍然堂皇的道:“我天門赤膽忠心,忠於朝廷,若有人對朝廷的將軍動手,我必與他誓不兩立。”
這話一說,本來又是要一片譁然,只是現在送聖旨的隊伍尚在,卻沒誰敢在此時放肆。天門這麼一說,同時便已大步的又走回了衡山派的隊伍,手下弟子便也大半跟去,剩下的卻猶猶疑疑,不知所措,其中甚至於還有天門的親傳弟子,也覺師傅這般來回搖擺,甚是面上無光。
人從之中,左冷禪看著這場面,卻有些難以言喻的滋味,他原訂計劃,是已買通了下聖旨的官兒;讓劉正風先接聖旨,再金盆洗手,可這宣旨的張大人,卻又拿了他的賄賂,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到時候聖旨前腳走,嵩山派後腳進門殺人,讓今天所有到場的武林中人不明所以;還可顯示出藐視皇權的霸氣。
前世裡天門可就是被這股氣勢嚇倒了,才假借師門之仇,擺出義正辭嚴的架勢追隨了嵩山派,豈料今天全不照計劃。左冷禪所以一直隱忍不發,根本都沒讓人出頭,只讓史登達一個人蹦噠,部分便是因為還在等這時機,豈料等了許久,直到攤牌,聖旨才突然降臨,而且還是這般宏大的氣勢,這卻打的他措手不及。
事情有些不同尋常,可是問題出在哪兒?那張帶著一道疤痕的臉,映入他的眼中時,左冷禪立時斷定,是他,絕對沒錯。
想到這裡,左冷禪非但沒生氣,反而在心中連連讚道,好心機!好手段!好計謀!理論上說,他收買了官員,林平之再去收買,這本來並不複雜,可問題是武林中人通常很難想到在官場上作文章,林平之卻能想到,尤其是這狗官已受了自己重賄,卻還能反水,作到這件事也不容易。
兼且林平之還能調動的了官場,政府那麼多人物來些助威,更是想不到他是怎麼作到的。而且林平之對於出場的時機把握的也甚是精妙,這道聖旨來的時候卻恰到好處,轉眼之間,對於嵩山派,便成了道很難應付的鴻溝。
可有一件事情,左冷禪卻萬萬沒法猜到,林平之所以能想的到從這方面著手,卻是因為他知道前世裡的經過,知道這官兒是怎麼背叛的,卻並非他思路有多高明,還是穿越者的問題。
至於所有這些事是怎麼作到的,這便是福威鏢局的用處了,她始終與真正的武林門派不同,武功雖不怎麼樣,論結交官場的能力,可不是什麼衡山派,華山派可及。左冷禪哪裡可能想的到那麼多,只是越想越覺驚喜讚歎,不由的憐才之意大起,相比之下,連劉正風的事,都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傳令下去,不管今日之事什麼結果,劉正風如何解決,有什麼成敗得失,任何人不得傷了那個臉上有道疤,叫作林天雨的男人。”左冷禪幾乎想也沒想,便隨口吩咐下去。
一一三章金盆洗手,神劍縱橫(六)
可是身邊的嵩山弟子中卻有人立時醒悟,